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老许啊,你特么是喝了张小北的mí_hún汤了啊!
那是矿长啊,工作你不主动汇报,难道等着领导问你?
问出来是不是就不好了!
可是你说许副矿长真的是不懂个头头道道吗?也不是。
这中间儿,可还有其他的事情呢。
张小北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许副矿长和分管后勤的那个什么刘副矿长,拉扯着亲戚呢。
就之前那销售分公司综合处的处长,也就是被张小北一来就赶走那位,跟这两边都是亲戚。
是分管后勤的刘副矿长的侄子,叫的是叔叔;但是管许副矿长叫什么,那是叫舅舅。
这也是年前“轮岗”的时候,无意调整到一块儿的。
许副矿长周五开完会回来,矿长正好在县里开会,就没有机会汇报这个事。话说这种事情,你打电话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没事儿嘛,就去后勤刘副矿长哪里了闲坐了,说着说着也就扯起来这个事儿了。
这刘副矿长一听这个事儿,反过劲儿来了。
我艹,这不对啊,张小北这是要把我们的人赶走,他特么自己一个人玩儿大的啊。
麻痹的吃了个哑巴亏啊这是。
一开始还挺高兴,现在才知道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这口气还能咽的下?
不行,老许,这个事情你不能自己去汇报。咋啦?他张小北又是销售分公司的副总,同时还是柳沟煤矿的销售处长,于情于理,他自己都应该出面去办这个事情。
怎么着,这种事情把你老许推到前面来了?他自己躲在后面卖乖?
什么意思,知道全集团都盯着柳沟煤矿呢?自己知道害臊了?
人家门为什么盯着柳沟煤矿,不就是因为你张小北身兼双职吗?就是看你柳沟煤矿怎么办呢。
咱们矿长什么人?火气一上来,祖宗十八代都能给你问候个底儿朝天,尤其是在这种把权力拱手送人的事情上。
你老许要是去了,还有你的好?什么尊重矿上的意见,一次两次过来,就顺理成章了,到时候还说不得嘴。
到时候,矿长非得把这个事怪到你头上。
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你就让张小北自己去说,咋啦,他不是想办这个事儿吗?他销售处长就没有这个责任?
这许副矿长一想也是啊,这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应该是他张小北啊。
别的矿咱先不说,你可是柳沟煤矿的销售处长啊,你凭什么不去说,让劳子门替你担这个事儿?
老刘你说的对,差点上了这小子的刁当。
所以呢,这星期一一上班,就给郭想打电话,催计划表呢。
可是这许副矿长脑子也不够用,你直接给他张小北打电话说这个事儿不就好了吗?
光明正大的,你看啊,张小北,你好歹还是柳沟煤矿的销售处长呢,这个事情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咱俩一块儿跟矿长说去。
可是这些个人心理“阴暗”惯了,他就没有光明正大干事情的习惯。
说白了,全是“阴谋”,一点儿“阳谋”没有。不像张小北,关键时候就敢跳出来跟你干!都是阴三倒四的,闹一些小九九,差的远呢。
不过,你还别说,张小北对刘白水这个人,在有些事情上还是比较佩服的,不管讲理不讲理,但是敢跳出来跟你当面锣对面鼓地玩儿,最起码像条汉子啊。
不过张小北后来也看出来了,就这帮子人,你要是真硬干,他也怕你,话说谁屁股上没屎啊。一旦没有了“精神领袖”,这帮子人就是一盘散沙。
当然了,这也是后话。
咱们的故事继续。
这老许呢,正愁自己没办法躲这个事儿呢,张小北初了这么个馊主意,这不是不亦乐乎呢吗?
好啊,正中下怀,自己弄了个出差的单子,就去找矿长去签字了。
“老许啊,最近矿上没什么事情吧!”这是点老许呢。
许副矿长一听,看来矿长就是打哈哈呢,还问矿上有没有什么事儿。
领导咋没直接问销售上有没有啥事儿呢?
领导要不是装聋作哑,能这么问嘛?得,张小北那孙子,没有骗我。
“没啥大事儿,矿长,我这去县里开个煤炭经营分析会。”嗯,更尼玛会打哈哈。
可是矿长想的是什么,老许,我尼玛矿上有没有啥事儿,我不知道吗?问你,就是问你销售上有没有啥事儿呢!
这尼玛还听不懂吗?
得,两个人的小心思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矿长点了点头,意思是,老许啊,你行啊,真有你的,然后毫不犹豫地给许副矿长的出差单上签了字。
许副矿长一看,哎呦呵,可以啊,领导还点头了,这我是想到矿长心尖子上去了,牛逼。
好吧,最后一丝翻盘的机会也没有了。
这矿长是恨上老许了。
这老许呢是把矿长得罪了个底儿朝天自己还美的不行。
那么张小北呢?
张小北怎么办呢?
放心,张小北有办法,我张小北第二天就再重新拿一份表,再去找矿长去。
你特么不是不想出面吗?那你就永远都不要出面了。
这个面,我张小北替你出定了。
第二天,张小北就原封不动地拿着许副矿长看过的计划表去见矿长了。
矿长看了看,皱了皱眉头,明知故问道:“这几列计划是谁提报的?”
“许副矿长交代的。”张小北这个时候开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