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姐果然有魄力,怎么做吗?其实很简单,现在机会不就摆在眼前?”安向晚传音完毕,头却是下意识的往苏烟烟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这么半会的功夫,那道红影已经距离他们不远了,看到这,安向晚又特意加了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我凭什么相信你,若是这毒丹没有这效果,若是当场将人弄死了,或者被宗上大人察觉了,那你我…”

“呵呵!”

未等花欣月说完,安向晚便毫不犹豫的笑出了声,随后自信的声音又传入的花欣月的耳朵里:“我既然敢出手,自然有把握全身而退,我这毒丹入水可化,且无色无味不说,而且还在三天后发作,根本不会让任何人察觉,一会我们将这丹药放在茶水里,花姐姐明白吗?”

花欣月这一次听了,心明显更加动摇了,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挣扎什么,不过是对陌璟十分畏惧才让她这么小心翼翼。

“你所说的话当真?”花欣月一边传音,一边打量着由远而近的红衣女子,余光看到红衣女子独自一人逍遥的模样,心里更加愤恨。

“当然当真。”

安向晚脸上没有露出一点心虚,可实际上这毒丹究竟是什么效果,也只有她清楚。

这毒丹不仅有色有味,而且是当场发作,发作的效果也不是如她所说的那样,而是直接让人瘫痪,并且昏迷不醒,整个人就如活死人一般。

她之所以敢这样做,也是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其他几大宗门内的宗主和长老实在是太过优柔寡断,根本不敢动这女人一丝一毫,想一下,他们这些人本就如一盘散沙,且所有的力量加起来也不过是乌合之众,这样一个扶不起来的群体,一没有利益,二也握不住对方的软肋,如陌璟那样的人又凭什么站在他们这一边,要她说,就得将这个女人握在手心里捏着,才能挽救当前的局面。

安向晚自以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陌璟这个人,凭他种种迹象来看,分明是已经对这个女人情根深种,虽然这一点她并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如今他们危在旦夕,不得不采用非常手段,只要让这个女人吃了这个毒丹,那么只有她安向晚才有这种毒丹的解药,届时岂不是就将陌璟的命脉握住了!想到这,安向晚不经意间对着花欣月流露出轻蔑的眼神,说这个女人愚蠢丢了修仙界女修的脸还真没有白说,自己都混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这些情情爱爱你情我浓的事,也难怪陌璟卸了她长老的职衔,若自己是宗主,也不会要这样的人替自己办事!

“她靠近了。”安向晚虽然在心里沉思,但却始终注意着苏烟烟的一举一动,察觉到苏烟烟靠近的这一刻,安向晚忍住心里的激动,对着花欣月提醒道。

花欣月听到这提醒的声音,心脏跳动的速度也顿时加快,在这一刻她又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将安向晚说过的话滤了一遍,无色无味,三天后才发作,到时候哪怕这女人怀疑自己,可是没有证据只怕宗上大人也不会相信。

至于安向晚到底会不会骗自己,花欣月脑子稍微转了一下,觉得应当不会,因为此事太过冒险,若没有这两项原因作为前提,真的被发现了此事,她安向晚也跑不掉,自己已经不过是一个落败的身子,又没有了长老职衔,没道理拿性命作陪吧。

想到这,花欣月顿时觉得判断的已经足够清楚,此事绝对会万无一失,当下稍作整顿,等到苏烟烟最接近亭子方向的这一刻,安向晚突然站起身,对着苏烟烟自然的招手道:“夫人。”

苏烟烟正慢悠悠的看着宗派内的景致,正享受宗派独有的风光之时,便听见一道略微耳熟的声音唤着自己,微微侧过身子,便发现湖心亭中心处亭子里正有一位身穿红衣的女人对着自己招手。

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花欣月?

她唤自己干什么?

苏烟烟脑海里第一反应便出现这句话: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女人喊她绝对没什么好事情。

“夫人,这亭中的景致不错,您要不要和我们两人一起共赏一下到这里,花欣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又解释道:“夫人别误会,这些小吃都是带有灵气的,吃过之后不仅不会阻碍修士的修炼,还会对夫人修炼十分有帮助。”

因为看苏烟烟的修为不过是金丹期的实力,所以花欣月下意识的将苏烟烟与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金丹修士相提并论,这番话解释的,好似苏烟烟从来没吃过带有灵气的东西一般,可她哪里又知道,在他们眼中非常节约的宗上大人,早就为苏烟烟挥霍无数,君不见就连那庄子里的侍女们最近都吃得圆润,且修为上进很快,又哪里看得上这种带点灵气的小吃。

好在苏烟烟没将这种小事放在心里,所以并未听出花欣月话语里透出的得意,只淡淡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二位便慢慢享用。”

听到“二位”这两个字,安向晚这才不得不站起身,勉强的对着苏烟烟的方向笑道:“见过苏夫人。”论实力她安向晚哪里需要对苏烟烟弯腰,可这是苏派的地盘,对方又是苏派的夫人,大庭广众之下,容不得她不行礼。

安小晚本以为自己一个元婴高阶武者对着一个金丹低阶女修行礼,应该是给了对方莫大的面子,不说事喜极而泣也应该受宠若惊呀,但没想到苏烟烟只淡淡的对着她点了点头,十分坦然的受了这一礼之后,又高高在上的摆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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