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钟米娜见我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嘟囔些什么,向我问道。
我赶紧打个哈哈,向她恭维道:“我是说师娘这招真厉害,所谓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那冯君明是罗织道下花间道中出类拔萃的人物,这术法正是针对他需要常常压制的yù_wàng进行攻击,却是最能奏效的。”
此时的冯君明,被人天欲烟梦的药力撩拨的两朵桃花上脸来,眉眼施开真色相。其扯开,从这场内大喊:“老子宿尽闲花万万千,事后总不如归家伴妻眠。虽然枕上无情趣,可睡到天明不要钱啊。”说罢,就是一阵浪笑。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幻觉,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了,话声未落,他嘶哑的嗓子,身体如同虾米一般频繁扭动,呻吟着哼哼起来。
场外一片哗然,无间道的金有一,人间道的莫京赶紧冲到场边,冲着冯君明大喊:“冯冯君明,守住道心,莫给我们罗织道丢人.....”,吼声震耳欲聋,冯君明听的行动一滞。
转身之后,看到窝在场上边缘的李仙儿,顿时又浴火上涌,喘着粗气奔向了李仙儿。场上只有一个女性李仙儿,淡淡的女人香,如火上浇油般撩拨的他心痒难耐,他本就是花间道中人,无论情还是欲都能很好的自控,这就是花间道的修行方式,去人欲而存天道。如今,却被天欲烟梦乱了他道心,压制许久的yù_wàng被撩拨的火旺,他再也不能自控,居然奔向了李仙儿。
这下他可真是找不自在了,那李仙儿岂是好相于的,她见冯君明衣衫不整的狞笑着冲他而来,低头啐了一口,噌的从腰间抽出了双尖剑,一把拉起受钟米娜聚阴鼓影响,仍在调息存神的刘文昭,将双尖剑顺着柄部一分,拆下一把单尖剑塞给刘文昭,斩钉截铁的大声说道:“刘师兄,我们先去了这冯君明,看他举止轻浮性好淫,眼如点漆坏人伦,此时正好趁他堕入欲梦,除去这一祸害,免得以后有女性受他凌辱”。
那冯君明,阔步直行,边走边扯去身上衣物,行进间,将臀股一耸一耸,抖得脸庞肌肉乱颤,显得分外狰狞,再加上被风油精刺激的红肿的鼻头,已经由一个容貌甚伟的大帅哥变成了猥琐不堪的大流氓。
李仙儿打定主意要去了冯君明,索性也放下矜持,散开披肩长发,拽过一缕含在口中,嘤嘤一声,大眼频闪,冲着冯君明勾了勾手指:“你倒是过来吖!来我这里,这里任君恣意怜呢。”
场外众人呆立片刻,忽然如潮水般的大声叫好。修道的道人也是人,毕竟神仙也是烦人做,只是凡人心不坚而已。大家平日秉持去人欲存天道,修行日久,哪见过这等场面,一时间全没了谦谦君子的样子,简直如同宝局中的赌棍,勾栏中的姘头。
这时的李仙儿,泼辣转瞬变为妩媚,鲜肤胜粉白,曼脸若桃红。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就如等郎归的小媳妇,急待侍奉郎君于华堂中。
冯君明得她这一撩拨,状态更近癫狂,哈哈大笑的奔了过去,那场内不过是直径30米左右的样子,这点距离,以他的身手只在咫尺之间,他却是贴着场边前行,故意绕着场边向李仙儿靠近,我见他虽然脸色涨红,声音嘶哑,眼神飘忽,却暗含一丝狡黠。
“这厮莫非假装的?”我疑惑的看着场内,下意识的说道。
“确实古怪,按理,他的症状确是中了我的天欲烟梦,可是,陷入yù_wàng幻觉中的人,怎么还那么有条理的出口成章?虽然是些淫诗浪词,确也念的颇有条理。”钟米娜看着场内的情景,也颇有些迷惑。
“嘿嘿,好个美人儿,哥哥来了,我们一起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哥哥让你体会下花间乐趣,你会知道什么是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fēng_liú第一科。”说罢,身形已是接近了李仙儿和刘文昭,张开双臂就抱向了李仙儿。
李仙儿原地滴溜溜一个转身,顺着他的臂下钻出,甩开身形冲他咯咯笑道:“你来啊”,边跑边说道:“妾身居艮宫,他人觊觎中。郎君若有意,火速捣黄龙”,来啊,来啊。
冯君明更加兴致盎然:“哈哈,好妹妹,等着我直捣黄龙啊,我来了。”就这样,两人一个跑,一个追的绕起了圈子。场外众人是大呼过瘾,呼哨声此起彼伏,都在期待着追上就按倒的场景。
刘文昭气的大骂:“你这淫贼,我杀了你。”手持单尖剑追在了冯君明的后面。
这下众人不干了:“关你什么事,人家两个打情骂俏,轮得到你主张正义吗,滚蛋,滚蛋,滚蛋......”
钟米娜看着场上,场外的情况,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我看着李仙儿这一组在场上你追我赶的样子,再结合他们三人的运动路线,心头豁然明了:“坏了,关老二那组恐怕要被拿下了,这李仙儿和冯君明好深沉的心机啊。”
“哦?何出此言”钟米娜惊讶的问道。
“李仙儿刚才故作挑逗,迎合着冯君明的调戏之词,你听她这么说的?”我盯着场内的变化,低声对着钟米娜解释道。
“呸,这等下流词儿,我怎么会故意去记它”,钟米娜脸一红,又啐了一口。
“哎,你这么想,估计场上的关二爷他们也这么想,”我叹了口气:“她说的是:妾身居艮宫,他人觊觎中。郎君若有意,火速捣黄龙,难道这里没有问题吗”
钟米娜跟着我的吟诵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