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妤成功抢到了照片,却没发现,她此时,跟男人的距离,是多么的暧昧。
路时年垂眸,嗜血凌冽的神情如潮水般从眼中褪去。削薄的唇轻勾,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把乔妤抱在怀里。
“哎,你干嘛……”
乔妤小小的挣扎,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别动——”
男人刚毅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乔妤像个大型玩偶一样,被男人圈在怀里。
炽热的体温与淡淡的龙涎香让乔妤恍惚产生一种,即将要融化的感觉。
她的脸发烫,“哎呀路时年,你还要抱多久……”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乔妤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再动,信不信我在车上办了你?”
忽然,一声低沉暗哑的男人声音从头顶传进耳朵里,压抑着欲||望,滚烫的大掌,也落在了她的脊背处。
唰的一下——
好像有道电流,从他掌心传出,沿着脊背一下子冲入大脑,让乔妤瞬间头皮发麻。
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令她整个人都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好在,路时年并没有强迫她,在即将到学校时,就放开了她。
“在学校要乖乖的,跟那个姓裴的小子保持距离,嗯?”
男人一把拉住要下车的乔妤,眯着眼沉声道。
乔妤不满的鼓着腮帮子,像只愤怒的仓鼠。
“我跟裴弋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交朋友是我的自由!”
话音刚落,手腕蓦地一痛。路时年面上森冷,望着乔妤的眼神,执着而深情,“乔乔,你该不会是想被我关起来吧?”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仿佛情人的呢喃。
“打造一副纯金的鸟笼,把你关进去,做我的金丝雀,你喜欢么?”
这些话,仿佛一盆冰水,从乔妤头顶灌下,让她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白着小脸,倔强道:“路时年,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回应她的,是一个爱怜的轻吻,落在乔妤唇角。
“在这里,我就是法——”
男人自信而张扬,桀骜挂在他的眼角眉梢。那张最适合接吻的唇瓣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令乔妤不寒而栗。
“所以乔乔要乖,我可以允许你的任性。唯独一点,不单单是裴弋,我指的是所有男性,离他们远一点!”
容乔妤的任何缺点,但其中,不包括看着她与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距离暧昧!
乔妤眼中止不住的失望,她低垂的眼睫微颤,“路时年,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你的所属物么?”
高兴的时候就逗一下,不高兴的时候,甚至想囚禁她。
路时年一怔,“难道不是?”
他想的很简单,他睡了乔妤,并且食髓知味,想要一辈子睡下去。
难道这还不够说明什么?
“可我是单独的个体,我有自己的想法!路时年,你口口声声说想要跟我交往,以结婚为前提。但我从你的身上,只感受到了偏执和占有,却唯独没有爱!”
是,乔妤是怕路时年,好不容易换来的重生机会,她不想再前途尽毁。
路时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亦在背后默默帮助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