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十方瞩目,寰宇沸腾。
叶凌天随着慕容家老族长,慕容家几大支脉家主,一直来到“神将城”中的一座古老庄园内,往日里,这里人烟稀少,是神将城最为庄严不可亵渎之地,可是今日,这气象磅礡残破,景象古老神秘的庄园内外,是漫山遍野,天上地下的挤满了人。
“看!就是那小子!”
“难以想象,如此少年,竟可以在“古之决斗场”拿到一百连胜的成绩?”
“你可别被这小子人畜无害的外貌给骗了,他在“古之决斗场”上的残暴,是有目共睹的。一手飞仙之力,惊艳万古,照破山河!那肉身气力更是骇人听闻,不可思议,能够搏杀镇压纯血凶兽,那“准阶”的太古遗种黑暗狮子兽,都被这小子打杀了。”
“通天境二重天的修为,肉身搏杀通天境九重天,乃至于真人境一重天的纯血凶兽,这小子是要逆天啊!飞仙宗几千年来超然世外,怎么一出手,就派出这么一个逆天的妖孽来?”
“三千年前的飞仙宗亦是如此啊,那个时候的飞仙宗,泛泛无名,与世隔绝。可却横空出世一尊盖世无敌的强者,直接闯到东荒禁区放逐之地外,以飞仙之力抹杀了十三尊大圣级的禁区生灵,之后又闯入放逐之地内搅动风云,杀得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从那以后,飞仙宗就成为了东荒大地上最为深不可测的顶尖大教,飞仙宗的飞仙之力,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了东荒大地上举世无双,永恒不灭的杀生大术了。”
“几千年下来,飞仙之名渐渐被遗忘,这小子又耀世而出,飞仙宗当真是恐怖了,我敢说这小子不比东荒大地年青一代内的任何一人差,包括哪些神体,圣体之类的少年王者!”
……
一大清早,就汇聚在了山庄中的南域修士们,看着一袭白衣,面容英俊,眉宇桀骜,气度飘逸的叶凌天,翩翩落在了山庄广场上,随之自然的展开了一片的议论唏嘘声。
“那就是“神将池”了吗?”叶凌天定眼瞧去,前方伫立着一座湖泊水池。
菱形之状的湖泊水池,有着一股浓郁厚重的沧桑之气,还有一种不朽永恒的霸道气机。
在这湖泊水池内的液体,一片的晶莹透彻,却又浑浊不清。
要是仔细感应的话,依稀可以看到一尊身披战甲,傲视洪荒,唯我独尊,万劫不灭的绝世神将,在这湖泊水池上方显化。
能够追随古之大帝的存在,自然不是平庸之辈,那肯定也是一个时代的超凡强者,这样的大人物,留下的一口先天精气,融入到这湖泊之内,也就把这一座湖泊,变成了所谓的“神将池”。
仿佛一口灵泉,可以源源不断的造就后辈天骄,直到这“神将池”彻底的枯竭干涸。
不远处,神将城城主,和神将城几大家族族长,并肩而立。
他们都是来见证叶凌天修炼的。
上一次的太渊圣地圣子,通过“古之决斗场”一百连胜,踏入“神将池”修行,持续了七天七夜的时间,造成了不小的大震动。
这一次轮到了叶凌天进入“神将池”修行,无疑也是万众瞩目的。
“去吧。”慕容家老族长期待的提醒道。
叶凌天调整了一下状态,身形挺拔不屈,胜似闲庭信步的走向了“神将池”。
“且慢!”一道声音,天边处袭来。
“嗯?”在场所有人都是大感狐疑,这是什么人来了?
人未到,一股犀利斩灭天地的剑道气息,就如洪水爆发,银河倾斜一般,席卷山庄每一寸角落,不少的花花草草沦为齑粉,建筑岩石崩开裂纹。
“好生霸道的剑道气机,该不会是太渊圣地来人了吧?”
“很有这个可能。通过“古之决斗场”一百连胜,进入“神将池”修行的人,几十年上百年不见一个,太渊圣子三年前才缔造了神话,转眼就给飞仙宗的传人追上去了,要是说那太渊圣子闻听此消息,一点都不为所动,那也没有人相信啊。”
“或许是太渊圣地的修士,但太渊圣子是绝对不会亲自出马的,他可是太渊圣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已然斩道脱俗,凌驾于ròu_tǐ凡胎,芸芸众生,无论如何都不会来这神将城,对付一个方才通天境二重天级别的毛头小子的。”
……
议论纷纷时,一干人等浮现在山庄上空。
两个老者,十几个年轻人。
先说那两个老者,相同的衣袍服装,目光半合,身形苍老,渊渟岳峙,深不可测。
而那十几个年轻人,就是锋芒毕露,桀骜独尊了,一个个的气机强横,犹如神剑!
居中的那个长袍少年,十六/七岁,目若朗星,五官俊朗,身姿高大,两点眸子回荡着湛湛神光,一眼看过来,好像两把绝世宝剑穿透人心。
现场的神将池年青一代修士,没有几人可以招架,包括晋升到通天境九重天的慕容天麟,被那长袍少年的目光触及到,都是汗毛耸立,头防发麻。
叶凌天可以说是淡然从容,天塌不惊。
“有点意思。”自己的目光逼迫下,叶凌天还能气定神闲,不为所动,惹得长袍少年哼了一声,道:“我乃太渊圣地郭万兆!今日奉了我家圣子之命,特来拜会飞仙宗传人。小子,你就是飞仙宗传人了吧。”
“还真是太渊圣地的人啊。”诸人倒吸凉气,晓得要有预料不及的变故发生了。
叶凌天对于太渊圣地没有一丝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