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2日,张小北离开了滨州,去往秦省林市。
来之前张小北也大概看了看,金盛集团秦省公司这两座煤矿生产的是长焰煤,做化工、电力、民用也都合适。
硫分比较低,也算是相对程度的清洁煤了,唯一的差别就是煤化程度比较低。
当然价格方面就不敢恭维了,和金盛集团这边差了300块钱以上了。
2月份,金盛集团末煤的成交价在620元/吨左右,而这边也就是个刚刚300。
差一半呢,张小北觉得这不是个事情,这种煤炭的利用价值根本就没有体现出来。
不过一切都得等到了之后再做决定,不了解实际情况,也没办法下决定。
老刘开车快,就这还是在路上颠了八个小时才到的地方。
到了之后张小北也没有顾得上休息,看了看新办公室,然后就有个姓娄的办公室主任来向自己报告。
说是迎接会议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一楼的大会议室,看您有时间的话,和大家见个面。
行啊,挺像回事儿,那就去呗!
进会议室一看,这分公司的一班人马似乎也到齐了,嗯,一个个都比自己年龄大。
“大家好,我叫张小北,今天是第一次和大家见面。”
“今天主要的内容是见面,至于具体的工作,我们遇到具体的事情具体商量。”
“我不是个难说话的人……”
张小北刚说道这里,突然楼道里一阵吵吵声传来。
“尼玛了隔壁,站住……”
“打死你个从心娃……”
……
紧接着就是一阵叮叮咣咣地踹门声。
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看起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小北笑了笑,没有吭气。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站起身来,出门去了。
“奏啥尼!”嗯,这是当地话,问干什么呢。
“关你鸟事。给呃爬走!”哎呦呵,来人挺特么横。
张小北一听这个话有点窝火,这是一帮子什么人,劳子刚上班,就来这么一出,这是上眼药儿来了?
张小北点了根烟,站起身来,把打火机“啪”地往会议桌上一扔,转身就走出去了。
你麻痹的,我看看你特么是要干什么。
这一看张小北走出去了,一会议室的人呼呼啦啦都站起身来,纷纷跟了出来。
这会儿也不说什么经理副总了。
张小北走到楼道,看见有三个人,手里拿着钢管,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对着一个办公室的门,手里的钢管在门上敲着。
张小北心想,你不傻呀,你还知道不敢在这里乱砸东西,你特么也怕报警啊。
一看你这点胆量,我还怕你个毛啊。
“干你麻痹什么的。”张小北出口就是脏话。
“你是哪个从心货?”一个长头发满脸胡子的恶狠狠地回到。
“娄主任,通知门房,把大门关了,然后调两台铲车过来,看看哪台车是他们的,给我掀了。”
张小北这话说的很平淡,但是也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这娄主任,就是这金盛秦省公司的办公室主任。
不过张小北的话,这娄主任好像一下子没明白过来,站着没动,看看张小北,看看那几位捣乱的。
“娄主任,如果他们的车掀不翻,给我拍扁了也行。”张小北这下子恶狠狠地瞪着娄主任说道。
“好的,董事长。”娄主任这下子反应过来了,来的这位董事长可不是个善茬儿。
“分管行政后勤的副总是哪位?”张小北再次问道。
“董事长,是我,我叫崔大勇。”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不太多的人站了出来。
“咱们这儿冬天下雪吗?”张小北问道。
“下。”这位副总不明所以。
“怎么铲雪?”张小北看着那三位问道。
“铁锹。”崔大勇答道。
“那就今天上班的人,人手一把铁锹,全部给我来这个楼道。去吧,十分钟以内,全部到。”张小北说完,随手把抽完的烟头一扔,然后向前走了几步。
“听着,我不管你们是谁,劳子第一天来这里上班,你们给劳子找刺激,那劳子就把刺激还回去。”
“想打架是吧,我看看是我这几十号人手里的铁锹厉害,还是你这三根六棱钢厉害。”我艹,识货啊,还知道这几个手里拿的是六棱钢。
话音还没落下来,这下子呼呼啦啦办公室的人都出来了,办公室的人正在分发铁锹,叮呤咣啷的声音整个楼道都是。
随后,老刘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手里也拿着两把铁锹,然后碰了碰张小北的胳膊。
意思多简单啊,张总,您的铁锹来了,要不然您先上?
张小北一看是老刘,笑了:“老刘,就眼前这三个,你能放倒吗?”
“喔就不是个事。”话音落下,便上前走去。
这尼玛老刘的胳膊快顶的上人小腿粗了,就眼前这三位,一看这一楼道的人和铁锹,早特么吓傻了,哪里还知道还手啊。
这不是老刘三拳两脚就给全踹到地上了么。
话说老刘这货下手也够黑,这几下子下去,一个个眼角开了,鼻血留了,嘴角也也裂了。
趴地下躺地下的都有,就是没有站着的。
张小北笑了笑,把铁锹往墙上一靠,拍了拍手:“我当是有多厉害呢!”
“娄主任,让人把这三个弄我办公室去,老刘你也来。”
“还有,看看这个办公室里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