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小北去各个站台看了看。
这从欧阳调过来供应链公司,租赁好三家站台以后,张小北还没有来看过呢。
这三个站台,之前有一家是外贸公司的,有两家是煤承公司的。
这不是小煤矿关了,没有那么多散乱的煤源了。
这站台也就都没有业务了。
此外,煤承公司和外贸公司自己,在龙海县也整合了两三座矿井。
外贸公司那一家,离自己建得这座集运站站台比较远,相差五六十公里。
觉得运输距离有点远,不如就地销售来的合适,所以把站台租给了金盛通达。
可是咱说呢,人家张小北能从林市,隔着好几百公里拉回来,再卖出去,怎么你们自己的站台就觉得远了呢?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没有配煤的基础。
正好便宜了张小北,一年150万,就给租下了。
而且一年的吞吐量也有个八十万吨以上。
煤承公司整合的两家煤矿,有一座离外贸公司的煤矿不远,也是因为距离问题,暂时没有使用站台。
煤矿都在龙海县的西部,而站台都在龙海县的东部。
要是没有充足的利润,要说自己运营,却是也是有点不合适。
另外一座煤矿,光建设这就建了有四五年了吧,可是怎么就是一直不见投产呢?
那当时说的可是够玄乎,什么年产五百万吨,安排两千多人,长了短了吹了一顿牛笔。
中间的问题就来了,说市煤承公司没钱,拉着省公司一块儿干,最后省煤承公司控股了。
那市公司没钱,你省公司也没钱吗?
最后又说是技术问题,煤承公司各个都只知道掐着脖子收费,他们哪儿会干煤矿啊。
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是很大一块资源,多少年了,一直见不了东西。
这些事情张小北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
这些事儿,就是一个字——懒!
那挣经销差价多牛呢,一吨上百几十块,轻松加愉快的,这全市的地方煤矿都是人家的生产车间。
可你说让自己动手开煤矿挣钱,那费不了那个劲,就说技术人员,他一时半会都凑不齐。
可要真是一心想弄成,地方煤矿不敢多算,三千万吨的产量没有吗?
那必须得有,一吨平均收80块钱,一年也20多个y呢。
怎么就没钱呢?有钱你还招不上人吗?
关键是大家都盯着现有业务,根本感觉不到改革的脚步正一点一点临近了。
收钱,然后疯狂地巧列名目地发钱。
说“富了和尚穷了庙”,就是说他们呢。
你看看煤承公司的一个小科长,那屁股下面有的都压上奔驰了。
这你发钱还怕个啥呀,领导们不是把子女也好,亲戚也好,疯狂地往煤承系统里塞。
这不紧不慢,几天几万的,谁去干什么煤矿呢。
还有,有了钱空虚的,那吸d的,你们煤承公司有吧,之前贝者搏的,煤承公司有吧。
总之一点吧,得改革了,g家不能再对这些人负有无限责任了。
不过这两座站台建得确实可以,年吞吐量可以干到200多万吨。
一年的租金也才320万。
这都是金盛通达供应链管理有限公司自己掏的腰包儿。
就这三座站台,张小北的租金是500万,但是出货却是出到了280万吨以上。
平均一吨两块钱不到的成本。
但是金盛集团本部的煤,一吨过来还能挣十几二十块钱,那从林市运过来的煤,一吨直接就是近400块钱的利润,那两块钱算个屁啊。
而且,就这三个站台,一共还解决了将近150名销售系统的富裕劳动力和子女就业问题。
话说现在的金盛通达供应链管理有限公司,那也是有着170名员工的企业了。
这成型了,张小北脸上有光,自然得去看看了。
当然了,张小北想去看看,这马恩科和欧阳得陪着。
其实张小北完全是属于没事找事儿干,可是下面这两位可是当回事儿着呢。
不过张小北见到欧阳的时候,居然“噗嗤”一声笑了:“欧阳,你这速度挺快啊。”
“什么?”欧阳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几个月了?这不从侧面细看,一下子还发现不了呢!”哦,原来这欧阳已经有了身孕。
也是人家新婚燕尔,林贵生又没有不良嗜好,这速度当然快了。
地好枪好子弹足,这新生命孕育的速度那还不是蹭蹭地么。
“五个月了。”欧阳知道张小北什么德行,便也根本不藏着掖着,“还是双胞胎。”
哎呦喂,这个稀罕了。
怎么左丹娅怀了个双胞胎,这欧阳也是双胞胎,这么频繁的么?
“真的假的?”张小北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
“张总,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在咱这儿生个双胞胎,那是个事儿吗?”
“哪个村子还没有个几十对的?”
听欧阳这个意思,这地方确实是生双胞胎的“基地”。
一个村子,算上九百户人家,就几十对双胞胎,这还真是有点意思了。
“说说。”张小北这坐在办公室不谈业务,聊开天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这地方就这样,估计是水土的原因,当然也有人说了,咱们这地方盛产小米,这小米饭每天都要有一顿。”
“可能是这里的水土原因吧,养育出来的小米也好,反正都说是吃了咱这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