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是烫金的大红色华丽纸张,上面有霍氏的印章,有天澄的印章,有霍歌的私印,有各个部门负责人的签名,那叫一个全,一个正规。
可这内容……
兹聘请,夏欣荣先生为我天澄娱乐旗下《男色》杂志形象代言人。
在聘期间:自:合同收到日起。
至:山无棱,天地合日止。
只差一个被聘人的签名。
夏欣荣双拳紧握,额角的青筋隐隐爆起,良久,发出一声震天怒吼:“丫的霍老七!”
“霍老七又怎么惹着你了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名中年男子缓步渡进了屋子,气质温雅,风度翩翩。
他看了眼气怒交加的夏欣荣,一低头,便扫见了仍在桌上的烫金大红合同。
“不错啊宝贝,竟然有杂志聘请你当形象代言人!”他浏览了一遍合同内容,笑眯眯的道:“哇,可以代言一辈子!”
“死老头,你没看那是什么杂志吗?《男色》,那是《男色》!”夏欣荣气的哇哇大叫,“那是同性恋才看的杂志!丫丫的霍老七,我和你没完!”
夏永恒轻笑出声,“那也不错啊宝贝,你只需要摆几个poss,就可以拿一辈子霍老七的钱哦!”
夏欣荣蹙起眉头,认真想了想,“还真是,真划算啊!我有点动心了!”接着他却又话锋一转,懊恼道:“不行,小秋会看不起我!”
夏永恒沉下脸色,眯眼看他,“你还没对秋丫头死心!”
夏欣荣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对于他的话不予理会。
夏永恒慢慢走过来,站在沙发上边上,看着他,看着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认真道:“宝贝,她是你堂妹,你是她堂哥,你怎么会对她生出那样的心思来?”
夏欣荣也抬头看他,眼神柔中带刺隐隐喊着悲悯,“dad,你知道,我不是!”
夏永恒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夏欣荣心疼的上前扶住他,“dad,对不起,让您伤心了!”
夏永恒苦笑,声音悲凉,“你终于还是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夏欣荣愧疚的低下头,其实关于这件事,彼此心中都已心知肚明,只是大家都各自安好,并不去捅破,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多疼他,有多爱他,他知道一旦戳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们彼此的心中会是怎样的一番鲜血淋漓的疼。
夏欣荣缓了缓,由他扶着做在沙发上,沉默许久,他才道:“宝贝,dad想你妈妈了,很想很想!”
夏欣荣心中也泛起浓浓的哀思,眼角泛起点点的水光,不过他还是一贯的调笑性子,“妈妈要是知道我整日里欺负你这个糟老头,不知道不会会从下面钻出来揍我!”
“呵呵呵……。臭小子!”夏永恒终于被他逗笑了,脸色也好了很多,“总是这么调皮,没大没小的,没个正形!”
夏欣荣过来,懒散的躺在沙发上,“你儿子就这样,这点随您!”他转过头来,“妈妈不总说,您就是个老不正经的!”
夏永恒笑,慈爱的望着他。
“对了,老头,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夏欣荣拿起桌上放在糖盒里的棒棒糖,撕开,含在嘴里。
“你给我说的那个冯贺的事你有几分把握?”
“九分!”
“哦?”夏永恒明显的不信,质疑道:“就为了一个女人?”
夏欣荣舔了舔棒棒糖,砸吧砸吧嘴,笃定十足口气。“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老头你年轻的时候不是也疯狂过一把的吗?”
夏永恒一双眼睛笑开了花,“倒也是!”
见自家儿子吃的开心,他也拿起一颗棒棒糖,撕开,放进嘴里,含着。
“唔,宝贝,很甜,很好吃!什么牌子的?”
夏欣荣笑的一脸的甜蜜,笑答:“小秋买给我的,真知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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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偶尔也会过来看他们,会给他们带一些她在国外旅游时的纪念品,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知性、美丽,仪态端庄,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让秋凉一度怀疑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失控大哭的女人是不是她?
霍歌的态度总是客气有礼近乎完美,少了正常母子间应有的亲昵与温馨,叶知秋却并不介意,她总对秋凉说:“他还能叫我一声妈,我就已经很知足了!”想到霍歌小时候的经历,秋凉不免也觉的心酸。
霍歌的继父秋凉也有幸见到过两次,那是一个敦厚老实的中年男人,也没有什么显赫的家庭背静,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比起霍家那是万万不及的,就相貌上也输霍歌的父亲霍荣林一大截。听说是从中学时就暗恋叶知秋,一直也未娶亲,直到霍荣林出事,叶知秋悲痛绝望乃至有了自杀的念头,是他一直默默陪在身边,细心照料,耐心开导,才让叶知秋走出了那段深渊。
铁汉柔情,最终还是打动了佳人的芳心。
秋凉现在全身心的精力都放在受孕这件事上,万般无奈,他们被霍占武逼的太紧,每次去的时候,他老人家总是盯着她的肚皮猛瞧,让秋凉觉得万般尴尬无奈。
还是有些委屈的,好像她嫁进霍家就是为了给他们生孩子一样。
霍歌便在一旁揶揄:“乖丫头,看来我们还需要努力啊!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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