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了吻他的脸,他笑了起来,我竟然有种云开月现的感觉:原来他笑起来竟然是那样地迷人。
“我已经将我极化之后的战斗服烧掉了。”他指着火盆说,“尽管平日我不用它出战,但现在我也不需要它了,它对我的力量没有任何助益。”
“怎样都好,”我激动地对他说,“即便您不去战斗也没关系,但请您不要再说那种离开的话了,我与您在这一世重逢,这难道不是上天赐予我的机会,让我与您言归于好吗?在认识您之前,有人恨恨地瞪我一眼,就会伤害我。然而自从认识您之后,我就能够观察对方到底是什么心态,而免于受到他们的伤害,我不愿意让您独自经受这一切,我愿意与您分担。传说之中,护身刀就是为了帮助太刀的战斗而存在的。我们难道不能从头开始?不能从今天起同甘共苦吗?我不奢望您能爱我,但请让我做您的朋友和姐妹吧。我只有这点要求。”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仍然把我紧紧地搂着。这时候数珠丸做完晚课,走了出来。
“我的眼前一片闪光。”他说,“这种魔障真是了不得,若非我有了佛徒容易遭受法难的觉悟,我就要送你们去见佛祖了。”
“见不到的。”他心情轻松了一些,微微地笑着说。
“嗯……”
数珠丸将头发拨到耳后,说;“如果义辉公乐意做三日月的妹妹,那么自然地也就是我的妹妹咯?”
“你是出家人呢。”三日月说。
“真正出家谈不上,我只是寺庙里住的和尚罢了。”
“这不算出家吗?”
“心里还是在家,所以不算。”数珠丸幽幽地笑了,之后就爬过来依偎在我们身边,取走了遥控器,将台换到了体育频道。
“黄蜂对湖人的比赛已经结束了,”他说,“看曲棍球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