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不仅说话不正经,动作也开始变得放肆。被制在他臂间的岑曦如同误入陷阱的猎物,想挣脱又挣脱不了,想逃离就更是妄想。
客房的房门敞开着,岑曦自然而然地想起昨晚那一幕,脸颊立马升温:“住手!”
萧勉极有目标地挑弄着她的胸前的娇软,内衣被扯到一边,他将蓓蕾拢在掌心,耐心地诱哄那抹嫣红绽放。他虽然看不见岑曦的表情,但能猜到她正红着脸、咬着牙的可爱模样,心情逐点好起来。将人拥得更紧,他带着笑意说:“昨晚都晾我一夜了,还不消气?”
他们疯狂了这么多回,萧勉对岑曦的敏感点早已了然于心。岑曦正被撩得身体发软,一面是不甘,一面又是畅快。脑袋因他的动作而短暂停转,三两秒后,她才应声:“才一夜就想翻篇了?”
她努力稳住声音,结果一开口却徒劳,任由那语气再冷再硬,也掩不住语中的轻颠。
萧勉听过笑意更甚,滚烫的唇在她后颈密密流连,时不时用舌头在那片细致的肌肤上打着圈,直至岑曦憋不住溢出娇吟,他才放缓攻势,那微哑的声音带着无奈:“那你要我怎么样?”
这可把岑曦难倒了,她能他怎么样?她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她郁闷得几近抓狂,尽管如此,她都没有在这种处境下挑战一个男人的权威,只是咬着唇不吭声。
萧勉知道她心里有气,抱着她静静地待了一阵子,他才说:“那个庄园虽然是我打理的,但正主并不是我,而是我哥。你要是喜欢,我可以跟我哥讨来送给你,不过就是不能跟cooing扯上关系。”
“我要个庄园做什么?”岑曦撇了撇嘴,想起他家长辈的冷待,她接着说,“你们家的东西,我也要不起。”
“又说气话了。”萧勉亲了亲她的发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岑曦不应声。
萧勉自顾自地说下喜欢喝茶吗?下一站我们去斯里兰卡吧,那边的庄园出产的红茶绝对比茉莉花茶好喝,而且我哥好像也在那边,我带你去见见他。”
经过这几天不太愉快的相处,萧勉清楚她对自己家人都有点抗拒,他在被窝里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扣着:“这次是我没做好,所以让你受委屈了。其实我家人都没有恶意的,就说我爷爷,他应该挺喜欢你的,不然的话,现在家里肯定没有这么太平reads;。至于我哥,他人也是很好的,看上去比较严肃,事实上好相处得很。”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什么,随后继续说:“你爸妈知道我们结婚的时候,那反应好像也不怎么样,甚至比我爸妈的更糟,就算是这样,我们还不一样挺过来了吗?我们当初选择冒这个险,就得有承受阻碍和意外的心理准备,其实我不觉得这是什么严峻的考验,你这么聪明、这么优秀,肯定可以把他们收服得服服贴贴的。”
岑曦心头那块寒冰有些许解冻消融的迹象,但嘴巴还是硬得很:“我收服他们做什么,收服他们又拿不到年终奖……”
萧勉低声一笑,声音越发温柔:“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这一席话让岑曦怒气稍降,在接下来的几天,她倒比之前过得轻松。当然萧家的长辈偶尔也会小小地刁难她一下,就像当初父母排挤萧勉这个外人那样,她虽然理解他们的心情,但心里还是不那么爽快,那股郁闷无处宣泄,只能施加在萧勉身上。
夹在中间的萧勉自然是最头疼的一个。在祖父那里吃过苦头,他再也不敢跟长辈硬碰硬,若果真把他们得罪,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幸好岑曦在他们面前也乖乖巧巧的,直至跟他独处时,才会变得张牙舞爪的。
在他们留在英国期间,凌隽同样在这边瞎逛游荡,他几乎天天都会过来萧宅报到,有时候跟萧家长辈聊聊天,有时候怂恿萧勉跟他一同出门,也有时候到隔壁骚扰汪雯雯。
像凌隽这种纨绔子弟,每日都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除了吃喝玩乐,貌似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岑曦对他有点反感,当汪雯雯忿忿不平地诉说着他的劣迹时,她总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她们聚在院子里畅谈低笑,视线还时不时落在凌隽身上,凌隽必然有所察觉。当她们又一次用暧昧的目光望向自己,他终于忍不住撇下正在谈着正事的萧勉,迈着步子过去问:“在讲我坏话?”
汪雯雯正跟岑曦聊着八卦,她们知道中东某些部落仍保留着的一夫多妻制,此际正揣测着凌隽究竟娶了多少房妻妾。凌隽就杵在面前,她们都很有默契地收了声,汪雯雯转着眼珠子,眼看情况不对劲,胡乱找了个借口就逃了。
凌隽转头扫了岑曦一眼,岑曦坦然地对他微笑,他抿了抿唇,之后往着汪雯雯离开的方向跟上去。
他刚走,萧勉就来到她身边:“什么情况?”
岑曦耸了耸肩:“不知道。”
他们计划下周就结束这趟英国之行,时至今日,他们似乎总被各种各样的人与事闹得无法安宁,眼看假期即将结束,也未曾好好地享受过二人世界。这两个缠人的家伙不在,萧勉倒是欢喜。将岑曦从椅子上拉起来,他搂过她的腰,一边拥着她往外走,一边对她说:“别管他们了。”
岑曦却被勾起了好奇心,她频频追问跟凌隽有关的事,萧勉本想跟她谈谈情说说爱,如今只得回答:“他名义上是确实是一个小部落的酋长,实际上没有多大的实权,经过这几十年的发展,那里的制度已经从落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