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二阶堂信弘的一名家臣领了一名浪人走了进来,那浪人忙一五一十的将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独独缺少了后面发生的典故,其中更是没有野山益朝的什么事情,若是知晓其中还有野山益朝的插入的话,二阶堂信弘断断不会干出后面的事情,倒也不是那浪人故意不说,其实那浪人在见到二阶堂佐次郎擒拿后跑出来前来高密的,野山益朝只是露了一小脸,没有直接出面。
二阶堂信弘脸色一沉低声呼叫了一声“混蛋!”不知道辱骂的是谁,轻轻的坐了起来,靠在门边,看着跪在走廊下的浪人,又看了一眼家臣,低声喝道:“消息可靠吗?”
那家臣哪里敢于怠慢,二阶堂信弘看似老当益壮,可膝下却只有二阶堂佐次郎一个侄孙,一直以来都仰仗着他能够来继承家业,现在发生这等事情,如果只是偏听偏信的话,怕是难以善后,他早已经查探过了,忙应道:“已经确认过了,清河笃太郎率领亲兵队逮捕庄氏余孽,少公子怕是为了酒馆之事惹恼了他们方才牵连了进去,街上闹得人心惶惶,酒馆方面已经查看了。”
二阶堂信弘啊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馆主已经对我不加信任,若是没有当场抓住,还可以推诿一二,可这唇彩竟然敢于撞将上来,清河笃太郎这个混账东西竟然一点脸面都不讲,果然是得宠的奸佞小人,去,准备轿子,还有将那搅乱的小厮扔进成羽川去。”说完静静的靠在门便,看着两人匆匆离去,二阶堂信弘叹了一口气,一个三十余岁但容貌依旧艳丽的妇人似乎被惊醒,看到二阶堂信弘背对着撞将坐在门边发呆,身子缓缓从榻榻米上爬起,也不顾及自己丰腴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双臂轻轻环绕在二阶堂信弘的身上,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丰腴的胸部摩挲着,柔声说道:“怎么了?”
二阶堂信弘沉默少许淡淡的说道:“馆主统一备中,要整治政务了,看来情况不容乐观,妇人,你托人向是这说明一番。”
妇人面色有些不虞,沉默了片刻,还是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刻起身,既然二阶堂信弘有求于她,便不再奉承,懒洋洋的斜靠在墙上,光亮的身子任由夏风吹拂。二阶堂信弘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向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