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一个习惯,就像是冬靡睡着的时候,他偷偷亲上去的感觉,带着单薄的希望和卑微。
“唔。”一直都很安静,安静的像是个死人一般的西南看见了,猛地就激动的想要扑过来。
只是,舌头被拔了,手脚都给打断了,连脸都毁了的西南,除了在地上挣扎,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做的了。
怎么会这样,这两个人明明是师徒啊,怎么会是这样的关系。
“别闹,起开。”冬靡虽然平常看着天云疏亲自己看习惯了,但是自己亲身体验倒还是头一遭,顿时就有些不习惯了,偏头躲开了,拧着眉心,似乎是有些厌恶。
“是吗,木青,将人带下去。”天云疏看见冬靡的眼神也不怕,只是叫门外守着的木青进来将西南带出去了。
只是木青进来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拖着脏兮兮的西南就出去了。
他不敢看冬靡。
因为天云疏,冬靡是天云疏的逆鳞,冬靡不过是出了点事情,他就差点去了半条命了。
而现在,他彻底的知道了,冬靡是个什么。
冬靡就是个祖宗啊,比天云疏这个主子还可怕。
而木青走的比较急,没有看到,门关上的那一瞬,他那缥缈如仙人一般的主子,强硬的将祖宗按在床上亲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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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咚什么的,我的少女心,容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