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来之前在路上回想了下童话故事里的原剧情。
细节有出入,但大部分应该是没变的,比如女巫离开,王子上塔之类的。
不经意间瞄了眼自己身上的黑斗篷,宋矜默了默,想到个可能,“你说那个傻x王子不会把我当成女巫了吧?”
不待系统回答,她倒先一脸的悲愤,“我哪里像女巫了!我连个魔法都不会!不就穿了个比较耐脏的斗篷么,至于吗?!”
“???”
宋矜笑眯眯的,“你羡慕嫉妒啊?不过谁让女巫是我前男友呢,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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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上面喊了声后,又在四处的寻找,但都未发现绳子的踪迹,她一脸震惊,“我靠,这个王子爬上去就算了,还把我的绳子给收了,莫非真想泡我的人?”
宋矜往后退了几步,想看看上面有没有人,紧接着又大声喊道:“塞缪尔,你在不在上面?”
塞缪尔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回来。
极力掩去眸内某些压抑不住的阴暗情绪,再抬眸时,眸底情绪已然消失无踪。
理智告诉他,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暂时还不想破坏,虽不知道那些情绪到底是什么,但他会掩饰的很好。
他们还会和从前一样。
蚀骨花急急赶来,宋矜跳上叶子,正想上去。
就见塞缪尔出了来,宋矜看了几眼,见他并无反常,也不像哭过的样子,想来王子就算上去了他也对付的了,不由松了口气。
果然,她的教学还是有点效的!
她从窗台跳下,将手里的兔子蘑菇之类的一并交给塞缪尔去处理,同时问他:“外面的绳子怎么不见了?”
这个时候若是提王子显然容易穿帮,宋矜自然不会那么傻。
别看这货单纯圣母的很,实际上脑子不知道有多好用!
塞缪尔低头抿了抿唇,面对她的问话有点局促和害羞。
但手上割兔子脖颈的动作却是又快又狠,兔子都来不及挣扎就噎气了,宋矜每每见到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她甚至在想,这小孩莫不是被她奴隶的患上了恐女症?
所以对女孩子说话总是结结巴巴的。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该如何是好。
在胡思乱想时,就见塞缪尔低着头小小声的说,“刚才有个王子迷路用绳子爬了上来了,所以我有点不放心,就把它收起来了”
塞缪尔没说过程,但是他这副拼命扑闪着眼睫,像是想起什么不太好回忆的神情,太容易让人脑补出王子上塔后可能做了什么很出格的事。
宋矜过去抱了抱他,只觉得自家的小崽子应该是被人给欺负了,他这容貌连她都忍不住,更别说其他人。
幸亏王子变成了她讨厌的虫子,还被埋在了土里,不然她非得把人抓出来打上一顿!
塞缪尔靠在她怀里,长长的眼睫垂下,拭去眸底晦暗流光。
他不明白,明明都已经在身边了,可为什么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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