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d局、饭局、酒局,成功人士,总是从这个局赶到那个局。
骗局、迷局、败局、胜局,冲锋斗士,将是从局外局杀进局中局。
张小北刚刚结束了跟老钱的迷局,现在却是又来了一个饭局。
这个饭局,是李总的答谢宴,话说金盛秦省分公司借给他一个y呢,多少都得表示一下。
李老板说了,到时候还要给张小北介绍一位成功人士。
不过对于李老板的朋友,张小北只能送上“呵呵”两个大字了。
不过就是场面上的东西,应付应付拉倒,顺便看看这李老板又要搞什么飞机。
老话儿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李金荣的朋友能好到哪儿去一样。
晚上7点,张小北准时来到了林市的一家会所。
只不过电梯只能上到五楼,而吃饭的地方在六楼。
张小北掏出手机,看了看李金荣给自己提前发过来的短信,是四个数字。
也就是进入这六楼的密码门的密码。
嗯,这个会所很牛叉,吃饭的地方很隐秘,用的是密码门。
而且每天的密码都是随机变化的。
只有通过密码,才能进来。
李金荣提前来的,林晓晨也在。
见了面自然是寒暄了两句,张小北说现在“打网”真几把麻烦,跟你妹的搞传销一样,还上线下线的。
这明显是挖苦林晓晨呢。
林晓晨说,张总啊,你家大业大的不怕,抓住了你也就是个贝者搏,我们被抓住了,那可都是组织者啊。
张小北心想,组织者,你仅仅是个组织者吗?
你特大爷的洗钱雇凶你们什么不敢干。
“嗯?李总,丹丹没来?”嗯,这句话就问着李老板了。
“哎呀,我说张老弟啊,丹丹在哪里,应该我问你啊,怎么成了你问我了呢?”说罢一阵哈哈大笑。
好像你俩的床笫之欢跟谁不知道一样。
张小北也不以为然,贝者徒的脸皮不厚,还叫什么贝者徒啊。
“今儿晚上谁啊,这么大谱,李总还得悄悄等着!”嗯,既然是“自己人”了,那张小北说话自然就是随意多了。
“上次不跟你说了吗?借了我5个y,大牛人啊,低调的富豪。”李金荣说着,还砸了咂嘴。
“你们金盛集团能有多少煤矿?10个吧,你知道这位有多少?”
“人家当时收购就收购了37个,真正的巨无霸啊,而且旗下焦化、酒店、农业观光园、房地产,哪个也不稀松。”
“我这个‘焦炭大王’的名头是虚的,人家才是实力派。”
“不过这位,咱佩服,年龄比你大一轮,脑子啊,咱们在座这几位加起来都不是个儿。”
“14岁,初中二年级,就能想办法盘下学校的小卖部,不知道你张总初中二年级是个什么样儿,那时候我是已经辍学了。”
“最关键那个时候才1982年,小卖部还是学校的集体财产啊!”
“人家一边儿做生意,学习还不耽误,上大学的时候考得还是全国一本。”
“那个时候也就是刚刚八六年吧,在农村谁知道改革开放是怎么回事儿呢!”
“这位一边上大学,一边又技痒难耐地做开生意了。”
“那时候流行什么,三大件啊,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多贵重啊,结婚的时候还不一定能凑齐呢。”
“有些地方结婚,凑不齐就借回来,用完再给人家还回去。”
“可这位居然一下子送了大学教员两块罗马手表。”
“为的就是自己在学校做生意方便,大学教员不要太管自己。”
“你说人家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那时候,我特么还是刚结婚,在外边干苦力呢。”
“大学毕业,那时候大学生多抢手呢,国家管分配,端的是铁饭碗,得了,这位根本就不是这个道儿上的脑子,压根儿没有服从分配。”
“回老家了,临州那边铁矿多,直接回去承包铁厂去了。”
“九几年啊,据说他老家临州那边,一个县就有190多家铁厂,这位愣是傍上了他们哪里实力最雄厚的一位,然后自己慢慢地就脱颖而出了。”
“不过几年以后,铁厂就不好玩儿了,竞争太激烈了。这位便急流勇退,直接改行了,去搞煤矿炼焦炭了。”
“说实话,铁厂也是卖了钱的啊,要不然哪里来的钱投资煤矿炼焦炭啊。”
“这话说着说着就跑到98年那会儿了,全亚洲的日子都不好过,咱们这里那会儿也是工人下岗,产业调整,反正是很不好。”
“但是再困难的时候,这位什么焦化厂啊之类的都不玩儿了,就是死守着三座煤矿,再苦再难也没撒手。”
“没想到一过2000年,那煤价跟神经病似的,蹭蹭蹭就窜起来了,大赚啊!”
“后来一半年的时间,又陆续买下了两三座煤矿,也就是临州搞改革那会儿,也就是岳原理没出事儿的时候。”
“那个时候,六座煤矿啊,将近400万吨的产能啊,那钱跟不是钱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人家口袋里钻啊。”
“要不说咱不如人家呢,人家到底是读过书的,见识广,那个时候就知道什么是‘海外上市’了,六家煤矿在星条国上市了,直接融资200多y。”
“再后来,在临州、晋州、星洲好几个市收购煤矿,当时最多的时候,手里握着40多家煤矿啊。”
“那个钱,数的过来吗?”
“不过这位是聪明,居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