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高天泽一阵狂风一样刮进来,返回了客厅的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巴掌掴在我的脸上,曼琪一声惊呼!
说实话,这是父亲第一次对我动手。
“高桐,你不孝。你......你忤逆.....”他一下子墩坐在沙发上,“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你以为你真的是翅膀硬了?”
我的脸侧向一边,此时一点点的回转过来,嘴角已经流下了一丝血迹。
曼琪一下哭了,“高桐,你别顶嘴了......你......”她伸手想擦拭我的嘴角,一时间慌了。
“高桐......”她心痛的捧着我的脸,眼泪流下来:“都怪我!”
我温和的笑着看向她,“小傻瓜,男人之间处理问题,这还不是小意思,别怕,嗯?跟你没关系。”
母亲一看我的嘴角流了血,赶紧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推了曼琪一下,“天泽,你这是干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有事情就不能好好商量,他又不是不明白事理的孩子,你干什么这么大动干戈的?凡事慢慢商量的吗?这需要一个过程,桐儿会以大局为重的。”
她在劝慰着父亲,但是话里的意思还是向着父亲。
“你看看这是商量的余地吗?我看他就是鬼迷心窍了!”高天泽气的歇斯底里的坐在沙发上指着我狂叫。
我看见我妈妈推了曼琪一把,再听到他说这样的话,一把又把曼琪拉进怀里,很郑重的对自己的母亲说:“妈,您看好了,这个就是您的儿媳妇,我只会娶这个女孩子为妻,所以不会有您说的商量,爸说对了,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母亲的脸一下僵在那里,然后看看曼琪。
很气馁的转身回到沙发出坐下去。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同意你胡闹的,不管怎样,你还是我高天泽的儿子,我们高家没有忤逆老人的意思的。你也一样!她,进不了这个门!”高天泽指着曼琪说道。
看得出他的态度很坚定强硬,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昨夜跟他说了那么多,他竟然还是一日孤行。
“爸,我一直都崇拜您,尊重您,只是我们的志向不同,所以我跟您选择了两种不同的路,我这么多年我倚靠过您吗?我每一个小生意,到大项目,到今天的高氏帝国,试问,哪一个环节,哪一个项目是靠您的关系拿来的?”
我寸步不让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质问。
母亲也一直没有从惊讶里回过神来,她也确实没有看见过我跟父亲这样的态度说过话,一直以来我都是尊他们为天。
我看见父亲无言以对继续说。
“没有,因为这就是我在走每一步的时候,都做好了防护,在保护您巩固您的地位,就是防患于未然,怕将来有一天有状况发生。”
“所以,您一路坦途,可以不屑任何人,你凭什么还要让沈伯年来支配您?让他牵着你走?”我看向自己的父亲直言不讳。
高天泽的表情很复杂,他当然不希望我在曼琪这个‘外人’面前谈起家事。
“你们知道那沈蕴涵在外面都做些什么吗?你们了解吗?可是我了解,我一直都有在给他们面子,让他们在人前有一份尊然,而你们竟然让我娶一个这样的伪贤淑,伪善良,做作的让我恶心的沈蕴涵回来。”
“什么伪贤淑?她知书达理,恬静斯文......”父亲大声斥责我。
“她在国外的生活混乱,跟黑鬼胡混,吸食禁品,生活糜烂,爷爷新娘,这就是你们眼里的知书达理,恬静斯文?”
我怒了。
“这些年,我一直都不想说出这样的事情,在美国之所以留住在沈家,就是为了她不在招惹那些流氓再来找她。强行给她戒了毒,是你们了解她还是我了解?”
听了我这些话出口,父亲与母亲的表情有些夸张。
“那时后,还以为沈家毕竟是我们的世交,还不知道他们对我高家的狼子野心,所以我才趟了浑水,拉了一把沈蕴涵,但是她不知悔改!”
除了高家二老,还有曼琪与五叔,全部瞠目结舌,我妈惊讶的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她......她......”
五叔突然站出来对我的父母说:“老爷,太太,这个,这个沈小姐在澜湾山庄这半年来,就......就在......这里开了两次y,来的.....”
他看着几个人中间的气氛,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这就是你们替我选的好媳妇,将来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请问,这样的你们也可以接受?”我已经怒到了极点。
我知道,我的父母绝对不敢相信看起来淡然恬静的沈蕴涵,竟然有这样的内幕,看来真的是个影后。
父亲惊诧的看着我,我把曼琪拉到自己的身前:“而曼琪,洁身自好,自立自强,自信自爱,凭着自己的能力成为大师的徒弟,勤恳努力,兢兢业业经营画廊,对任何人敬爱有家,敢爱敢恨,从不贪慕虚荣。”
“跟我认识到目前,我把卡交到她的手上,她都未成动我一分一厘,谦虚谨慎,善良博爱,你们为什么不从正面的角度听一听对她的评价?”
“这样可以风雨同舟的人不能做我的妻子,你们让吸毒鬼混的女人进入高家?究竟是我们谁不清醒?你为了你自己的目的,就来毁我的幸福,这都不是自私,是糊涂。”
这一次两个人哑口无言。
室内一阵肃静,静的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