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你老板年纪很大吗?戴老师以前课堂上提起他不是说他年纪轻轻才华横溢的嘛?”电话那端的张夕夕狐疑地问道。

“那绝对是溢美之词,这明显就是信息不对称造成的误会而已,在我眼里反正就那样吧,才没有外界传闻的夸大其词。”赵姜阮不以为然地应道。

“还有,你怎么知道他没女朋友?也许他有女朋友只是没去你们公司晃荡刷存在感呢!”张夕夕虽然没有见过苏易言,不过似乎对苏易言的私事也挺感兴趣的。

“不用说肯定是没女朋友的,你不知道他动不动就加班加到大半夜,简直是个工作狂人,应该没有哪个女的能受得了他。”

“也对,如果长期以往都是这样的作息,证明他晚上回去后肯定是没有性。生活的!”张夕夕听了也笃定的应道。

“没有性。生活?你也太污了吧?我们这样讨论别人私事好像不太厚道。”赵姜阮自我反省的嘀咕了一句,随即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夕夕,不过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也觉得就他这样的工作节奏,晚上回去肯定没有性。生活哈哈,要不然他也不会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剥削我们呆在公司加班。”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周末你请我吃大餐!”张夕夕羡慕嫉妒恨地嚷嚷起来。

“必须的!周末妥妥地大餐走起!”赵姜阮豪气万分地满口答应。

张夕夕这才算是挂了电话。

一阵微风扫过,周遭植物的清香味若有若无的扫过赵姜阮地鼻尖,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植物的清香味里似乎还夹杂着点咖啡的芳香味,两者交织在一起,格外地沁人心脾。

美食美景,全都有了。

赵姜阮想到这时,身心愉悦地哼起了应景的老歌。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赵姜阮老爸没被诈骗欠下一屁股债之前,家境还算不错,二老曾经指望过把赵姜阮往文艺标兵方向培养,小时候给她报了不少的辅导班,什么民歌什么舞蹈通通逼她苦练过好几年,虽然中途因为家里经济出状况而中断荒废,不过以前的老功底还是有几分的,眼下这一开口,居然还唱得有几分民歌歌手的范儿。

赵姜阮这会心情本来就好,一开嗓又着实被自己民歌范的好嗓子给惊艳了一把。她才唱几句随手拿过角落里的笤帚当立式麦克风,像模像样地起了美声歌唱家的范。

一曲终了,才刚刚热身开嗓的赵江阮觉得还不过瘾,再来一首应景的喜庆歌曲。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哟么哟么哟呵哟嘿

高兴,高兴

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赵姜阮形神并茂地欢唱着,反正她自己刚才把窗帘拉上了,这里完全隔开了个独立的私密空间,没多久她干脆甩开笤帚,热情高涨地狂舞一曲,唱到高音处,她的舞姿也随心所欲的鬼畜起来。

她自己跳得尽兴,才觉得把这段时间被苏易言压迫的负面情绪全都宣泄地差不多了。

察觉到自己跳的都开始发热了,赵姜阮心满意足地走回到藤椅那边坐下重新开啃鸡腿,她才啃了几口,余光里忽然瞥到角落处被藤蔓遮住的缝隙旮沓里似乎有乌黑蹭亮的皮鞋尖露出来。

刚才怎么都没发现?该不会有人站在藤蔓的后面吧?

赵姜阮心头咯噔一下,立马紧张地放下手上的鸡腿,屏住呼吸往鞋尖的方向走去,随着她把那卷帘似的藤蔓掀开几枝,下一秒,赵姜阮就如遭雷劈地杵在了原地。

因为,那藤蔓后面正正好好站着手握咖啡杯的苏易言,即便被他竭力掩盖,他此刻的脸上还是如如实实地写着几个大字:“智障儿童欢乐多”。

“苏、苏总,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想到刚才自己满嘴跑火车乱扯他的私事不说,还手舞足蹈外加毫无形象的放声啸歌,而藤帘之隔的苏易言居然从头到尾都听完了,目测他应该也顺便欣赏了自己魔性大发的舞姿,赵姜阮这会崩溃得只想在地上挖个地洞钻走。

“嗯,过来喝咖啡。”苏易言说时微不可微的示意了下他手上的咖啡杯,显然早已喝的见底了。他刚才饭后过来这里散步顺便拿了杯咖啡出来喝,结果他刚走到最外面的观景台喝上几口,门口处就咋呼呼的过来提着外卖盒的赵姜阮。

她动作倒是够快,分秒间就把包装盒拆开胃口大好的啃起了炸鸡腿,空气里立马飘散出来油炸食品的味道。他这个时候要是冒然出声,她少不得会觉尴尬,这顿午餐估计会吃得略为尴尬。

反正午餐时间也不会太长,苏易言就继续立在原地,自顾自地喝起咖啡。

结果,他这半杯咖啡还没喝完,就听到赵姜阮口无遮拦地评价。

哦对了,刚才她说他什么来着,老男人……脑子进水……没有性。生活???

苏易言刚听到她的评价,眸梢无意识得微皱了下,脸色隐有不悦起来。

除了脑子进水,她说的其余两点倒也不算瞎编,可是他亲自听到总归觉着很刺耳。

然而没多久,他又听到赵姜阮兴致大好地飙起了民歌。

凭心而论,她的唱功应该不赖。

他不管何时现身,场面似乎只会越来越尴尬。

苏易言一念至此,只得继续颇有耐心地干杵在这里。

未料到赵姜阮这歌才唱到一半,又开始鬼畜的狂舞起舞方面倒是涉足不多,也不知道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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