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贝,你怎么就爱不释手了呢?”“本王一直觉得这是把宝剑,要不是什么值钱玩意,田畴干嘛要挂在床头?”“呵呵....这是何道理?”朱琏有些好奇了,眉角含笑道。“娘子不懂了吧?可听说过贪官理论?”“何为贪官理论?”“解释起来很简单嘛,但凡贪官,都有一个特点,要么屋中大都是值钱之物,要么就全都是破落货,但从来没有参差不齐的情况。就拿本王来说,房中必然是些好玩意,不然,要那些东西作甚....还有啊....咳咳,口误,口误,本王只是打个比方啊,娘子干嘛这等眼神,本王是何人你还不晓得?”赵小郡王厚着脸皮瞪着眼,真是失误啊,打个比方怎么就把自己供出来了呢?朱娘子懒得与他计较,耸耸肩头,毫不在意道,“这都是值钱之物还好解释,可为何有的贪官要全部放上破落货呢?”“娘子好生有趣,弄那些破玩意,当然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贪了?反正你只要记住,若是哪个官员家中一贫如洗或者家财万贯的,那八成就是个贪。反之,那些家中物件参差不齐的,倒是好官!”听赵有恭这般神奇的理论,朱琏掩嘴轻笑了起来,“殿下这般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那是当然,这可是本王经过多年经验总结出来的,咳咳.....这个说多了,反正本王这话很有道理!”“嗯,是很有道理,殿下一定是深有体会的,奴家岂敢不信?”“......娘子,再说一次,本王两袖清风...”朱娘子转过脸,手指纤纤,小嘴咯咯一乐,“公正无私!”赵小郡王觉得很憋屈,杨再兴憋着笑,阿九也是小脸通红,舍不得打朱娘子,还舍不得这俩人?一手逮住离得最近的阿九,赵有恭呲着牙,恶狠狠地笑道,“还敢笑,信不信本王用这把宝剑把你切了?”阿九点着头,只是小脸上还是堆着笑,完了,被朱娘子这般一带,连阿九这丫头都不怕他了。后衙之中,朱琏看着关于案件的记录,而赵有恭还在拿着那把破剑瞧来瞧去的。他总觉得这把剑有点问题,可哪里有问题又说不上来。看了半天没看出门道,便有些郁闷了,身子松垮垮的往后一趟,手臂想要撑着桌面,谁知一不小心碰翻了茶杯。茶水顺着桌面流下,赵有恭赶紧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拧拧袖子上的水渍,正待说句牢骚,眼中就留意到了一丝不同之处,只见不少茶水已经灌进剑柄之中,而流出的却非常少。剑柄怎么可能存住水,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剑柄内部是空的,怪不得一直没发现问题,原来奥妙之处在这里呢。此时朱娘子也起了身,她笑着嗔道,“殿下,你可小心些!”“无事,娘子可有什么线索了!”“是有点想法,不过必须等邵烈得到的消息才行!”大约戌时,杨再兴从外边回来,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消息,田畴也参加了艮岳园宴席,而且还是艮岳园东面矮墙的守将。一听这个消息,赵有恭有点明白朱琏的意思了,难道田畴与那次的刺杀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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