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再次敲定这个事儿,张小北在路上还是给孔强又去了个电话。
说着鄂省的小化工厂付款能力有保障吧。
孔强说,你放心吧,都着急用煤呢,钱不是问题!
张小北就说,好了,跟他们签下个月的合同吧,站台的事儿我已经谈好了。
只要他们能付一半儿的定金,我明天就是不休息,也得把煤矿那边说好了。
不过话说蒲池煤矿就在跟前儿呢,人也熟,管销售的领导也见过一半次面,使点劲儿,问题不大。
可是不知道这凤城县的商山煤矿是个什么道道。
以前玩儿的都是低硫煤,这高硫煤就没问过啊。
只是必要的时候,做一个价格参考,或者有时候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事儿。
其他的根本没有操过心。
不过张小北明白一个道理,人托人,能通天。
所以说,整合资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倒是,金永利也说过,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
可按理来说,你让金永利出面,跟你说个一个月万把吨的合同,似乎是让领导有点“掉价”。
人家金永利开口,不得说说啥三万五万吨的?
这个事情不够格儿,还得自己出马。
张小北想了半天,这凤城县也没有个熟人。
算求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
大不了自己亲自跑上一趟,话说现在的煤炭市场,遵循的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原则。
用好东西砸,还砸不出一条路来?
煤源这个事情不能拖。
你一拖,上班儿可就26号了,时间上来不及。
可是还没有考虑完这个事儿,张小北的电话响了。
一看,是鲁省的电话,陌生号。
不过搞销售的么,电话号码流传的比较广,有个陌生电话那一点儿不稀罕。
“喂,您好!”嗯,挺有礼貌。
张小北现在拒绝客户,也是非常礼貌的拒绝——别让人告状就不好了。
“请问你是张小北吧!”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挺熟悉,可还真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您好,我是张小北,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呢?”张小北一下子想不起来。
“哈哈哈——”那边儿大声笑了起来,“张总啊,我想从您集团买点煤,现在好买吗?”
谁啊这是,笑笑笑,笑个屁啊,不过肯定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
要不然,也不敢这样啊!
“谁买都好使,就你买没有!”张小北也开户假客户都能这么开玩笑。
“滚蛋,这么不给面子。”
“晚上8点,在你们金港大酒店,你小子敢不来,我特么阉了你。”
“让你张大官人,便成张大阉人。”
“啪”,说完电话就挂了。
不是,这人谁啊!这么横!
不过听完,张小北就释然了。
“张大官人”这四个字,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叫出来的,除了大学宿舍那几个货,谁也不知道啊!
还“金港大酒店”,这金港大酒店,是军分区招待所啊!
得了,这人没跑,赵洪贵——“老鬼”来了。
可不吧,这毕业的时候,赵洪贵一开始说考研的,后来又改口了,说是去部队。
肯定是这个货。
咋咋呼呼的求毛病还是一点儿没改。
老同学来了么,那就啥也不多想了,该开心开心,该高兴高兴。
话说,从毕业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宿舍的“兄弟”呢。
8:05,张小北已经来到了酒店楼下,然后拨了个电话:“派个兵,下来接我一下。”
“211,自己滚上来。”对方那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自己兄弟,好像谁跟谁也没有客气过。
张小北到了门口,一把推开了门,自己站门口没动,等着赵洪贵跟自己开玩笑呢。
没想到一看,这屋子里可是坐了好几位呢!
这一下尴尬了。
多没礼貌啊,对不对。
自己人不介意,可还有其他客人呢。
张小北也不管球那么多:“老鬼!”
这个时候,赵洪贵早站起来了:“我擦,张大官人!”
哈哈一笑,站起来,过来就把张小北给抱了起来。
哎呀,这可是三年都没见了啊!
这赵洪贵穿的是便装,剃的是平头,浓眉大眼,很精神。
一点儿也没有在学校时候那种天天玩儿cs的浪样了!
看来部队是能锻炼一个人啊!
哎呀,老同学相见,自然是高兴的不行。
可是张小北迟到了啊,有规矩,连罚三杯。
张小北也不含糊,三大杯“咚咚咚”就干下去了。
“赵大军官,您这次是公干还是私事啊!”张小北喝完酒,服务员才给上得碗筷。
不喝酒,就不给你吃。
“等等,先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在部队时候的老领导,去年转业了,现在是滨州市监狱的监狱长,你叫刘监狱长,叫叔叔也行。”
“这位是滨州武警支队的郭副支队长,我岳父的朋友,你也得叫叔叔。”
“这一位,是你的同行,是我老领导下属煤矿的付矿长,老牌儿的清华大学毕业生,咱也得叫叔叔。姓付,但矿长是正的。”
“这一位,是滨州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赵副大队长,今年刚专业回来,在部队的前两年,就我俩关系最好,这个得叫哥哥。”
好吧,赵洪贵介绍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