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本行就好了,心理学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梁以笙和众人告别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打开门还没进去,就听到身后秦墨寒叫她的声音:“梁主任。”
梁以笙回头,嫣然一笑,“秦院长有事?”
秦墨寒点头。
梁以笙让开道路,“进去谈。”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秦墨寒说:“梁主任,今天的事,即使是情志疗法,也应该有缓和一些的方式吧,对不对?”
梁以笙笑了下,“没错,秦院长说的很对,然后呢?”
秦墨寒微微皱眉,“我只是想提醒你,尽量用缓和一点的方式解决问题,你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很容易为自己树敌。”
梁以笙笑笑,“刚刚那个病人我在妖精见过,吃喝嫖赌毒五毒俱全,而且为人嚣张霸道,秦院长应该知道,心理医师最大的本事就是相人,那个公子哥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阴损的事肯定做过不少,我肯治他已经是大发慈悲,让我拿出耐心来慢慢给他治,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尽量要做,”秦墨寒淡淡说:“收敛一点自己的个性,可以为自己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梁以笙看了他一会儿,倏然笑开,身子前探倾近他,“秦院长,请问这是你私人对我的关心,还是上级对下属的忠告?”
秦墨寒也看她一会儿,学她的样子倏地笑开,“……你猜?”
他悠然站起,双手插兜,转身悠哉哉的离去,
梁以笙猛的往后靠,倚在椅背上,盯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咯咯笑。
明明就是关心她嘛,猜什么猜!
大概是关心则乱,秦墨寒这天脑袋里的思绪一直乱七八糟,一直到快下班,助理提醒他,他才记起今天是十五号,他们兄弟几个在简司曜酒吧小聚的日子。
离开医院他直奔简司曜的酒吧,坐进他们固定的包房之后,他一直坐在角落里灌酒。
紧挨他坐着的简司曜很快发现他不对劲,用酒瓶碰了下他手中的酒杯,“怎么了,医院遇到棘手的事了?”
“不是,”秦墨寒挪了挪位置,面对他,“司曜,我问你,如果你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但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戴着面具,你怎么办?”
简司曜笑了,“哥们儿,你受什么刺激了,说这么诗意的话?太诗意了,我听不懂。”
“就是……你好像喜欢一个女人,但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你是真情还是假意,你会怎么办,”秦墨寒停顿了下,“你还记得当初李茗菲对大哥吗?你一眼看出李茗菲对大哥是真是假,但如果看不出的你怎么办?”
简司曜摇头,“哥们儿你果然受刺激了,说话怎么这么语无伦次?”
秦墨寒翻白眼儿,去敲他的脑袋,“你再给我装傻!”
简司曜笑着往后躲,想了下,“这还不简单,试试她呗!”
“怎么试?”
“这得因人而异,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告诉你怎么试?诶……”简司曜将手臂搭上他的肩,“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如果有喜欢的人了,赶紧动手,你看咱们几个,除了你和沉哥,都是当爹的人了,你们不急我们都要替你们急了。”
秦墨寒喝了口酒,“……我必须承认我确实对她感兴趣,她对我来说和以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样,我以前从没在女人身上花那么多心思,更没乱七八糟的琢磨过这么多事,我现在烦恼的是,我既不能明确自己是不是喜欢她,也不能明确她对我是什么居心,一个字……乱。”
简司曜笑着冲他举杯,“恭喜你,患得患失,典型的恋爱症状,你们家老爷子终于盼来你的春天了。”
秦墨寒继续喝酒,“春天不是该如沐春风般温暖吗?我只觉得像中暑一样烦躁。”
简司曜动了动身子,“那你和我说说,她喜欢你吗?”
“她说她喜欢我,已经喜欢了很多年。”
简司曜无语,“那你还烦恼什么,郎有情,妾有意,抓紧时间进洞房呗。”
秦墨寒叹息,“我觉得她太复杂,太不单纯,好像和我想象中的人生伴侣差了那么一点。”
“成,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刚刚说,你怀疑她像李茗菲接近我大哥一样,动机不纯对吧?那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她的动机,”简司曜清了清嗓子,“第一,她家境怎样,接近你是贪图你的钱吗?”
秦墨寒想了想她的豪华跑车,还有她四位数的诊金,“不,她不缺钱。”
“第二,她家世怎样,是不是贪图你秦家的地位。”
秦墨寒又想了想她那位号称京城太孑党之一的富豪哥哥,还有她自己在国际上的赫赫声明,再次摇头,“她既不缺地位,也不缺名声。”
简司曜无语,“既然她既不缺钱,也不缺地位名声,那她还能贪图你什么?美色?”
“……滚!”
简司曜大笑,“难得看到风|流倜傥的秦大少爷这么烦恼,我开始对那位美女感兴趣了,这样好了,明天我摆个场,你把那位美女带来,让我们认识认识,哥儿几个也给你长长眼。”
秦墨寒瞥眼看他,“你怎么知道是美女?”
简司曜切了声,“你是颜控,不是美女你看的上吗?”
秦墨寒慢悠悠啜了口酒,“你猜错了,不是美女,是妖精。”
一只千变万化,让他看不真切,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的妖精。
第二天,简司曜真又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