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怡自导自演的这出闹剧,抽空了沐暖晴所有的力气,她精神恍惚的回到玫瑰园的家里,一头扑倒在床上,木木的趴着,一滴眼泪都没掉。
她已经麻木了,她怀疑现在就算沈芳怡立时死了,她也不会再为沈芳怡掉一滴眼泪。
一直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才惊觉天色全暗,时间已经很晚了,而她还没做晚饭,她从床上爬起来,冲进卫生间洗了把脸,莫君清推门进来,“老婆,你怎么不开灯?”
“啪嗒”一声,灯亮了,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闭了下眼,再睁开眼时,莫君清已经走到她面前,揽住她的腰,低头仔细看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她不想他担心,圈住他的脖颈,冲他笑笑,“就是有点累了,躺着休息了一会儿,结果忘了时间,你洗手换衣服,我马上去做饭,想吃什么?”
莫君清低头,薄唇逼近她的唇,暧|昧低笑,“我的答案你知道!”
“……”想吃她?
她笑着推了他一下,“别闹!”
“没闹啊!”他箍着她的身子,薄唇在她脸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摩挲,“刚刚我进来,一看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就在想,屋子里是不是正在睡着一个小妖精。”
“结果呢?”脸上被他弄的酥酥痒痒的,她偏头躲开,轻软的声音蕴着笑,“失望了吧?”
“怎么会?”他的手掌探入肌肤,抚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灯一打开,果然让我看到一个勾魂夺魄的小妖精……”
“去!胡说!”妖精都是勾|引男人,她什么时候勾|引过他?
“我有没有胡说,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他抓住她的手,猛的按向他的重点部位。
“啊!莫君清,你硫氓!”她一时不防,手掌猛的按到男性独有的重要部位上,惊的她一声尖叫,推开他要逃,却被他箍住腰肢,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于是,这一晚,莫君清在尽情的享受了他的饕餮盛宴后,才给被他折腾的再也没力气胡思乱想的小女人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
过后一段日子,沐暖晴又接到几次沈芳怡的电话,沐暖晴直接把她的手机号打进黑名单,沈芳怡换别的手机号给她打,她一听是沈芳怡的声音立刻挂断,沈芳怡给她发短信,她看也不看直接删除。
折腾了一段日子,沈芳怡终于死心,很多天没再纠缠她,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又到了一个周末,已经三月中旬,天气转暖,阳光灿烂,晨起沐暖晴打开窗子,窗外的远天碧蓝的像块没有杂质的水晶,深吸一口清晨新鲜的空气,心旷神怡。
因为是周六,昨晚被莫君清折腾的半死,早上她便睡到自然醒,莫君清给她留了早饭去了公司,她吃过早饭后一个人在家收拾屋子。
十点多,接到沈傲雪的电话,电话里沈傲雪懒洋洋的,气若游丝,“暖,今天有时间吗?”
“有啊,今天我周六休息,”沐暖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用花洒浇阳台上的花,“你怎么了?生病了?怎么听起来这么有气无力的?”
“我好像是生病了,最近经常头晕目眩,头痛恶心,偏偏公司里的事一摞一摞,没完没了,弄得我每天回家像累得像练了一天的铁人三项一样,”沈傲雪倚在座椅上,头往后仰,抱着手机,苦着脸抱怨,“暖,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累得英年早逝,吐血而死,我发誓,今年年底之前我一定要把我自己嫁出去,找个男人来给我当牛做马,这辈子也不想再碰公司的事!”
“你要想想,你手上这些事,沈伯伯都做了一辈子了,你这才做了几天?现在知道沈伯伯不容易了吧?”沐暖晴嘴上挤兑她,心里却也知道她不容易,她虽然给沈雄飞做了一段时间的贴身助理,公司的大致运营情况都了解一些,但毕竟是新手,要想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营,付出的艰辛努力,不止她说的这样。
“我爸是男人啊,我又不是男的,凭什么让我做这些?”沈傲雪对着房顶哀嚎,“暖暖,我真不行了,你有没有好男人介绍给我,我真想明天就把自己嫁出去,把这堆烂七八糟的东西都推给那个倒霉的男人!”
“别说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事,你先告诉我,你头还疼吗?有没有看过医生?”
“疼,疼的要命,”沈傲雪一手砸脑袋,一手拿手机,“每天累得像死狗一样,到家躺在床上就人事不知了,哪有时间去看医生?”
“你别胡闹,公司的事情哪有身体重要,你现在在哪儿呢?我现在去接你,带你去医院查一下。”沐暖晴放下花洒,将手机夹在下巴和肩膀之间,洗手换衣服。
“我在公司,去什么医院?你帮我做点好吃的给我带来就行了,我最近胃口不好,什么都不想吃,”沈傲雪苦着脸惆怅的叹气,“再这样下去,用不了一年你就得带着好吃的去我坟前看我了。”
“呸呸呸,又胡说,你在公司等着,我这就过去找你!”沐暖晴挂了电话,拿着车钥匙出门。
她踏进沈傲雪办公室的时候,沈傲雪刚冲着两个年轻男子发完脾气,厚厚的资料散落一地,两个男人垂头站着,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沐暖晴走过去,轻声对那两个男人说:“你们先出去吧。”
那两个男人如蒙大赦,仓皇逃窜。
沐暖晴将散落一地的资料捡起来,整齐的堆放在桌上,绕到办公桌后,捏住沈傲雪的双肩给她用力捏了几下,疼的沈傲雪嗷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