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佛经》】
当彼岸花都流泪时,悲伤早已逆流成何,还有谁会在乎那曾经的泪水,还有谁会回首那曾经的美丽,还有谁会记得那曾经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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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平原上,满是绿油油的草地。
一个小女孩,赤脚跑在绿草上。
她的头上用红头绳扎着两支可爱的小辫子,随着她奔跑的节奏,小辫子上下扑闪着。
子短裙,阳光下,她的小酒窝很可爱。
这里不是记忆的地方,这个小女孩,也不是她小时候的模样。
但是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说话,小声的说着这是她的前世。
小女孩从格子裙的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舔了一口,甜蜜的很幸福。
她继续向前跑着,乘着风的翅膀。
忽然,她停了下来,前面的麦田横七竖八的倒着,被压上了一道道车辙,那不是普通的汽车轮印记,而是……坦克的履带车辙。
这不是她小时候的年代,殇歌千里,麦田之外的村民被追杀,一个个在刺刀前倒下,刺刀的光被仇恨擦亮,不停歇的进行着杀戮。
这里正进行着侵略和屠杀。
蒲公英被风吹散,在空中绝望的飞翔。
只有她一个人逃出来了,她的脚被麦芒割伤,摔在地上,蚂蚁爬到了她的身上。
她被命令站住,紧紧握着双拳的她,爬在地上不敢动。
但是她必须逃走。
发出喝令的人,看不清他的脸。
她转头发现旁边有个水田,绿油油的,好像刚刚插满了水稻。
她转动着身子,向着水田翻滚,不顾一切将头扎进去。
谁知水田像湖一样深,她一头扎进了湖里,回头看着湖面,深绿色的,浮萍飘在水面上生长,竟然还看到了一片片睡莲的叶子,和一朵开放的荷花。
她认准一个方向,从湖里游过去,看到了湖边的田埂,田埂上一辆火车飞速驶过。
车窗像琉璃一样映着日光回转,但是她竟然可以看清楚车里的人。
车里的人端坐着,有个举着高脚酒杯,盛满了红色的甜酒,有的挥动着手里的鸡毛扇子。
他们欢声笑语,没有拥挤,都穿着华丽的奇装异服,头上是五彩缤纷的发型,看不出什么时代,就像《饥饿游戏》中国会区贵族的打扮。
她又听到有个声音在说话,我的世界被侵略了,列车的方向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不明白这个声音的意思,她拨开茂密的水草,向前游着,不知道游了多久。
等她钻出水面,看到的是一座美丽的城堡。
这个城堡都是白墙蓝顶的建筑,清新而沉静。
城堡里的人们都穿着黑色的连帽袍子,将自己的脸藏在帽檐的阴影里。
她来到一处看不见阳光的地方,这里有一座破旧的房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她只知道,等她长大之后就得学会杀人。
一个目光很冷的男人收留了她,他给了她一把枪。
他带着她坐上了复古列车,伪装成另一个世界的人,目光很冷的男人,教会了她另一个世界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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