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何尝不是想要一份感情,一份可以让她觉得安全的感情,但是那个男人给不了她,他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已,她知道,在等多少年也不会有结果,那个人根本就不会给她任何答复。她都知道,但是她就是不甘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志在必得,她不在乎伤害谁,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那个男人是她的,谁也不许把他从她身边夺走。至于他妻子,谁管她,让她见鬼去吧。
是的,这么久了,她早被这个虚幻的**折磨的体无完肤,放不下的执着令她寝食难安。
一股强烈的情绪涌上心头,这么多年来,她想方设法,都只是为了留住他,到现在,她甚至已经搞不清这一切是为了爱,还是已沦为一个目的。她眯起眼睛,这一切必须尽快有了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满月停止了哭泣,正瞪着两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女人没有发现,有那么一瞬间满月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中流露出贪婪而饥饿的光。
“你在想什么?”满月怯怯的问。但那女人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我想回家,我....”满月见她没有动,伸出小手摇晃了她一下。
那女人这才回过神来,她拍了拍满月的头,仿佛是对满月说,但更像是对自己说道“是该回家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的心愿会实现,我的心愿也会的。”
“不会的。”满月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什么?”那女人一怔,她没明白满月的意思,或者,根本没听清。
“我说,愿望,不会实现的,我的愿望已经不可能实现了。”她抬起头,语调生硬阴冷,眼神也突然凶狠起来。“而你,也不会了!”说罢她突然伸出右手,指若钢钩,硬生生的掏进那女人胸膛,然后拽出一个血淋淋,还兀自跳动的心脏,高擎在手中,鲜血顺着她白嫩的指缝流下,顺着胳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满月伸出舌头舔舐着胳膊和手上的血,慢慢凑近那颗鲜活的心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鲜美的血腥气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女孩脸上不由露出满足和享受的表情。紧接着,她张口便撕咬起来,鲜红的血液蹭的满脸都是,血水沿着嘴角滴落,弄脏了她漂亮的淡黄色的小裙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那个女人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自己胸前血雾飞溅,然后看到自己的心脏被掏了去,那一刻的恐惧和痛苦凝固在眼中,她大睁着眼睛颓然倒在地上,看着小女孩津津有味的咀嚼着那颗本该在自己身体中跳动的心,她全身冰冷,四肢抽动,带着强烈的不甘,最终被血色淹没。
“真好吃”满月露出幸福的笑意,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蹲下身子把手上的血污在女人衣服上随意蹭了几下,“谢谢啦”她笑嘻嘻的站起来,又恢复了小女孩纯真的神情,和刚才不同的是,她苍白的脸庞竟多了几丝红润。她歪着头四处打量,像是再找什么东西,但终是没有发现异常,便闪成一点白光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那个小人影也从熟睡的女人额头钻出来,慢悠悠的飘到窗外去了,只留下一具正在慢慢变冷的身体,还躺在那男人身边。
“啧啧,差点就被发现了。”贺长星抱着胳膊笑道。“你该怎么感谢我?嗯?”他转头看着顾月言。
顾月言冷哼一声,“这是你欠我的”,眼中却流露出无法掩饰的赞赏。
“真精彩,这是本能吗?第一次就可以把人类的执念激发的这么强烈,恐怕就是上一代的梦童,也不过如此吧。”凤哥儿眯起眼睛,手指把玩着自己的长发,由衷的赞叹道“真不可思议。你们从哪找到她的?”
“呵呵,与其说是我们找到她,不如说是她来找的我们啊”,长星笑道。和满月初见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几个月前的一天晚上,贺长星百无聊赖,正靠在笑缘居的小茶室里品着新茶神游天外,忽然听到门口有小孩子哭泣的声音。
他一惊,深更半夜的,这是谁家孩子呢?
他正准备出去一看究竟,就发现一只孩子的手,正扒在门上,把门推开一个小缝。
“这是。。。”长星心中一动,随即柔声笑道“进来吧,不用害怕”
门被推开的更大了,门后露出半张女孩的脸孔,正在探头探脑的向里面张望,却不敢进门。
长星立马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温柔的叫她“小姑娘,进来,没关系,来吧。”
女孩闻言,大着胆子又慢慢蹭出半个身子,但依然还有一半躲在门后不敢进来。贺长星对她招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
那小女孩见他温和亲切,便放下警惕,一步步走进来。借着有些昏暗的灯光,长星这才看清楚,站在面前的小女孩,大约八九岁的年纪,柔顺的头发批在肩膀上,身上穿着一条带着精致**花边的白色睡裙,光着小脚丫,就像半夜被饿醒的小孩子,偷偷溜到厨房找面包一样。但是她苍白的小脸上布满泪痕,漂亮的大眼睛中写满了悲哀,毫无神采。
贺长星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人类小孩的魂魄,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到了笑缘居,到了这个灵魂的禁地。可是她还这么小,一会得赶紧送她回去。
他招呼女孩坐在自己对面,倒了杯茶递到女孩手中,开口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女孩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