欢|爱过后,她趴在床上,青丝凌乱,软做一团,连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莫君清抚弄她的青丝,薄唇在她挺秀白皙的背上缓缓划过,最后轻轻咬住她的耳朵,“老婆……你从实招来,你是千年狐狸精还是万年狐狸精?”

未遇到她时,他从不知道,他可以这样燃烧。

每次将她抱进怀中,男人的张狂霸气被激发到极致,想征战、想驰骋、想杀伐,狂傲激荡,似君临天下的帝王。

他想起一句话,爱一个人,就是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送到她眼前,而若她不见了,整个世界也都没了意义。

他想,此刻他便是爱了,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最好的都送到她眼前,只要她开心幸福,做什么都值得。

“我是不是狐狸精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是只狼,不折不扣的狼!”沐暖晴眼都懒的睁,闭着眼睛幽怨指责,“莫君清,你这只表里不一的腹黑狼,欲|求|不|满|的|色|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心狠手辣的毒狼……”

莫君清大笑,“老婆,真不愧是优秀的人民教师,词汇真丰富,不过……你忘了,这是你欠我的!”

“你胡说!”她愤愤睁开眼。

听说过欠钱的、欠东西的、欠人情的,还从没听说过欠这个的。

“我说真的!”莫君清一本正经,“老婆,你忘了,我们刚在一起时,你拒绝了我多少次,我那时就说过,日后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我现在不过是在实现我的诺言而已,足以说明我是有诚信重承诺的好男人!”

“……”他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越来越厚了!!!

“莫君清!”她也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嗯?”

“你要是早生几千年就好了!”

“嗯?”

“秦始皇就不用劳民伤财修长城了,直接撕了你的脸皮当城墙,又厚又结实,刀枪不入!”

“老婆!”

“嗯?”

他眯眸,危险的笑,“知道牙尖嘴利的后果是什么吗?”

这笑容太熟悉、太危险、太恐怖了!

她惊恐的往后退,“我能说我不想知道吗?”

俊眉一挑,拉过她的身子覆身压上,“晚了!”

薄唇准确用力的落在她的唇上,夺走了她的整个呼吸之后又占有了她整个人。

沐暖晴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有时候一定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装聋作哑什么的也挺好,尤其是在——床上!

他折腾的仍意犹未尽时,沐暖晴整个人已经不行了,昏昏欲睡,扯着毯子裹在蜷缩成一团的身上,懒洋洋的像太阳底下被晒晕过去的猫。

莫君清环着她的身子,捏她红润粉嫩的小脸,啄她细长白皙的脖颈,觉得生活如此美好。

沐暖晴体力透支,他小动作的不断的骚|扰着,她还是昏昏沉沉睡过去,等莫君清叫醒她时,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她眯缝着眼睛看看时间,怔忪了一会儿,依稀记得今天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来着,她还因此续请了一天的假。

几秒钟后,想起她做了一早晨的寿星佬和寿桃,她一下子醒了,唰的从床上坐起来,“莫君清,你要死了,现在才叫醒我!”

“急什么?”莫君清懒洋洋的环着她的肩膀,“时间还早呢,赶得及去吃午饭就行。”

沐暖晴白他一眼,翻身下床,脚刚一沾地,不知道是躺的太久,还是被那个不知餍足的男人折腾的太惨,腿一软,差点摔倒。

莫君清飞快探过身子将她扶住,愉悦大笑,沐暖晴红着脸甩开他,狠狠瞪他一眼。

真丢脸、真丢脸,丢脸死了!

她头也不回的冲进浴室洗漱,身后莫君清愉悦的大笑声顺着门缝钻进来,可以听的出来,那个男人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到了极致,整个人英姿勃发,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不……是如同迎接凯旋而归将士的帝王!

对着镜子洗漱,露在外面的肌肤满布他留下的痕迹,淡紫色的吻|痕映在雪白滑嫩的肌肤上,有种诱|人犯罪的美,她自己看了都心神摇曳,何况那个时刻都会化身为狼的男人。

好在已经是初秋,她选了米色的修身长裤,叶绿色的高领针织纱,足以将身上的暧|昧的痕迹密密实实的遮住。

叶绿色的针织衫很衬她白皙的肤色,衣袖是雪纺的,纤长玉白的手臂在透明的薄纱内若隐若现,格外好看。

她换好衣服出去,清楚看到莫君清眼中的惊艳。

莫君清目不转睛盯着她,眸中满是惊艳与赞赏。

即使已经熟知她的美,还是忍不住被她的美丽惊艳。

她的美可塑性很强,穿一袭性|感晚礼,便是妩媚惑人的妖精,穿一身淑女裙就是娇俏清丽的邻家小妹妹,今天这身衣服最衬她清新婉约的书卷气,亭亭玉立站在那儿,宛若临风清莲,灵动毓秀,清艳不可方物。

“老婆,你一天比一天美。”他的称赞发自肺腑。

女人是花,与她初见时,她缺乏养分滋养,美丽有余,灵气不足。

可如今的她,越来越像与她同龄的女孩儿,会生气会任性会撒娇会痴嗔,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站在江南烟雨中的一副仕女图。

“说!”他将她揽紧,让她的身子紧贴着他,抵着她的额头坏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采|阴|补|阳的妖精?”

“嗯?”他语出惊人,她半张了嘴巴,不知道接哪句才好。

“一定是!”他坏笑,“采了我的精|血滋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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