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居寒简直拿何故没办法,他抓着何故就把人拉进了一间房间,那正是刚才何故和小松躲藏起来看八卦的休息室。宋居寒反手关上门,并上了锁。
何故抱胸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
“你吃醋了吧。”宋居寒也不知道该担忧还是该高兴。
“我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吃醋,只是有点烦她,你外面还有很多熟人,出去吧。”
宋居寒一把抱住他的腰,有些紧张地说:“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我不相信。”宋居寒把脸埋在他脖颈处,“你一定想起了以前的事。”
何故没有说话。
宋居寒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以前真他妈混蛋,当初……你说你‘不介意’的时候,是不是特别难过?”
何故垂下了眼帘,他觉得鼻头有些发酸。那时候也说不上多难过,毕竟他毫不意外,只是觉得自己已经碎裂的心,还要被挫骨扬灰。
“再也不会了。”宋居寒吻着他的头发,“再也不会了。”
何故忍不住牵了牵嘴角:“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显得我小心眼儿。”
“是你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咱们俩前几天刚说好的,你心里想什么要告诉我,刚才你明明生气了,明明吃醋了,为什么不承认。”
何故推开他:“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每一件事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累积起来到最后就变得很不得了,我真是害怕你了。”
何故斜睨着他,想了想,轻咳一声道:“好吧,我是有点生气,你以后离她远点。”
宋居寒笑了:“遵命。”
何故也忍不住笑了。
宋居寒拉着他的,放在了自己的腰上:“你刚才说让她不要再纠缠我,我真的好想录下来。”
何故笑骂道:“扯淡,有什么好录的。”
“因为你是第一次……第一次在我面前吃醋。”
何故沉吟片刻,轻笑一声:“……我不是第一次,只是第一次敢表现出来。”他每一次都想把那些靠近宋居寒的人一脚踹开,只是他从前没有立场这么做。
宋居寒抱紧了他,无言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何故用力摸了摸他的背:“行了,好了,我没事。”
“你要是还生气,就揍我吧。”
何故笑道:“我揍你干什么,你一个伤残病人。”
“谁伤残了,我还有一只手可以动呢。”宋居寒说着,右手就绕到了何故身后,用力揉了一下他的屁股。
何故一怔:“又耍流氓。”
“能怪我吗。”宋居寒轻轻咬了咬他的脖子,小声抱怨道,“快憋死我了。”
“你现在要养伤。”
“我早就好了!”宋居寒不安分地蹭着他,“再说我是伤到手,又不是yang---wei,你说,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我整你干什么。”
“你都不愿意帮我洗澡,也不让我碰你。”宋居寒的口气很是委屈。
何故深吸一口气,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呢,只好道:“我是怕你的胳膊出问题。”
“再忍下去我整个人都要出问题了。”宋居寒不知何时已经把何故的衬衫从西裤里拽了出来,大手探进其中,抚摸着那温热的后背。
“别闹了,衣服都被你弄皱了。”何故抓着他的手想往外拔,俩人磨蹭了几下,何故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他顿时一动不敢动了。
宋居寒也感觉到了,他噗嗤一声笑了。
何故脸上发烫,用力想推开他。
“别动,宝贝儿别动。”宋居寒紧紧箍着他的腰,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说,“你现在躲有什么用,我感觉到了。”
何故本就脸皮薄,此时真是尴尬极了:“你够了吧,我们在外面呢。”
“你是不是也憋坏了,嗯?很久没做了吧?”宋居寒轻咬着他的耳朵,“这个世界上,谁会比我更了解你,你哪里敏---感、哪里舒服、哪里刺激,我全都知道。”
何故的喘息有些沉重,他拼着一丝理智,还想劝诫,宋居寒已经堵住了他的唇,用右手快速地解开了何故衬衫的扣子。
“你的手……”
“我的手不方便,所以你要帮帮我。”宋居寒轻笑道,“帮我脱衣服。”
何故低骂道:“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放心吧,小松一定在外面给我们看门儿。”
“小松还……唔……”
宋居寒惩戒地咬了咬他的嘴唇:“这个时候,不准你嘴里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何故感觉血液沸腾,脑门发热,多少理智都敌不过他体内汹涌的激---情。
宋居寒把何故压倒在了沙发上,俩人快一年没有真正地“做---爱”,对彼此的渴望简直要冲破皮肉的束缚。
何故也顾不得时间地点有多么的不对,宋居寒轻易就将他带入了欲---望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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