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了动车组,谁还会坐什么绿皮普快。
张小北看了看手中的车票……
咦,是牛逼哈,这车次都是“d”打头的了,蓝色儿的。
不像那红皮普快车票,还是“k”打头的,意思是“快”。
至于将来的“g”是什么,汉语拼音大家都会。
当然,长方形硬纸板的小车票,已经成为古董了。
话说动车组的速度就快了,基本运行速度在200—220km/h,时间一下子就缩短了一半。
所以赶到半夜12点,张小北也就来到了方寨港。
左丹娅还没睡,等着张小北呢。
也没有住酒店,就在那装修好的二十多间房子里,找了一间住。
真是够拼的。
“小娅,不用这么辛苦的。”张小北进了门,看见左丹娅还在算账。
“刚开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一点,会计做一遍,我再核对一遍,今天晚上10点多还有村民来,所以就忙到这会儿了。”
“就像你说的,过了这个时间点儿,想忙可都忙不上了。”
左丹娅一边在电脑上“噼噼啪啪”地敲打着,一边跟张小北说着。
“那……”张小北没有说完,左丹娅却是打断了他。
“躺那儿别说话,还有半个小时就完了。”呃,雷厉风行,是个干事儿的。
张小北自然是微微一笑。
别以为张小北这微微一笑是听话了。
那要是听话了就不是张小北了。
他是笑完直接走了过来,一下子抱住左丹娅。
“小娅,千万别把老外那一套搬过我们这里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凡事不要搞的那么一清二楚,也别把自己搞的那么累”
“挣钱应该是让人感到惬意的一件事情,而不是让人受累的。”
然后一只手抱着左丹娅,另一只手,关掉了电脑的显示器。
“好吧,张大处长,您总有金句爆出来。不过您这一句话,还真是让我的思想发生变化了。挣钱应该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左丹娅说道这里,也已经转过身子,两只手勾住了张小北的脖子。
是啊,自己的母亲挣钱,除了别人面前的风光,就剩下自己关上门的担惊受怕了。
有些权力执掌者,得到了金钱之后,也是费尽心机,想尽一切办法遮遮掩掩,有时候晚上睡觉都会惊醒。
可是自己跟上张小北挣钱,怎么就觉得这么敞亮呢?
干起活儿来都那么卖力呢?
左丹娅找到答案了,原来是一份踏实和安全。
还有,张小北这个人也是有底线的。
尽管他的下线好像不怎么高。
“休息啦!”张小北也放开了左丹娅,看着已经忙得顾不上“精致”的女强人,张小北还真有点儿心疼。
“休息!”左丹娅非常肯定地说了一声。
然后从茶几上抄起一个脸盆,向外走去。
脸盆里有毛巾和牙具,外面是锅炉房。
这就是左丹娅。能够上的了场面,更能俯得下身子。
不是花**女,也不是劳作妇。
而是一朵盛开在旷野的野牡丹。
既然这么辛苦,张小北肯定是舍不得折腾左丹娅了,而是装模作样地按摩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拥着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张小北早早起来了,还买好了早餐。
等到左丹娅吃完喝完准备开工,张小北说了一句话:“小娅,你跟员工们说一声,一会儿开个会,不忙着干活儿。”
左丹娅没有说话,而是笑着摇了摇头。
她知道,张小北为了减轻她的负担,昨天晚上肯定想主意了。
会计一名,据左丹娅说,无不良嗜好。
看大门的一名,装卸工五名,计量人员两名,都是赵德志帮忙找的。
大师傅一位,这是左丹娅来了之后找的,负责中午晚上两顿饭。
正好十位。
左丹娅还在这里打通了两间房,隔了一个会议室。
“嗯,会计挺帅,看大门的挺威武,装卸工很有劲儿,计量工眼睛里会放光,大师傅一看就是个做饭的好把式……”
张小北上来,先挨个儿表扬了一遍。
大家都是哈哈一笑,气氛就融洽了。
张小北掏出烟,给抽烟的每人发了一根。
当然张小北自己先点着了,大家自然也是吞云吐雾开来。
这就随意多了。
“我这是第二次来啊,说两点,完了大家干活儿。第一,不管左老板给你们谈的是什么工资,我一概不过问,等到过年的时候,每个人都有大红包儿。”
“红包儿有多大,不告诉你们,反正不会小了,所以一定要好好干!”
“第二,这么高的待遇,并不要求多么大的工作强度,但是一定要把活干明白了。一旦有跑冒滴漏的现象……”
“我解决这类事情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第一时间报警。”
“好啦,我讲完啦,大家干活儿吧!”
张小北不等大家反应一下,便结束了会议。
完了大家好好琢磨呗,在会议室里能想明白啥?
下去说说小话,猜猜红包,商量商量怎么干,多好啊!
非得坐在会议室一声不吭?
就在大家快要出门时,张小北又叫了一声看大门的:“张师傅……”
“这里有条烟,给抽烟的分一分,剩下的都是你的啊!”
很随意,但用意很深。
看好门,守好院,但愿大家都看好自己的门。
大家一走,左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