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屋回来的路上,东洋告诉沈家豪她和老太婆相识起因。
那是在东洋很小的时候,四岁那年,东洋跟着爷爷奶奶住在乡下。那一年东洋得了一场重病,全身发烫高烧不退还长了疱疹,所有看过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没人知道东洋的病因,也没有药物能控制的住她的病情,情况越来越恶化,最后东洋陷入了昏迷,而那天老太婆突然来到了东洋家里,说她能治好东洋的病。
老太婆让东洋奶奶从米缸取出一斗米,然后装进一个自己带来的金钵里,并用一块红布把金钵口盖上。
最后,老太婆拿着红布盖住的金钵,开始在东洋的额头耳旁,上下左右轻轻晃动,嘴里念着古老而神秘的语言,几分钟后,老太婆停手,把金钵放在一张平整的桌子上,把红布揭开,然后认真仔细的观察金钵里面,米粒的秘密,最后告诉东洋奶奶:“西南方,有惊扰。”
东洋奶奶不解,老太婆便解释道:“把金钵里的米煮熟,再买三刀黄纸,徬晚六点五十三分,往西南方行三百米,然后祭拜,你孙女的病便可痊愈。”
徬晚,东洋奶奶按照老太婆说的去做了,第二天早上,东洋的怪病竟然真的好了。
听了东洋的诉说,沈家豪觉得有些迷信,他一个21世纪的新青年,迷信他自然是不信的,但世间很多事,也不一句迷信我不信能够说的清楚的。
他清楚的记得,六岁那年,他回乡下爷爷家住,有一天晚上,他在大厅睡着了,醒来已是深夜,而他却看见爷爷开门出去,月光洒在爷爷脸上,分外明亮,爷爷还冲他微笑,可是等他回爷爷房间的时候,他发现爷爷竟在床睡觉。
他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爷爷,只是一个星期后,爷爷路过一根电线杆的时候,电线突然断了,落在了爷爷身上,把爷爷电死了……
从石屋回来,晚上,一伙人又坐在了一起聊天。
林晓晓问道:“东叔,你和朱珠阿姨感情这么好,给我讲讲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呗。”
东仁明笑笑,看向身旁的朱珠,拉来她的手,深情的说道:“那
一年,我十八她也十八,时间刚好,只因在人群中我多了看你朱珠阿姨一眼,然后便无法忘怀。”
说到动情处,东仁明与朱珠又深情的对视了一番,那亲腻腻的眼神,生怕对方会跑了似的,你侬我侬,丝毫不压于现在的年轻小情侣秀恩爱。
沈家豪等人都是被逼吃了一波狗粮。真是应了那句怪诞话,这年头不羡慕在头街相拥热吻的老人,只欣赏那些走在街上牵手什么也不干的小情侣。
老实说,虽然东仁明说的很浪漫很感人,但沈家豪听了,却感觉有种在吹牛的嫌疑,因为他知道,东仁明这个大叔可是个妻管严,能fēng_liú潇洒到那去。
见东仁明突然停止不说没有下文了,林晓晓便立刻问道:“然后呢?”
东仁明转过身看着林晓晓,正儿八经的说道:“然后我便对你朱珠阿姨,狂轰乱炸,穷追不舍了啊!”
听了东仁明这样的霸道话,一旁的谢莉一阵羡慕,并感叹道:“好浪漫啊,老舅,你和舅妈这算是一见钟情啊!”
而这时,朱珠却将手从东仁明的手中拿了出来,然后向林晓晓她们说道:“什么一见钟情啊,可别听你东叔胡说八道。”
众人惊讶,心想,刚刚听了东仁明说的辉煌往事,难道不是真的吗?林晓晓忍不住向朱珠问道:“东叔说的不对吗?”
朱珠摇摇头,就是一个小动作,却让她那种端正稳重贤淑的贵妇气质一览无余,只见她淡淡的说道:“哪里什么一见钟情啊,我和你东叔是大学的校友。”
“校友?”
“嗯!”朱珠接着说道:“我和你东叔是在一次班级联谊会上认识的,我是被他的歌声所吸引了,才开始关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