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包大人投来鼓励的眼神,小鱼儿闻声沾沾自喜。
道:“分析的很合理,但,关于凶手究竟是端州人士还是广州人士,目前还处于推测阶段,不过对于这种剥皮行为,本老爷倾向于是在广州本地完成的。如果说黄雷是在本地进行的剥皮,他至少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以当时衙门的态度,他既然已经逃脱抓捕,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迅速离开本市,冒险滞留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众位闻声,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其他人也纷纷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普遍都是与刚才小鱼儿持相近的观点。
听完大家的分析,包大人点点头,说:“还有两点我需要提醒你们注意,第一,当年福伯只是看到一具烧焦的尸体,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个人一定就是黄雷。所以,黄雷的生死还存在疑点,或许他仍旧带着后背的伤痕生活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假设黄雷没死,那具出现在火灾现场的尸体又该怎么解释,他到底是谁?”
他扫了众人的一眼,这方面的确应该考虑。包大人继续说道:“第二,凶手是哪里人,与黄雷是什么关系,制作鼓的时间,这些都是可以通过细致侦查加以确定的。不过,案子过了这么久,还是发生在异地,调查起来难度极大,所以,你们一定要注意从凶手的心因性动机入手,也就是说,凶手为什么非要将黄雷扒皮做鼓。同时,暂且抛开其流入戏班子的偶然性因素,凶手为什么要将鼓送到端州戏班子?这是否意味着,黄雷背后的那个鹰形刺青对他有着特殊意义,必须以做成人皮鼓的形式送到戏班子,才能满足其内心的隐秘需求?”
经过分析研究,最后一致决定,既然人皮鼓在端州戏班子发现,那么搭救黄雷的人或者那个凶手,不管他是端州人还是广州人,在很大程度上都可能是当年戏班子的一分子,或者与其有着密切联系,否则,他不会在杀人剥皮之后无缘无故地把这面鼓送到戏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