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边的禁军统领诸万里,同样也是跟随这对兄弟多年的武官,自然清楚这对深夜来寻的女人,应该是这位镇南王在外的**。立刻走出大殿,将同样明白这两个女人有身份的禁军,全部挥退出禁宫前的广场之上。
等到段正淳硬着头皮,在那位醋劲十足的王妃冷哼一声下,赶忙小跑着上前道:“红棉,宝宝,你们怎么来了?”
望着这位昔日托付终生的男人,此刻还是那般英俊潇洒,更因身居镇南王之位,而比昔日年青时更富有魅力。用此刻观看这一切的赵孝锡来说,此时的段正淳就是一个妇女杀手,即成熟又绅士还外带有权有势。
秦红棉面对这位男人,一上来就拉着她们的手,有些不快的哼了一声道:“怎么?是不是嫌我们两个,打扰你跟她的重逢了。你以为我们想来吗?告诉你,要不是女儿不见了,我跟宝宝才不会找你这个薄情郎呢!”
女儿!此言一出,段正淳愣了一下道:“红棉,你刚才说的女儿是怎么回事?”
被段正淳这样一问,秦红棉知道刚才心直口快,说露了嘴立马道:“关你什么事,我来找的是我女儿,跟宝宝的女儿。让你儿子出来,我要问问他我女儿婉清,跟宝宝的女儿灵儿去那里了。你这当父亲的**,当儿子的也同样不是好东西。”
可这话很难得到段正淳的信任,他立刻急切的道:“红棉,你不要骗我,我派人打听过你的消息。你根本就没有成亲,你那来的女儿。你告诉我,这女儿是不是我的?”
在这对**见面之时,隐藏在屋顶之上的木婉清已然泪流满面,如果不是依偎着赵孝锡。她此刻很想冲下去,问问这位师傅,为什么要隐瞒她整整十八年。让她时刻想念父母的时候,却并不知道母亲就在自己身边。
清楚这种时候也帮不上什么忙的赵孝锡,只能默默的安抚在怀中哭泣的木婉清,希望她能理解这种事情,很多时候不是用言语所能解释清楚的。
在被段正淳逼问后,秦红棉哼了几声不知道如何说时,甘宝宝却长叹一声道:“淳哥,既然你当年派人寻过红棉姐,那为何不纳她进门呢?既然你不敢纳她进门,又何必去寻她呢?我告诉你,如果我女儿跟红棉姐的女儿,真的出什么意外。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正在安慰母亲的段誉,也拉着母亲陪着自家伯父在一起,听到这些对话。已然知道,眼前这两位容颜丝毫不比母亲差的女人,想必是父亲当年游历时结识的**。
让母亲不要生气之余上前道:“段誉见过两位夫人,不知两位夫人所找的女儿,是不是钟灵姑娘跟木姑娘?她们没跟我在一起,在与四大恶人大战之后,她们就跟赵大哥在一起了。至于她们现在在那里,就是段誉所知的了。”
一听这话,秦红棉立刻道:“就算你不知道,那个姓赵的跟你也是一丘之貉。我不管,今天要不把女儿交出来,我就天天来皇宫里闹。让大理国的百姓,看看你父亲当年是怎么对待我们的。现在连自已女儿生死都不关心,还配当什么镇南王。”
说出这些话,段正淳顿时心神一震,才知道当年他离开之时。这位红颜知己已然怀有身孕,而至今已有十八年未见,他这位当父亲的想到这里,也觉得羞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