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张小北也说了,说孔强啊,这就不是一个人干的事儿。
咱们现在也就玩儿个五六列,你一个人的精力勉强够用,可是业务量再大一点呢?
你还自己跑?
不累死你个龟孙才有鬼呢!
孔强说,北哥啊,这得等我把所有的门道都摸清楚了,才放心啊,毕竟我们是第一次干这个事儿。
不过这事儿,咱干的牛逼啊,全滨州市怕就我们一家这么玩儿吧!
张小北说,小子你别嘚瑟,我们做不长远。
第一,这不是个多么高深的技术,说白了,就是个掺配的过程,人有洗煤厂的比我们玩儿得更6。
你要啥指标,以后都能给你“造”出来。
只不过我们是先下手,找了一个比较合适的站台,这一块儿他们是缺陷。
话说就特么这么大一块儿地方都不好找,是不是!
但是,你管不住这些人去想办法啊!
各有各的道啊!
这滨州又不是只有这一家站台。
第二,鄂省的市场一旦被你打开,那风儿可就出来了,毕竟那些客户的名字可是会随时出现在煤承公司客户名单上的。
你放心,不出个一年半载,我们的生意绝对要受到影响。
所以呢,你现在是要抓紧笼络客户,扩大发运,能多干一列是一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不过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到时候也许有新的机会等着我们呢。
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得,这一教育,还直接上纲上线了。
孔强不懂这些个,就说了一句,哥呀,以后怎么挣钱,就你说了算,我是看出来了,我是注定给您当“二弟”的命!
您天生就是当“大哥”的料!
孔强还说,等这个月忙完了,算算账,然后看看下个月的发运量,咱们再碰面。
张小北说好啊,就看你小子的成色了,把事情办漂亮点儿。
好吧,事情到了这里,就显示出张小北的“能耐”了。
啥能耐?就坐在家里动动脑子和嘴皮子,孔强就把钱送过来了。
孔强呢?忙的饭都没时间吃,就这,跟人家张小北分钱的时候,还得满脸堆笑地巴结样。
没办法,北爷就是这么强大。
好吧,这个事儿已经开始了,而且开局显然不错,张小北就不用操心了。
说实话,一个月30天,这都玩儿了20天了,还操个屁心啊!
还有,你别看孔强,那可是个会“过日子”的。
每次俩人吃完饭,唱完歌,那孔强可是要仔仔细细看清了每一道菜,每一项消费,才给掏钱呢。
张小北说你磨不磨叽。
孔强说,哥啊,这你就不懂了,这“过日子”和“搞经营”它是一个道理,这挣多少钱,花多少钱,心里得有数啊。
我们花钱不怕,可是得花明白了啊!
得,有这号人在,张小北才不怕有什么猫腻呢,这小子精着呢。
都说祸不单行福不双至,可到了张小北这儿,得打个问号。
张小北是好事儿从来是成双的。
话说4月20号张小北刚回到家,这手机就响了。
“谁啊!”这电话号码很牛逼么,四个九,鲁省日升市的,但属于陌生电话。
“莫西莫西?”哎呦你个亲娘劳子的,还整r语是怎么滴?
不过一听这音儿,张小北知道了,刘峰刚。
这“莫西莫西”说的,一股煎饼卷大葱的味儿。
“哎呦,我说你个小rb子,咋啦,找刺激啊!”张小北笑着招呼到。
刘峰刚这个时候这么玩儿,明显是心情好呗!
为啥心情好啊,有生意来了呗!
“张总张总,刚才跟您开玩笑呢,当然也不全是玩笑。”哎呦,这话说的,咋这么绕呢!
“玩笑不玩笑,听了才知道。有啥好事儿,说吧!”老朋友了,就几根花花肠子,谁心里还没有点逼数是咋地。
“外贸的洗精煤有需求了,钢厂用。但是呢,金盛的煤质太硬了,您得找点儿软的!”刘峰刚笑着说。
“但是,前提,张总,我得跟您说清楚了,别您到时候跟我发火儿,我怕您!”得了,都知道张小北不好招惹。
“啥事儿,搞得紧张兮兮的。”张小北也大概踅摸出味儿来了,刘峰刚知道自己的手曾经是怎么受伤的。
知道自己的忌讳。
“客户呢是个rb人,但是呢,涵养比较高,对人很尊重,温文尔雅的那种。”嗯,虽然是rb人,但是不是那种人。
就招您恨的那种。
“行啊,我们都要有一个开放的胸怀,去接纳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求同存异,没有问题。”这人家联合调查组的报告里都这么写了,对不对。
人得学会成长,摈弃前嫌。
“当然,前提是一定要有底线。”对,说话要完整,这个是补充。
“不过刘总,你这为人我张小北还是信得过的,咱俩也算是交过心的朋友了。”
“具体什么事儿,您就直说。”
张小北本来还想问问,咋好好换电话了呢!
想想还是说正经事儿吧,别磨叽了。
“张总,这个事儿是“一哥”给介绍过来的,主动打电话介绍的。”嗯,这是缘起。
“一哥”还没忘记他娅姐。
“这客户一个月两万吨无烟洗精煤,结账不是问题,很利索,就看您这边货源怎么样。”
“要是货源没问题,我就给人家回话儿了。”
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