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同意,虽然嫁到岑家来侍候公婆打点亲戚样样都不是简单事儿,可丈夫看重公婆明理,还有小姑子的时常帮衬,范氏总算是明白了当初父母的良苦用心,那些高门大户内里往往污浊不堪,想来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是以在嫁女儿的时候尤为慎重。

看着一旁神情略微低落的长女,范氏这次鼓足了劲儿要给女儿寻一门好亲事。

金乌西坠的时候窦禹才从衙门回来,听管家说夫人的娘家大嫂来了,脚步一转就去了衡若阁

窦禹向来敬重已经归隐的尚书大人——岑老爷子的为人,进而对岑大爷和二爷也是颇为看重的,岑氏将内宅管理的井井有条更是让他可以在外拼搏挣功名,听说夫人的娘家来人,他再忙也是要过问一句的。

岑氏笑着接过官帽递给丫鬟,“苏姨娘不是说生病了么,老爷也不过去看看?”

“听说你娘家大嫂来了,可有何要事相传?你可安置妥帖了?”

“看老爷说的,都是后院的一些琐事劳不得老爷挂心,园子小了不好怠慢客人,我让英姐儿带着丫鬟把她的小香雪腾给大嫂母女住了,英姐儿今晚跟着淳姐儿睡。”

窦禹点头,这些方面岑氏向来周到,不需要他来花费心思。

再说窦禹,那乃是名副其实的fēng_liú才子探花郎,二十五岁的那年高中探花,一朝成名天下知,非是他才能惊天动地,而是他跨马游街时狠狠的晾了状元和榜眼一把,大姑娘小妇人争相上前一睹俊颜以致京城半边街道都人潮拥挤不能前行,仪仗队伍只好狼狈收行带着家伙事儿和才子们返回皇城。琼林宴时就狠遭百官埋汰皇帝调侃,特别是年近五十的状元郎,当即赋诗一首批判了京城女子豪放热情剽悍民风,顺带指摘了探花窦禹不慎言行四处放电,这最重要的日子寒窗数十年的风头被夺去,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状元表示很忧伤很愤怒,以至于窦禹表示要下放地方历练之时奉上长达千字的奏折热烈欢送,搞得皇帝哭笑不得只好大笔一挥隔离他们。

窦禹拉过岑氏的手进了内间,伸开双臂等着爱妻换衣。岑氏心里吃了蜜一般的甜,嗔怪的看了丈夫一眼,“丫鬟们都在呢,也不知道庄重一点。”说完抬起纤纤玉手开始解起窦禹的腰带。

“夫人是窦某明媒正娶的正室,何来失礼一说。”窦禹瞧着自家夫人艳丽的容颜,想到已经三十有六的妇人还有如此颜色,他不由觉得自己艳福不浅。

岑氏被丈夫的目光看得面上红霞飞,不由伸脚跺了一下他的脚面。到惹得窦禹哈哈大笑,“你我成亲十数载,未料想到夫人还是如此娇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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