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小北便接到了一个电话,这电话号码一看就和咱们一几几开头的号码不一样,张小北想来是托尼的。
“脏扫北先森,四吗?”额,这个话听的舌头有点不舒服,真是一点都不普通的普通话。
“是的,托尼哥吗?”张小北竖起耳朵,生怕一个字听不清楚似的。
“嗯,我马桑到走店,你下楼来了。”额,这是让张小北下楼。
还什么“你下楼来了”,应该是“你现在下楼吧!”
不过张小北还不敢跟这位滋毛儿,所以一听这个,便也利利索索下到了酒店大厅。
不过张小北在大厅等了五分钟,托尼才来,依然是西装黄头发。
“对唔住,我迟来了。”额,又是白话,又是普通话的,顺序还不跟内地一样。
“没关系,托你哥,我们现在走吗?”张小北问道。
托尼笑了笑,点了点头,便往外走,张小北跟在后面。
这接下来,自然就是上车下车到上环码头,下水坐船到奥们小岛。
一路上两人也没有多说话,毕竟语言不是太通,也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好熬。
不过托尼哥确实是地盘儿熟啊,到了地方直接就又人来接,还是豪车。
还是一个长翅膀的b字标志。
托你哥一路上就是笑笑,从不多说话,张小北心里这下子是真明白了。
估计这托你哥在hk和奥们两地,都是通吃的。
看起来这也是一位行走江湖的。
额,张小北这下子更不敢多吭气了,不过托你哥倒是客气的很。
“那个,扫北先森,你到咗之后类,倾你哋嘅事,我就唔阻嘞,到时房度唔会有其他人。”嗯,张小北以前看过什么浩南大天啊,那个电影,而且也来了几次这个地方。
还有托尼说的比较慢,基本上是理解了意思。
就是说,你到了之后,谈你们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到时候房间里不会有其他人。
张小北点了点头,说道:“谢谢托尼哥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张小北跟着托尼来到了一家酒店,乘坐电梯来到了十五楼。
在一个房间门前,托尼敲了敲门,然后推门就进去了。
进门之后,张小北看到除了李金荣之外,还有两位不认识的。
不过一看长相,就知道不是内地的,这应该是要债的吧。
托尼看了看这两个人,头一歪,来了一句:“出嚟喇。”
那两位撇了撇嘴,跟着托尼出了房间门,就剩下张小北和李金荣了。
“李哥,怎么几天不见,就憔悴成这样了。”张小北假装有点儿怜悯的样子。
看看这李金荣,以前的大背头现在是散乱第飘在脑袋上,脸上油腻腻的,好像两三天没有洗脸一般。
神情很憔悴,倒是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最起码还有烟抽。
“我靠,不就欠了点钱嘛,两个人在这儿跟熬鹰似的,眼皮子都不让劳资眨一下。”哦,张小北听出来了,人家这是硬磨李金荣呢。
我也不动手,不打不骂,但就是不让你睡觉。
要抽烟的话,给;要想睡觉,对不起,有办法让你醒。
张小北看李金荣都有点快崩溃的样子,也是觉得一个大老板,混到这个地步,也确实是够惨的。
“你到底欠人家多少钱啊,至于吧你搞成这样?”张小北看了看茶几上扔的marlboro,又从包里掏出两包软中,给他扔到茶几上了。
这李金荣好像两眼放光一般,抓起来撕开口子就来了一根,一边儿抽还一边儿感叹上了:“娘的,劳资哪里受过这个罪啊,还是这个味儿好!”
“那李哥,这次以后,咱能不贝者了么,话说你输的钱,怕是都能开一家贝者场了吧!”张小北看出来了,李金荣死活不说多少钱,那肯定是不在少数。
“那还挣钱干什么,来,我还得来报仇雪恨了,话说把我折腾成这样儿,我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李金荣这是被熬“傻”了吧。
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个话来。
“李哥,我们刘董说了,说您要是再借钱,而且还继续玩儿这一行,就得跟您商量商量还钱的事情了。”嗯哼,我张小北可不是不借啊,是借了您自己都赎不回自己了,我的钱也不能打水漂啊。
这个钱就来的再快吧,也是金盛集团的工人辛辛苦苦挖煤,张小北辛辛苦苦卖煤换来的。
“没事儿,我有资源,你这点儿钱,那都不是个钱。”李金荣还是满不在乎第说道。
“那李哥,我再借给你钱,我们老板可是让我有个说法啊。”
“咱哥儿俩好说,可那钱不是我的啊。”
“就这次来见你,那还是我们老板帮忙我才能来这里见到你。”
“我觉得这次,我们怎么也得来个‘君子协定’了吧,您要是真不还我精神子公司的钱,那我真没办法交代了。”
张小北说这个话有点儿语重心长的口气,就像有多么无奈一般,这个小b给装的。
“我说对啊,你们老板要是同意借给我钱,打到账上就行了,怎么你还亲自来了,用不着啊。”嗯,李金荣反应过来了。
“李哥啊,算上这次的借款,就死y八千万了啊,这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所以我们老板也让我来见见你。”嗯,见见你干什么,后边儿不说了。
“行啊,我李金荣这个时候你摆我一道,张小北你特么可以啊。”李金荣说着,把没抽完的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