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好了。”
伸手抱住她,他再次说道:“只要有妻主,其它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妻主,只要妻主就行,只要妻主别不要我就行。”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钱多多无奈,这男人对她可还真是不放心。
伸手回抱住他,她没有说话,有些话说得多,不如做的多。
而这温馨时刻,总有那么几个人前来打断,就好比这急冲冲的突入此地,等想后退时,却偏偏一个不小心踩到地上的一小树枝发出一声响的丘大人。
此刻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怪自己太毛躁,走路只想事,没注意看前方,等发现时,这才发现,已经晚了。
看着这眼前同时看向她的两位主子,她也只能先嘿嘿一下了。
“主子,许久不见,真是,早。”
见她这想退退不得,想进又迈不开脚的样子,钱多多轻笑:“丘宁这是急着去投胎?”
丘大人小心翼翼的收回那正准备迈下一步的脚,对着钱多多就是再一次的嘿嘿一笑,随后偷偷的瞥了眼风亦渊脸色后,这才开口说道:“主子,哪能,这不,都还轮不到我。”
“哦!是吗?”
“当然,主子你看,这不都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最久,属下这么一个大坏蛋,怎能这么早就找阎王喝茶去呢?主子,属下这不有事,急着找主夫拿主意嘛!”
说到这,她还不忘看了眼风亦渊。
要是知道主子来了,还跟主夫如此亲密无间,她绝对不会闯入她们视线的。
风亦渊听言,与钱多多相互对视了眼后,示意丘大人说说。
丘大人见此,连忙开口道:“除却名单上的人,还有个漏了的,这要不是从那斐子衣口中得知,还真想不到,主子,主夫,那人要不要处理掉?听说那人可不像她表面所表现的那么简单,比起其她人,还要来得阴险。”
还有漏?
风亦渊忍不住的皱起眉,连妻主的人都查不到有问题的人?
“那斐公子的话可信?”
“已经查过了,貌似这些天她的动作有些频繁,估计那条鱼有什么动作。”只要想到又可以大干一场,她就兴奋。
既已查过,也已确实,那么问题来了,那斐公子又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就不怕这是一个计?
“那人一事,或许是个陷阱。”这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起那人?这事,不得不沉思。
这要是那斐子衣主动开的口,或许她也会这么认为,只是……
“主夫,属下可以保证,不是个陷阱。”
风亦渊看向她,这事,她凭什么就这么确定?难不成,这丘宁被那斐子衣给诱惑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眼,便不由的冷了下来。
见他这突然冷下来了的眼,尤其是那看她的眼神,怎么都像是在看死人呢?
忍不住的后退两步,丘大人顿感危险,只是,她貌似没做什么吧?
气氛的突变,钱多多自是感觉得到,聪明如她,很快的便想到了什么,这要不是她了解她,估计也会跟他同样想法的吧?
想到这,钱多多开口打断这突变的气氛:“丘宁,说说,你是怎么诱惑那男人开的口?”
她怎么诱惑那男人?主子,主夫在这呢!最重要的是,现在的主夫很危险,她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
丘大人此时此刻只觉得欲哭无泪,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主子。”
估计她的话要是说出口,主夫还不得真的对她怎样?
只要想到主夫那手段,她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风亦渊见钱多多那了然的神色,再听她的话,脑子思路一个转想,很快的,他便知晓,不由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不管那斐子衣如何想,但这要是换成他,那他……
折磨?让其生不如死?对她,他下不了手,所以,也就只有狠一点,下点毒,让她离不开他。
见风亦渊脸色更冷,怕一个搞不好就此死翘翘的丘大人,赶紧对钱多多说道:“主子,我还有事,先走了。”
人生难得的胆大,说的就是她了,都不等钱多多同意她离开,便直接转身逃命似的离去。
看得钱多多只觉得有那么几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不再看那贪生怕死的下属,在见风亦渊正冷眼看她时,她怎么都觉得特无辜呢?
对那男人使用‘美人计’,咳,床上功夫当然少不了,只是,貌似不是她吧?
所以,他不该这么看着她才对,毕竟这当事人都被吓跑了。
“阿渊。”看着他,她轻声叫唤,然,语气中却显得很无奈。
风亦渊那冷眼之色不曾有所缓解,反而更冷了,继续盯着她看,他冷声道:“妻主会这么对我吗?”
没有了利用价值后,便是始乱终弃?
那斐子衣的命运可想而知,而他,却也不得不为自己多想些可能。
面对如此疑心病重的男人,她只觉得头疼。
难道是因为她玩多了男人,所以老天爷才送给她这么一个男人来治她?
可她貌似都已经改邪归正了耶!再说了,这十七年来,她可是不曾睡过任何一个男人。
头疼不已的钱多多,实在不想说些什么,直接的转身便打算走人。
见此,风亦渊顿时慌了,反应极快的一把把要走的她给抱住。
就在他开口想跟她说些什么时,却听她开口道:“阿渊,也许你该找个地方静静的想一想才是。”
想什么?如若一个人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