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斯图尔特醒来的时候,李幸已经在健身房练得满身大汗了。
“亲爱的,你真努力。”
斯图尔特找了过来。
如果是李幸的队友,或者他的训练团队听说他这么用功,一定会以日本恐怖片里那些撞鬼的倒霉蛋的惊恐表情看着他,然后出自内心地问上一句: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哪根经搭错地方了?告诉我,我帮你接回去。”
李幸不勤奋,一点都不。
训练对他来说就是作业,每天必须完成的功课,要他加练?早起训练?不如把刀架在脖子上结果了他来的干脆。
李幸就是典型的得到外挂就不努力的人...呃,话说回来,前世的他没有外挂也不努力。
可是,我不努力都这么强了,再努力的话,别人还有活路吗?你们能为别人考虑一下吗?游戏平衡还要不要了嘛?真是的。
李某人通常都是这么为自己开脱的。
由于他的表现过于惊人,因此,就算偶有偷懒的新闻出现,也没有球迷会在这件事上面多加指责。
他的成绩太好了,想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黑。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当李幸打得不好,球队又输球的时候,黑粉才会狂欢,因为临场表现是李幸的球迷最理直气壮的领域。
别的都可以黑,就是他的实力不能黑。
结果,李幸今天早上居然来到健身房举铁了。
斯图尔特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也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惊人。
如果真有人问李幸这是为什么,他自己也答不出来,为什么?闲的蛋疼?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昨晚没干够早上接着干?
嗯,其实就是最后一个原因,昨晚那啥没过瘾。
这个理由说出来有些羞耻,但这是事实。
斯图尔特帮李幸做了份早餐,问道:“拉奇,你今天除了训练还有什么安排吗?”
“晚上球队安排聚餐,你有空吗?”李幸问道。
斯图尔特娇滴滴地问:“我可以吗?他们会不会不认识我?”
李幸苦笑,就你昨天打完比赛给我的那个热吻,别人还能不认得你?他们是瞎子吗?
“克里斯,你要对你的名气有信心啊,连我都看过《暮光之城》。”李幸笑道。
“好了,我会做好准备的,一定不在他们面前丢脸。”
斯图尔特说的好像这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李幸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只是说道:“别紧张,他们都是好人,对,很好的人,平时都很照顾我。”
说到“好人”和“很好的人”以及“平时都很照顾我”的时候,李幸的脑海中浮现的是三年来挨到的一顿顿毒打。
有的他承认,是他罪有应得,有的真他妈是莫名其妙啊!
要不是他不会武功,这帮人的坟头草已经三丈高了!
“那你呢?今天有安排吗?”
“下午要去拍一段广告,除此之外,没别的了。”斯图尔特说。
李幸和斯图尔特把这一整天的安排都告诉对方后,发现没什么重叠的,便在健身房又依偎在了一起。
下午
李幸抵达训练馆,把东西放到,正好训练,托尼·阿伦猛然停下了。
这眼神,这神色,好像李幸干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李幸看着他,甚是不解:“托尼,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不,不是脏东西,我看到了爱情的结晶。”阿伦认出了李幸的脖子上的吻痕。
“爱情的结晶?”
“有这个功夫为什么不好好训练?”
李幸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走到场上,把史蒂芬森叫到身边:“兰斯,帮我做一下了拉伸。”
史蒂芬森屁颠颠地跑过来,帮李幸推着腰,也发现了他脖子上那道火红的唇印:“拉奇,看来你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啊。”
“谁?谁度过了非常美妙的夜晚?”
戴着面具的巴尼亚尼突然直起半身问道。
史蒂芬森挥手指向李幸的脖子:“看看这一道道象征着爱情的唇印,答案不难猜出。”
“拉奇,你真是个qín_shòu啊!”
李幸不爽地看向他;“我怎么qín_shòu了?”
“大家都老老实实地待在酒店打牌,你却在外面沾花惹草!”巴尼亚尼的正义感爆棚了。
埃文斯提醒道:“他没有沾花惹草,只是小别胜新婚,春梦了无痕。”
“雷吉,你这两句话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斯坦福出来的呢。”
“哈哈,斯坦福算个屎!”
在这个没有爱的大家庭,李幸每天都受着排挤,他静静地躺着,严厉地使唤史蒂芬森。
“兰斯,你没吃饭吗?用力点啊!”
“你想杀了我吗?这么用力干嘛?”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计较?你难道不知道拉伸也要技巧的吗?”
“fuck!你行不行?不行换别人来!”
史蒂芬森倒是想换别人来,谁肯来啊?
“行了,你别为难兰斯了。”巴尼亚尼过来帮史蒂芬森脱离苦海。“搭档遇到了麻烦,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交给我吧。”
他虽然表现的很热心的样子,但李幸却不信任他。
“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别乱来,你的鼻子还没好,我要是一失手打的你鼻梁凹陷我就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住手!哇哈哈哈哈~~~~”
“还有什么拉伸比挠痒痒更有用的吗?搭档,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啊,我们是天才遇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