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接管河东的西魏王运气不错,亲自勘察完了安邑城中的魏宫遗址后,才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项羽册封的河南王司马卬就派遣心腹太仆程连为使,来到安邑与魏豹协商缔盟通商的具体事宜,主动提出要与魏豹建立更为广泛深入的友好联系,商品物资方面互通有无,军事方面也强强互补,以便联手抵御项康这条暂时被囚禁在关中平原里的饿狼。
司马卬主动向魏国示好,其目的不外乎就是贪图河东的食盐供应,还有河东郡的重要地理位置,想借助魏国军队为崤函道提供缓冲保护,以及在必要是借道河东奔袭关中,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对魏军其实并没有抱着多少好意。
可是得到了半数赵军主力的司马卬毕竟兵强马壮,实力强大,控制地又和魏豹的控制地直接接壤,是魏豹必须争取的最为重要盟友还没有之一,眼下魏军又和汉军动上了手,魏豹更是急需获得司马卬的援助和支持,所以收到消息后,魏豹不但大喜叫好,还亲自率领魏军文武出城,客客气气的把司马卬心腹程连请进了城中落座。
已经大概知道魏军情况的程连也很清楚魏豹想要什么,和魏豹没有客套得几句,程连就主动把话题转移到目前的河东战事问题上,并明确告诉魏豹道:“请魏王放心,贵我两国唇亡齿寒,我们河南王一定不会坐视贵国战事紧急而置之不理,外臣回去之后,也一定会全力劝说我们大王尽快出兵河东,帮助贵国抵御项康贼军的进攻。”
“多谢程太仆,有程太仆和贵国大军仗义施援,寡人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魏豹一听大喜,赶紧向程连不断道谢,程连谦虚表示不必,也这才代表司马卬提出了与西魏国缔盟通商的种种条件,不过也还好,司马卬提出的几个条件都不算苛刻,仅仅只是要求魏军在陕县、蒲坂和夏阳三个渡口为司马卬的军队常备船队比较过份,但是为了获得司马卬的援助,魏豹仍然是不假思索的一口答应,还当场在盟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结束了让宾主双方都十分满意的谈判,按照惯例,魏豹除了吩咐上酒上菜款待程连外,又叫来了一些美女给程连歌舞助兴,颇为好色的程连也原形毕露,很快就看中了两名姿色最为出众的美女,色眯眯的对她们的歌舞赞不绝口,魏豹心领神会,马上就让那两名美女给程连敬酒,又吩咐她们伺候程连休息,程连大喜道谢,酒宴才刚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带着那两名美女返回了住处。
还是在程连告辞而去后,魏豹的同族堂兄宗正魏由才很是不高兴的说道:“大王何必对一个外臣如此忍让,还亲自安排女子侍侯他的饮食起居?”
“形式不由人,大丈夫只能是能屈能伸。”魏豹本人倒不是十分在意,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向魏由问道:“兄长,你还记得在楚地时主动来投奔我们的魏媪不?她和我出了五服没有?”
“魏媪?”魏由很是花了些力气才想起自己和魏豹的这位远房亲戚,然后笑道:“岂止是出了五服?七服八服都出了,如果不是先王(魏咎)在临济时认下了她这个亲戚,她就没资格登上我们魏国王室的宗谱。”
“那就好。”魏豹突然一笑,马上就又想起了自己昨天见过的魏媪漂亮女儿。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才刚过正午,魏豹就算动了那个念想也不必着急,可事有凑巧,魏豹偏偏在接待程连时喝了不少的酒,头脑甚是发热,所以回到了后堂休息时,心痒难熬之下,魏豹就干脆派人去给魏媪传旨,叫魏媪即刻把她的女儿送来自己的住处,让自己与远房表妹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门外的卫士进来禀报,说是魏媪的女儿薄爰止已经带到,又说魏媪也死皮赖脸的跟着来了,还要随着她女儿进来和魏豹见面。正倚在榻上让两名美女洗脚的魏豹听了甚是不满,吩咐道:“叫魏媪在外面等着,只把她的女儿带进来。”
依照魏豹的吩咐,又过得片刻,让魏豹垂涎的薄爰止就被领进了房中,与泼辣厚颜的母亲性格完全相反,薄爰止依然还是一副怯弱害羞的模样,进得房中后只会行礼,怯生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魏豹也偏偏喜欢薄爰止的柔弱模样,微笑说道:“薄妹不必多礼,免了吧,走进一些,让王兄我仔细看一看你。”
听到这话,薄爰止的俏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不但没有上前,还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魏豹见了又是一笑,向旁边众人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寡人有话要单独对薄妹说。”
用脚指头猜都知道魏豹想干什么,房中卫士和侍女不敢扫魏豹的兴,马上依令退下,魏豹则也是原形毕露,自行下榻,带着满身的酒气走到了薄爰止的面前,伸手就要抬薄爰止的下巴,淫笑说道:“薄妹真美,越是仔细看,就越是动人。”
薄爰止象触电一样,马上躲开了魏豹的脏手,颤抖着说道:“大王,小女是你的同宗亲戚啊,你……。”
“只是同宗,但不是亲戚。”魏豹笑道:“寡人已经问过了,我们之间早就出了五服,也早就不算什么亲戚了。”
“不过嘛。”魏豹又拖长了声音,满面淫邪的笑道:“薄妹你如果愿意的话,寡人倒是可以和你把亲戚关系重新拉近,让你的母亲,直接做寡人的外姑(岳母)。”
薄爰止彻底大慌,赶紧又往后退了几步,更加颤抖的说道:“大王,你想干什么?”
“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