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一个星期之后,外边也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都知道称霸一方的大牛被收拾了,据分析,很有可能是张小北和红中联手干的。
这下子,一个个都老实了。
大牛都被收拾了,还有谁比大牛的脖子硬?还是比大牛的腰粗?
红中绝对不会惹事儿,但是你们谁也别想招惹红中。
张小北呢,现在和红中是一条线上的,那更是谁也不怕了。
更何况张小北开个业还是什么有人镇场子,镇场子的人又搬出来俩人,这场子镇的一颤一颤的。
这不是,估计大牛也是镇场子的这位给收拾了。
所以呢,老实儿的吧,别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悄悄挣钱比啥不强?
这车队的运输管理协调工作,现在是运营顺畅了。
一个个老老实实听话的很。
不过张小北干了这么一票,马恩科也算是有了个得力帮手,可是老经这块儿呢?
难道弄上两个管事儿的?
这以前马恩科是没有人帮,缠不了这帮子运输车队的和发煤的小煤场老板。
现在不一样了,没看隔三差五就在红中的煤场上喝酒呢?
这下子也算是起势了吧。
这老经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应该不会有矛盾,但是万一回来了呢?
这俩人会不会多少有点不舒服?
想到这里,张小北有一天晚上,又把红中和马恩科叫到了一块儿。
“张总,马总,我觉得这个事情吧,大家多虑了。”
“我第一次从里边出来的时候,找过经哥,因为经哥这个人呢,也厚道。”
“自己自从当了副科长以后,就很少跟我们在一起了,毕竟因为有职位了,老跟我们在一起不好。”
“可是他也是一点,能帮我们的尽量帮,也是告诉我们不要再走歪门邪道。”
“我那时候不懂事,当然了,煤炭市场也没有这么火爆,我总觉得这来钱也太慢了。”
“我们在舞厅点首歌,那都是好几千就扔进去了。”
红中这说的就有点远了啊,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夜z会啊,会所之类的,那时候还是舞厅,点歌,送花,还特么飙价。
就别人说的,钱多人傻那种的。
“这不是我就又没走正道么。第二次出来之后,也就是03年了吧,那时候我就又去找经哥了,经哥这个把我一顿好骂啊。”
“也就那次,我才下决心好好干,那时候经哥借给我15万起步,差不多是他一半家当了。”
“所以我很了解经哥,只要弟兄们过得去,只要弟兄们比他强,他乐意,他高兴。真以为我们这些个人为啥听他的呢。”
“敢不听嘛,你别说张嘴就骂,就是大嘴巴抽,我们也得老老实实的。”
“就现在这几个车队,哪个敢不听啊。就以前大牛最野的时候,你看他敢跟经哥犯犟吗?”
红中不敢涉及人家的工作,但是红中的信息却是很重要的。
反正老经就是这么个人,你们自己做决定就好了。
张小北听了之后,对马恩科说道:“马总,我计划把你跟经总分分工,你管煤炭经营,也就是集团给咱们经营的煤炭总量,和小煤场用户的协调。”
“经总回来之后你,负责物流这一块儿,毕竟比你的人脉广,上下游都吃的透,你觉得呢?”
马恩科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张总,只要经总同意,我肯定没有意见。”
是啊,你敢有意见吗?一年200万吨煤,又特么不是卖不出去,主要是让你协调好关系。
另外,卖煤比搞运输有油水啊,更能够锻炼一个人的平衡能力。
你现在有红中帮忙,好好把这些关系都吃透了,将来的业务才更好开展啊。
老经都五十四五的人了,就返聘回来吧,也是业务走上正轨以后,肯定还要回家。
毕竟那么大年龄了,家里人最近身体还出了毛病不是。
“行,等经哥回来,我跟他说,咱们内部也开个分工会议。另外呢,业务理顺了,我也能休息休息,太特么累了。”张小北有点无奈地说道。
“哎呦,我艹,这一天起来,也没给经哥打个电话,问问嫂子啥情况。”张小北说着,就抄起电话来,打了过去。
“喂!”经哥声音很洪亮,“有啥事儿?”
这一听这个底气,就知道老婆没啥大毛病,有毛病他能声如洪钟?
“嫂子还好吧?”张小北问道。
“我艹,滨州的医院就特么会吓唬人,来了之后就是找个大夫做了个微创,把宫颈切了一截,然后做了个切片检查。”
“良性的,求事儿没有,完了回去恢复恢复就好了,每年做做检查。”
“对了,以后让你的女朋友也每年做一个y部的切片检查,这玩意儿有好处。”
好吧,咱经哥也是关心张小北,但总是有点不着调,你妹的,啥话都能说啊。
“经哥,还有个事儿,估计你也听说了,我把大牛给收拾了。”张小北想着,还是借着这个时候说一下把。
回来再说,总觉得有点说不过去。
“我知道,早有人给我打电话了,大牛就是个祸害,我是鉴于面子抹不开,年龄大了也不想找事儿,要不然我也早想收拾他了。”老经对这个事情显得也很无所谓。
“那行,祝嫂子早日恢复健康,你也早点回来,马恩科一个人不行。”张小北这是故意抬高经六福呢。
“知道了知道了,好不容易跟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