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蒋晓娟的抱怨,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她是一个攀岩爱好者,有着丰富的攀岩经验,不应该出现打结打不好这么低级的错误,再说缆绳打结打不好,她一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掉下去了。
除非是人为,否则,我不相信那绳子会自己解开掉下去。
不过她还算命大了,当时刚好因为体力有些不支,坐在树干上休息,要不然的话,估计她此时已经是一句冰凉的尸体了。
“喂,我说大老板。”情绪逐渐稳定,恢复平常的蒋晓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我刚挂电话你就来了,你是飞来的么?”
“这个不用你管,我说现在都快要天亮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说。
我的话,刚落,山腰上的羊肠小道上,就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还有电筒光亮,看样子应该是警察的救援队来了,这里地势偏僻,车子只能到七星山外几公里的位置,徒步上来需要走上大约六个小时。
而且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在悬崖边,比较陡峭的羊肠小道。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蒋晓娟报警求救到了现在才有人来的原因,不一会儿功夫武警消防队的人就搬着救援工具来到了山顶,见我跟蒋晓娟坐在木椅上,带队的一个中尉上前问我们:“是你们报警求助的吗?”
“是。”蒋晓娟答道:“几个小时前是我报警求助的,后来我男朋友来了,他把我给救了起来。”
艾玛?男朋友?
我勒个去,我这是救个人还要把自己都搭进去啊!
在我正欲辩解的时候,那气喘吁吁的中尉说:“人没事儿就好,可把我们给累死了,十几个人搬着工具上来,走了整整五个小时,两腿都发软了。”说完,他转身对自己的战友说:“大家把东西都放下,没事儿了,原地休息,就当锻炼了,等到天亮我们在下去。”
看见这么多可爱的武警消防官兵,大汗淋淋的来到山顶,我也松了口气。
“好了,现在安全了。”我对蒋晓娟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喂,有你这样做男友的么?”我刚起身,就被蒋晓娟给抓住了,她起身娇嗔道:“哪有你这样对待女朋友的,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你就舍得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喂!”我转身望着蒋晓娟没没好气的说:“谁是你男朋友啊,不要赖皮行不行,我来救你就不错了,还赖上我了啊!”
靠,要知道,为了来就她,劳资的小伙伴连温泉都没有泡。
现在还感觉浑身不舒服呢!
“我不管。”蒋晓娟撒娇道:“既然你都来救人家了,就好人做到底,把人家送回家呗!”
“你家在哪?”我问。
“就是你集团大楼旁的单身公寓啊!”蒋晓娟说:“我就住在第九楼。”
啊!听了蒋晓娟的话,我愣住了,特么的她怎么住在我的公寓楼里?而我竟然不知道?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她:“你怎么会住在那里?”
“很简单啊!”蒋晓娟说:“因为上班近,再说我也不想在家里看见那老女人,所以我就自己在外面租房住啊!”
“租的,你租金交给谁了?”我问。
“罗哪梅,罗老师!”蒋晓娟说:“那不是你集团的么?怎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在收房租啊!”
我勒个去,这是神马情况?
我的房子出租收费的却是别人?这尼玛的也太坑爹了吧?改天一定要好好问问罗哪梅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最后,无奈之下我只得带着蒋晓娟回到了宜宾,直接瞬间将她带到了她自己的家里。
到了之后,这丫的竟然还以为在山上,她一边走一边说:“小七啊,不对啊,怎么走的,刚才天不是已经鱼肚白了么,怎么现在这么黑,是不是走进森林里了啊!”
啪,我走到门口,打开灯。
没好气的望着她说:“你在你自己的家里,ok,我先走了。”
........
当我走进电梯,按楼层的时候,手微微在李娇住的那一层停顿了一下,想了想。
最终我还是按了自己那层的按钮,回了家,直接就趟床上睡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起床的时候已经中午11点半了。
我一打开房间门,不知道何时进屋的芙蓉跟牡丹两个人便从沙发上起来,笑嘻嘻的冲我招呼道:“队长好,请您检查,我们把家里收拾得还算干净吧?”听了她们的话,我这才注意到,家里的确很干净。
干净得不像话了,可谓是滴尘不染。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揉了揉眼。
“我们是你的保姆,兼保镖, 你在哪,我们就在哪!”芙蓉说:“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哦,包括非礼的要求,也是可以的。”
妈蛋,看着芙蓉跟牡丹那花痴样,我艹,我顿时想起了夜店工作者。
唉,我摇摇头,没有理会她们,而是转身走进洗手间,一进去正准备刷牙,负责监视芙蓉跟牡丹的穷奇就冒出来说:“这两个丫头,天天都隐身在家里,没有去别的地方!”
噗....咳咳....
穷奇的话,让我把漱口水全给喷了出来,喷到了挂镜上。
“妈的,那昨晚的事儿,你们也都看见了?”我问。
“这个没有。”穷奇说:“我把她们两个给弄晕了,所以你干了什么或者没干什么,我们也都不知道!”
想起昨晚,李娇上来的一幕幕,我特么的就感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