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说只是个小小的驻守城的将军,这光看这府门外的装潢,也真是够富丽堂皇些了。
门上牌匾的大字熠熠生辉,府邸大门外两边摆的那两尊石狮子看起来更是犹如这府邸的看门神,给人第一映像就是霸气威武,又不失*的感觉。
待绕到了府的后门,高延宗便率先上前去帮郑清清和高长恭推开了繁重的朱漆大门。
从后门进了府后,环顾了一下府中的一切陈设以及风格布局,郑清清内心不住感叹,本以为一个后门和正门就已经足够金碧辉煌的了,不曾想入了府去,内部装潢更是为磅礴壮观。
不愧是为一位将军的府邸。
才行了一半,郑清清才像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走的离兰花舞近了些,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对了,我记得我们来时有收拾几件简蹈だ铩0袱呢?还在吧?”
“小姐放心,还在的。”兰花舞眼睛边注视着前方观察情况,边将头微微往它这方向侧了侧,压低着声音回答她道。
“知道了。”听兰花舞回答,郑清清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
恰巧这时候出现了你一个侍女打扮模样的小丫头端着托盘经过,郑清清便叫住了那小丫头。
那小丫头寻了声源,抬头一看,便一眼认出了高延宗与高长恭,却偏偏不认识郑清清与兰花舞。
那小丫头恭敬的向高长恭和高延宗行了个拜礼,却是控制不住自己抬头望了年前的两位王爷一眼,脸上不由得转瞬即逝的划过一丝红晕。
郑清清自然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小丫鬟这一细微的面部表情,内心不由得忍俊不禁,没想到她这未来的夫君魅力竟是这样的大,看来她以前所听的并非是谣传,今个儿,倒是眼见为实了。
又听此时,高长恭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停留在那小丫头身上,问她道:“请问府中可是有换衣服的地方?”高长恭看了身边的郑清清一眼,继续笑着问那丫头道:“能否借给这位姑娘一套简单的衣服,让她去换上。”
有一句话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在郑清清她内心认为,这句话放在高长恭的身上,应该改为这样一句——“长恭一笑魅众生,北齐佳人无颜色。”
“不用借,我自己有的。”郑清清在那丫鬟还没答应之前先摆手拒绝了。末了,又对两人补了一句,“你们先去吧。等会儿换好了衣服,我让这个小丫头带我和兰花舞过去就好。”
高长恭和高延宗对郑清清这番话自然是毫无异议的,齐齐点了点头,便并肩朝设宴的地方走去。
而郑清清和兰花舞去马那边取了包袱来之后,则是由小丫鬟带领着往另一方向走,行了不多时,便到了一排风格十分简单的房屋。
丫鬟说,这一排排派房屋,便是这里府上她们丫鬟的住处。
待从包袱里随意取了一件简单素雅的白色衣裙换下繁重的嫁衣,卸去了那一脸浓重而妖艳的妆容以及各种首饰,让兰花舞收好之后,她便再次劳烦小丫鬟将她带到设宴处。
其实听说宴就设在正厅,随着小丫鬟除了小矮房,与兰花舞和阿翎从原来的路折回去又路过了那石拱桥。
那小丫鬟说,要到正厅,还需绕到府中花园那条路,笔直的走到尽头处后一直往右行,然后再走不下百步,便可到达。
此刻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太阳也逐渐西落。
待小丫鬟带着自己到设宴厅的大门之外时,已经是皎洁的残月高挂在黑暗的天幕之中的时候。
大门敞开,那大厅之内的灯火比外头的通明了不少,且方才离这里几部之遥的时候,一阵清晰可辨的悦耳丝竹声便幽幽的传入了自己与兰花舞的耳朵之中。
连绵不绝,余音绕梁。
都是些好曲子。
可不知为什么,这会儿原本就要迈进大厅里头的郑清清,这会儿又鬼使神差的将脚收了回来,寻了靠近门的地方,在两旁找了可以很好的隐藏她与兰花舞身形的躲避舞,藏了进去。
打算挑个好时机,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与兰花舞进去。
从郑清清和兰花舞的视觉看来,这设宴的厅倒是宽敞,怎么的估摸也得有她的三间房间加起来的面积那样多。
长方形的桌案左右依次纵向拼接排列,两边分别三桌,共六桌。那几个今日参加晋阳之战的将领依次排坐,其中,她便可以很快的认出了并排坐在左侧的高长恭和高延宗,至于主座上那个男人,想来若不是这府的主人,驻守晋阳城的将军的话,那便是他们齐国的皇帝——高湛了。
而至于其他几位,她郑清清自是一概都不认得的。
且这样左右两边纵响排开,正好给中央空出了一偌大的空间来,既可以当做人通过的道路,又可以当做歌舞表演的场地。
而此刻这块空间偌大的空地正是如郑清清所料的其中一种。
周围的丝竹管弦之乐作为伴奏,约摸有十几名身着不同风格和颜色服侍的舞姬随着音乐节奏,水袖时而随着节奏甩开来,形成偌大的幅度,宛若美丽的蝴蝶,飘飘摇曳,婆娑起舞,动作行云流水,自然顺畅。
不过,在舞界中的王者,曾经在大周开过舞阁的阁主郑清清来说,眼中的这一帮舞姬的舞功却是平平,但是,看惯了平日她舞阁中的那些舞女,偶尔欣赏欣赏这些舞姬的舞蹈,也算是缓解一下审美疲劳了。
而兰花舞倒像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