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说完,其实就是孔强联系马总显得最为主要了。
张小北索要做的,就是安排老爷子多去冠洲买买彩票的事情了,至于细节上怎么安排,那就没必要详细介绍了。
办法都教给你了,要是自己都不会做,那干脆笨死算了。
“走吧!”张小北说完,孔强也发动了车子。
不过张小北依然没有吭气,心里还琢磨着呢。
这钱,对于自己来说,肯定数额也不小,但是放到那马总身上,可真就不值多少钱了。
人家昨天晚上给免的一场子的酒水钱,怕就得好几十万吧。
至于孔强,这100万,也就是两个月的收入,他用不着黑自己。
张小北当然得前后想想了,要是孔强真黑了自己,自己连报案都不敢报,这不是吃个哑巴亏吗?
综合分析来看,这个事情的合理性还是很明显的,好吧,是自己多虑了。
当然,要说让老爷子去冠洲转转,老爷子肯定愿意。
那可不是什么老人稀罕外面的世界。
而是,张小北的祖籍可就是在这冠洲市。
怎么回事呢?当年解放战争时期,国?民?党不是把花园口给炸了吗?豫省的好多地方都被黄河给淹了。
怎么办呢?这不大家就成群结伙地开始了“大逃荒”吗?
张小北的爷爷奶奶,就在当年这“大逃荒”的队伍当中。
张小北小的时候,就老听他奶奶说什么在冠洲老家如何如何,那黄河水当时多大多大,逃荒的时候自己才11岁长了短了的。
虽然张小北他爹是入赘来的,但是这里的“奶奶”依然是张小北他爹的母亲。
那逃荒上了太行山,很多人就在唐省安家落户,也有走的更远的,就是秦省和冀省了。
张小北这一家,就是逃荒逃到了冀省。
冠洲老家现在在农村,好像还有几个亲戚在。
所以,你说让老爷子回去看看,这能不高兴吗?
张小北把所有的事情串起来想一想,还是比较合情合理的。
等将来有钱了,自己也在冠洲再买上一套房子,让老爷子落叶归根,这不是更加美好的事情吗?
钱走的路子既然是安全的,那就剩下流转的事情了,自己的钱交给孔强,孔强交给马总,然后换来一张彩票。
那老爷子买的彩票,肯定都得搜集到张小北手里啊,要不然那不是露馅了吗?
彩票到了张小北手里,张小北再交给老爷子,说老爷子您中奖了,120万呐,交完税还有100万!您得赶紧去领了啊!
然后张小北再死缠烂打,把100万给他要出来,说成立公司好挣钱,那老爷子哪里懂得那么多,让儿子挣钱呢,那肯定愿意。
再说了,自己不就这么一个儿子嘛!
迟早还不是他的。
那接下来,还不就是走注册公司的流程?法人代表是孔强,老爷子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再《出资协议》上签个字,完事儿。
想到《出资协议》,张小北便又开口了:“孔强,我今天回去之后呢,就抓紧起草《公司章程》和《出资协议》,什么事情都做在前面,别到时候了毛手毛脚的,你这边就加紧联系马总,争取在10天半个月以内,把注册公司的事情弄利索了。”
“这么着急?”孔强知道张小北猴急的性格,但也是觉得说风就是雨,是不是太仓促了。
“不着急不行啊,你小子的卡上几十万的账老这么走,不是个事情,那每天超过五万的来往账目,银行可都监管着呢,你就取现都得预约不是吗?”
“即使你的钱合理,但是偷税漏税了啊!你那短途运输发票的招儿都烂透了,还是别用了。至于我,就更加需要把资金合理化了。所以,不急不行啊,咱们争取这个月做业务,就用新公司来做。”
张小北把问题给孔强一摆,孔强也是心领神会。
“好吧,北哥。看来咱们最关键的问题都在马总身上了,只要有了彩票,下来就是注册新公司,再接下来我还得用新公司,时间非常紧啊,今天都8号了啊。”孔强好像有点为难。
“所以要加紧,有时候不逼自己一把,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张小北的决定似乎不容孔强置疑。
好吧,跟上这号领导来办事,就是这个节奏,孔强你得学会适应啥叫“说风就是雨”。
……
这张小北和孔强“密谋”了一路,车也就开到了滨州市。
张小北也懒得去矿上了,反正孔强的事情得等等了,也就没有什么十分着急的事情了。
经六福手上的事情,自己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那就只有等着了。
走吧,回家去吧。
话说昨天晚上在夜场也不知道疯到几点,完后大早上起来五六点就做了一次运动,还思考一段儿人生,商量了一路业务……
这人毕竟不是铁打的,他也会累的,对不对。
所以这一到滨州,张小北也是觉得跟快透支了一样,浑身无力,跟孔强两个人中午饭都没吃,就要回家补觉去。
可这一进家门,岳楠栖却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呢,没有像往常一样,看电视或者吃零食。
“咋啦,老婆,谁又欺负你了?”张小北虽然累,但看见岳楠栖不开心,还是勉强打起精神,问了一句。
“没事儿,我妈上午来电话了,说是6月份我爸的案子就要公开审理了,说是让我来去看看。”嘴里说着没事儿,可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