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陈阳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妈。
他妈叹了一口气说;“哎,那就过一天算一天吧,不过去别人地里摘多了,总会被人说的。”
“哼,我看到时候谁敢说!”陈阳冷哼一声。
“不说这个了,赶紧吃饭吧,吃了饭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去你舅舅家呢。”蒋慧冰忽然说。
“去他家干什么?”
陈阳已经四五年没去过他舅舅家了,因为自从他爸走后,他那个舅舅就一直托人给他妈说媒,而且说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为此陈阳和他舅舅大吵了一架,从此两家人再无来往。
“你表哥儿子满月,我们得去看一下。”
“要去你去,我不去。”
“胡说什么,咱们两个都得去,赶紧洗手吃饭。”
饭桌上,陈阳满心不爽,才吃了几口就丢下饭碗跑了。
他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忽然想起来挖来的何首乌还没给张巧巧看的,于是又回家拿着何首乌去了卫生所。
卫生所里,余建还在陪着他爸爸输液,看他那副悲伤的样子,似乎他爸真的病的不轻。
“巧巧,巧巧,你看看我挖的是不是何首乌?”陈阳扯着嗓子说。
张巧巧正在里面整理东西,听到声音急忙跑了出来。
“你这是哪里找的,怎么会有这么大?”张巧巧简直不敢相信,连忙接过何首乌仔细的端详了起来。这是一个母何首乌高约40公分,重约5.5公斤,呈人形状,看起来像个小娃娃一样。
跟过来的余建也有些激动的说:“真是何首乌啊,快告诉我在哪里挖的,我也过去看看。”
“你去挖,你认得何首乌吗?”陈阳一脸鄙视的说。
“你丫是不是还找打啊,信不信我再给你一砖头。”
“你要是敢动手我就将这东西拿去镇上卖掉,不给你爸爸治病了。”
“什么,你这是给我爸的啊。”余建简直不敢相信。
“你爸帮过我们家不少忙,给他治病是应该的,跟你小子没有任何关系,你拍我一砖的仇,老子一辈子不会忘。”
“我……”余建想要道歉但又拉不下这个脸。
就在这时时候,张巧巧已经将何首乌洗干净了。
她将余建叫到一边说:“你拿回去叫你妈切成薄片,放在外面晒干,晒干之后再带过来给我,我会从镇上带点中药过来帮你配好,然后你再将配好的药煎给你爸爸喝。那些中药都不是很贵,花不了几个钱,而且中药治本,西药治标,坚持吃几个月,你爸爸的身体就会好一些的。”
“好的,我记住了。”
然后张巧巧又将陈阳叫过来问:“你这东西是在后山挖的吗,有空就再去挖一点回来。”
“少了吗?”
“少了一点,他爸爸的病要坚持服用。”
“那我下次再去看看。对了我问你一下,何首乌市场上是什么价?”
“人工培育的其实并不是很贵,但你挖的这个少说也得三四万?因为他特别大,而且又是野生的。”
“三四万?”陈阳愣住了。
旁边的余建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生怕陈阳临时后悔,要知道他们家一年到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啊。
可陈阳压根就没那么想,他又问了几样在他们村可能找到的名贵中药,然后便将张巧巧拉到一边说:“我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下身体,自从今天被余建拍了一砖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怪怪的。”
说到这张巧巧就一肚子的火,只见她红着一张脸说:“你是不是还想耍我。”
“没有,我是真的受伤了,我觉得自己有点脑震荡。而且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刚才我竟然将余雅推到了地上。”
张巧巧犹豫了一下,见陈阳真的很担心的样子,便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帮你检查一下。”
检查的时候陈阳坐在椅子上,张巧巧一寸寸的压着他的脑袋,时不时的问他痛不痛,最开始两人都很专心,但没过一会儿陈阳就开始开小差了,因为他的脑袋正好对着张巧巧的胸部。
张巧巧外面穿了一件白大褂,里面又穿了一见白色体恤,仔细一看还能看到里面粉红色胸衣。
视觉上的刺激还是其次,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但嗅觉上的刺激就不同了,即使陈阳努力控制自己,但那股淡淡的幽香还是让他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
当时张巧巧靠的很近,口水一吞下去她就听到了声音,正当她觉得奇怪时,却发现陈阳竟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看。
“你这个臭小子,就知道你在骗我。”张巧巧拍了他一下,连忙拉了一下白大褂,红着一张脸跑开了。
“巧巧,我什么也没干啊。”陈阳一脸委屈的说:“你还没告诉我,我的身体怎么样呢?”
“你身体只有一个问题,等哪天阉猪的来了我让他帮你治一下。”
“这……”
旁边的余建忍不住笑骂道:“瞧你一脸怂样,居然忍不住吞口水,我站在这里就听到了。”
“老子那是口渴。”陈阳脸也红了,他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啊,巧巧刚好站在自己面前,他不盯着前面看能看哪里。
“只不过你头顶上的伤怎么全好了,难道真是余菩萨保佑……”余建小声的嘀咕道。
这一次陈阳没有反驳,甚至还隐约有些相信,或许那坟上真有点什么东西,让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第二天早上,陈阳才刚刚起床,余建就提着五六斤黄鳝和七八斤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