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六福说完,自己苦笑了一声,还附带着摇了摇头。
一副劳子是没办法,一个个都惹不起的样子。
所以,你说就这几个女的,这工作好的了么?
现在听了这个,你觉得之前被换掉的那个综合处的处长能成那样儿,是不是就一点儿都不稀罕了?
张小北没吭气,而是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老经说了八个女的,除了那个欧阳英华之外,好像还真一个个都提不起来。
但是一个个又动不得,惹不起。
就这么下去,销售分公司的工作,还干个球毛啊。
“我知道了,经哥。这销售分公司的总经理,就特么是个火坑啊!”
“不过经哥,我也挺佩服你,这么长时间了,居然没听说你和这几个传出什么绯闻来!”
嗯,张小北充分体会到了他经哥的难过。
“我特么看着这一个个就讨厌的不行,还跟她们传什么绯闻?”
“我老经是好s不假,但是我那就是掏完钱,提了裤子就走,谁也不认识谁!”
“跟这些娘们儿稍微沾染一点儿,那特么不是屎也是屎了。”
老经说着,一副愤恨的模样。
“对了,今儿晚上这几个女的去不去?”张小北问了一句。
“你觉得会不去吗?都特么一个个闲球的要死,身上的毛都长了一拃长了。”
“放心吧,亲爱的张总,今天晚上你肯定跑不了,吃完饭,非让你请客去什么ktv疯一会儿。”
经六福说着,还坏笑了一下。
张小北,你不是能耐吗?看你小子今天晚上怎么应付?
“切——多大个事儿。”张小北不以为然地说道,“经哥,今天晚上酒管够吗?”
“绝对管够。”老经恶狠狠地转过头看了张小北一眼,好像要报仇一般。
“有个规矩,不知道你听说过没?”张小北坏笑到。
“啥?”经六福问道。
“这酒场上如果有女的,先把女的放倒。”
“之前有个客户去参加订货会了,完了几个人在一起吃饭。”
“本来觉得女的喝酒不行,就没敢很劝酒。”
“结果呢,一帮人喝完酒,女的提出来没喝好,要喝第二场。”
“这不就去喝啤酒了吗?”
“结果这客户喝特么太多了,晚上在酒店上厕所,一头扎进马桶里,就再没起来。”
“小命儿,就这么给送了。”
“就这么着,好像后来就有这么个规矩了。”
张小北当玩笑说着这个事儿,但心里还是真当成个事儿了。
“真特么有道理,不过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经六福还不明白。
“简单,一会儿你提议,先干三杯大的,你升官了,有理由,我们再给你起个哄!”
“当然了,你要是干了三杯大的,我能落你后边吗?不能,我也得表示表示。”
“完后,我再让这几个处长去敬酒,大家刚调换了岗位,也有理由。”
“咱们去了也简单,处长们和咱俩一桌,销售分公司的三男八女一桌,敬酒嘛,处长们才求不怕呢!”
“这第一场仗可就开始了,干销售的,不管男的女的,连个酒都不能喝,你干个屁销售呢!”
这个理由貌似是非常地接地气,话说现在到了那哪里不得吃饭喝酒,我特么倒是想用你,可是你连个酒都不能喝,我咋用你?
话说销售队伍嘛,只有业务人员,哪有什么男人女人。
说好听点,这叫军事化管理思想。
你麻痹的,一个个还成了精了。
还想喝第二场,第一场就让你们乖乖趴桌子上。
我张小北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可特么你们一个个是大懒虫加母老虎啊。
我特么怜惜自己还来不及呢。
想着,张小北就开始给刘新军他们挨个儿打电话。
第一句话就是,好好听着,别吭气。
第二句话是,今天所有的处长坐一个桌子,去了自动落座。
第三句话是,今天交给你个任务,去销售分公司那一桌儿敬酒,能敬多少敬多少,直接把他们干趴下。
五个处长的回答出奇地一致:明白!
话说了,干别的不行,要是灌这些小娘们儿酒,这帮子处长在行着呢!
怎么啦,经总和张总的酒你们都喝了,轮到我们这几个处长了,就不给面子了?
再说了,金总今天晚上那可是溜号儿了,那还怕个毛啊!
干翻她们。
六点钟下班,七点钟张小北和经六福准时跨入了滨州大酒店的并蒂莲厅。
张小北一进门就开始疯言疯语:“我艹,并蒂莲厅啊,这男女搭配也不平均啊!”
刘新军接着起哄:“张处,我们先紧着你。”
一顿哈哈大笑,自然是落座了。
张小北现在就疯言疯语了,那一会儿干点“出格儿”的事儿,就好理解了吧!
其他人都提前到了,他俩是“领导”,应该来晚一点儿。
这人到齐了,经总就应该整两句儿:“今儿个啊,我老经很高兴,职务提升了,心里高兴。但兄弟姐妹们还是兄姐妹们,啥都没变。”
“既然高兴呢,那我们就先来个开场酒,都倒满了,我一会儿挨个儿检查。”
说完,自己端起酒瓶子,“咕咕咕”地整了一大杯。
完后,还真特么一个个地检查了一边。
尤其是到了女的那一桌,横挑鼻子竖挑眼,非得让倒满了不可。
完后,自己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