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所有人都吓到了,包括陈阳都不清楚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他一直以为自己只能找到心中所想的药材,却不清楚身体也有了变化,上次和舅舅打架的时候,舅舅和表哥都喝醉了,所以就算打赢了也在情理之中,但这一次就真的有点出人意料了。
“你,你小子找死。”
高个子黄毛冲了上来,陈阳右脚一抬,一道幻影闪过,高个子也跟着躺在了地上。
最后那家伙简直不敢相信,一边往后退就一边骂道:“算你小子厉害,有种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
陈阳冷哼一声压根就不想鸟他,而是走到张巧巧的旁边说:“巧巧,我们走吧。”
“你怎么这么厉害,小时候学过功夫吗?”张巧巧又欣喜又疑惑的说,刚才真是吓死她了。
“小时候学过一点。”
“跟谁学的啊?”
“我爷爷。”
“哦,那你开始怎么不说,害我担心那么久。”
“我没料到那三个人这么窝囊。”
“的确也是,一脚一个太没挑战了。”
巧巧没经历过这种事,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而陈阳也有种压抑不住的喜悦,有了这些能力他就再也不用怕任何人了。
离开汽车站,两人叫了一辆摩托车直奔金海药业而去。
金海药业是近几年才般到镇上的一个加工厂,专门从事中药加工。
由于他们没有直营店和附属医院,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张巧巧来这里拿过几次货,一来二去便认识了他们老板,虽然不是很熟,但却知道他们会在本地收购一些普通药材,至于要不要夏枯草就不清楚了。
到了金海药业的接待厅,一个小姑娘正在拖地,她挺翘的屁股一挺一挺的特别迷人。
“小刘,你们老板在吗?”张巧巧笑着喊道。
被唤作小刘的小姑娘急忙值起腰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张医生过来拿药啊,我们老板刚才还提起你了呢。”
“提我干嘛,我又不是大客户。”
“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你们村有一车野生的夏枯草卖给别人了,我们老板知道了想问问你还有没有。”
“有啊,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陈阳急忙说。
“那我去叫老板了,你们先在这里坐会儿。”小刘放下拖把飞快的跑了进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便走了出来,男人名叫严涛,大约四十多岁,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哎呦啊,张医生你可来了,昨天那一车夏枯草可把我心疼死了,这么好的药你不往我这里送,却给了一个二手贩子,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小公司吗?”
“严老板,你误会了,卖药的是我旁边这位,他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谈生意的,不满你说就在前几天他找到了一只野生的何首乌,那只何首乌重达5.5公斤,高40公分。”
“哟,这么大啊,怎么不带过来,也给我开开眼界。”严老板激动的说。
“已经给我们村的人入药了。”
“那是公的还是母的,何首乌公母相连,找到了其中一只,另外一只肯定也跑不掉了。”
“母的。”
严涛一把拉住陈阳的手说:“兄弟,那你回去可得抓把劲帮我将公的找到,这么大的何首乌可值钱了。”
陈阳笑了笑,原来何首乌还有公母成对之说,看样子余建爸爸的药有着落了。
“何首乌可能给不了你,我一朋友的爸爸要用这味药调养身体,但像夏枯草这种普通草药我倒是能帮你找到不少。”
严涛有些失望,但也表示理解。
“夏枯草我当然要,像昨天那么好的,有多少我要多少。”
“多少钱一斤。”
“这要看品质,如果是野生个大的,我给你23块钱一斤,但要洗干净泥过来。”
“你自己去收吗?”
“我可以去收。”
“还要其他的草药吗?”
“肯定要啊,我还要曼陀罗、鬼针草、苦菜、葵菜、荨麻、龙葵、黄袍、乌袍等,总之只要是市面上流通的中草药我都要,包括人参那些名贵药材。”
“那价钱?”
“价钱都得看品质,我等会儿给你一张单子,上面有大致的价格,你要是有啊就打电话给我,我带人下去收。”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谈好这些,张巧巧便说要去拿货,这时张老板却说:“急什么啊,好不容易来一趟,陪我去工场里面转转再说吧。陈先生,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们等会儿就出来。”
张巧巧一脸雾水,她来拿了这么多次药,还从未进工厂看过难不成严老板有事情和自己商量。
果然,还没到车间,严涛就急忙说:“张医生,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啊。”
“我一个小医生能帮你什么忙?”
“哎,前一阵子我工厂里生产了一批药,由于这药用的少所以只生产了一百一十斤,可就是这一百一十斤出了严重的问题,病人吃了上吐下泻,好几个药店的老板都来找我麻烦,所以我想请你帮我看看,到底是药有问题,还是那几家药店联合害我。”
“这个没问题,你将药拿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严涛便让人取了一小包药过来。
张巧巧闻了一下,又放在嘴里试了一口,最后摇了摇头说:“好像确实有点不对劲,但我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