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许庄利挑选了几块毛料,将卖给两位老板的翡翠过磅了,又将切好分给大家的翡翠搬到车上,天就已经擦黑了。
“我们去哪里吃饭?”贾仙蕴问。
徐正良说:“沿着河堤往前走几公里,就有河鱼店,远方来的客人想吃正宗的本地菜,去那里最好了。”
午阳问:“是正宗河鱼吗?”
“肯定是在河里生长的,不过可能是在网箱里面长大的。现在上游水太深,下游是市区段,基本上没有人捕鱼了。运气好的话,可以碰到钓上来的河鱼。”
谭雪娇说:“我们去吧。在宾馆吃饭,全国的菜都是一个味道。”
魏京京说:“黎午阳,会不会太辣?”
“肯定有点辣,可以安排少放辣椒。”
“舅,我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早点回工厂。”潘小荷说。
“吃过饭走嘛,回去也是要吃饭的。”
“不了,我眼睛不太好,夜间开车,人家的大灯照得我看不见呢,现在回去就没事。”
午阳拿出准备好的两块小翡翠,“既然这样,就不留你了,这个带给杨书记和栗主任。路上注意安全,看不清的时候,将车往路边停,等人家过去。以后出门让司机开车。”
“好的,谢谢舅舅了。舅舅再见,阿姨再见。”
魏京京学着她的嗲腔说:“小朋友再见。”
目送小荷走了以后,魏京京叹道:“真是好时光呀。鲜翠欲滴、含苞待放呢。黎午阳,你是中南人,怎么会有京城的外甥女?”
“没有血缘关系。我跟她舅舅是十几年的哥们,她从小就叫舅舅的。我在市里招商,她舅舅过来投资办厂,今年派她过来当副厂长。上车吧,中饭在飞机上吃的,肯定饿了。”
谭雪娇临上车还来了一句:“黎哥,这是做情人最好的候选人呢。”
午阳装作没听到。不理她。
进了饭店,老板娘就给他们推荐鳡鱼,说是渔夫刚刚送来的,于是将鳡鱼清蒸一份。黄焖一份,再点了鸡鸭、羊肉,其它就是青菜了。
等上菜时,午阳又担心她们说出格的话,就去外面走走。饭店坐落在河堤靠内。就是靠农田一侧,横过河堤,就是涟水了。对面的石头河堤上,正好有梯子,过了河堤走上梯子,又有石阶通向下面的石堤。午阳沿着石阶往下走,两边的白杨树栽种得很密,间距不过一米左右,虽然没有了树叶,但可以看出比春天种下去时。长大了很多。
走到下面的石堤,堤顶被修成了便道,有不少人在散步。石堤外,离河水就不远了,斜坡上栽种的是芦苇。芦苇是春天栽种的,长得还比较稀疏,但很粗壮。芦苇外的水面上,就是一排排的网箱了。
“老板,这河堤修的就很牢靠了。”徐正良在后面说。
午阳回过头,抬眼就看见那些女人站在河堤上。相距有了3、40米。“是啊,这样修,近几十年就不会有问题了。”
徐正良笑笑说:“这样也不好。”
“还有什么要改进的吗?”
“老板,在您手里。将市区和农村都建设好了,下任书记、市长,就没有工程给朋友做了,他们会不会挖了树种草呀?”
午阳笑道:“人家爱折腾,就折腾去吧,咱也管不了。”
“老板。你这些同学真漂亮,气质也好,是真正的极品呢。”
“可惜年纪大了,如果早10年,哪怕早5年,也当得起你的评价呢。”
徐正良笑笑说:“老板,今天带她们来赌石,是不是失策了呀?如果先将她们哄上床,再来就好多了。”
“我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嘛。正良,你有这样龌龊的想法,是不是也学坏了?”
“美女本来就是为有钱、有权的男人准备的嘛。我初中一个女同学,长得特漂亮,以前我想找她说话,都不搭理的。前不久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开超市要借钱,我让她来取,当场她就把我拉到床上了。我没要她的借条。”
“多少钱啊,就把女神搞掂了?”
“80万。上了床,女神的形象在我心目中就垮掉了。”
“不少呢,可以在市里买两套房子了。”
徐正良说:“您帮她们挣了几百亿,看样子纯粹就是帮忙了,过几天她们就远走高飞了。”
“是不是如果拿这些钱找易河的美女,可以将全城的都找个遍了?”
“那倒不是,可这样的为了友谊,我总觉得太不值。老板,您又要说我龌龊了吧?”
“不说这个了,我们上去吧。”
嘱咐了少放辣椒,可菜端出来,还是看到一层红辣椒。凌云可以吃辣,另外三个就被辣得面红耳赤,还欲罢不能。喝一口饮料又伸筷子了。
凌云开玩笑说:“你们怕辣,就吃没有放辣椒的菜好了。”
魏京京说:“只有青菜没辣椒,你让我们吃斋呀?”
“反正也是尼姑,干脆就吃斋念佛呗。”
“当剩女还要受歧视呀?回去姐们就把自己给嫁了。”
凌云说:“京京,你是觉得哪里最辣?”
“舌头,舌头最辣。”
凌云说:“我有个好办法,你想不想听?”
“卖什么关子,快说呀。”
“你让黎午阳吸吸舌头,马上就不辣了。”
“男女授受不亲,本小姐还要嫁人呢。”
嵇茜说:“京京,你如果嫁了,咱们这个校花联盟就没人召集搞活动了。”
魏京京说:“以后大家都有钱了,就满世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