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玉’与‘花’翔傅追踪而来,羽天齐并不知道,此刻,羽天齐刚布置完隐藏阵法,准备全力压制魔灵紫炎。 。可是,就在羽天齐布好阵法,转身走回山‘洞’时,只听“轰”的一声,自己刚完成的阵法就被人从外面轰破,然后,一股无比强大的气势直冲而来,轰中了羽天齐,将其击飞了出去。
身体重重地砸落在墙壁上,羽天齐张口喷出团血雾,整个人的气息就萎靡到极点。此刻的羽天齐,很是震撼,自己一路走来都已经极为小心,自己是如何暴‘露’的?而且,这到来的强者,显然是帝境的高手。
“羽天齐,我们又见面了!”随着一道冷笑声响起,一道身影自那山‘洞’外缓缓走入,其站在山‘洞’口,身影在‘洞’中被拉得老长,其就这么居高临下得看着羽天齐,眼中充满了冷漠与杀意。
羽天齐怔怔地看着来人,虽然此人罩着一件宽大的斗篷,遮去了面貌,但羽天齐却对他的声音极为熟悉。心中的苦涩难以言喻,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高手盯上了。当即,羽天齐勉强站起身,一字一顿道,“你找我所谓何事!杀我?”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说话间,那人影微微一晃动,就陡然出现在羽天齐身前,只见其右手前探,直接抓住了羽天齐的脖颈,将羽天齐狠狠地压在了‘洞’壁上,与此同时,其浑身上下都爆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意。
“要杀我就动手!”羽天齐很是无奈,在这种高手面前,自己连还手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如今的自己,也一点战力都没有。
“你倒是不畏生死!只是可惜,你这样死了,却是辜负了太多人的心意!”来人冷哼一声,直接用力一甩,将羽天齐砸在了地上,然后继续道,“羽天齐,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过什么?”
“记得!你告诉我,低调做人,不要成为累赘!”羽天齐含恨地盯着来人,一字一顿道。
“哼,亏你还记得!但是你记得,为何不照做?杀太虚宗和星元盟的高手,如今的你,已然成为了他们通缉的对象!”来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那又如何!我不杀他们,他们难道就不通缉我了?我飞升元界,一来就遭遇魔渊域的人追捕,难道我还不能反抗?”羽天齐心中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如今算是彻底爆发出来,只见羽天齐血红着双眼,额头青筋暴跳,对着来人吼道,“你明明知道我的本意,可为何要对我隐瞒你知道的一切,你为何不告诉我邢尘的下落!”
羽天齐此刻是真的愤怒了,这到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羽天齐在飞升之前所遇见的那名太虚宗的大能。其此刻能够如此轻易的寻到自己,显然是当初初见时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印记。可恨自己来到元界这么多年,一直在最底层‘摸’爬滚打,小心翼翼地活着,这人却不管不问,直到今次自己暴‘露’,其才出现找自己问罪。
当然,羽天齐并不怪罪此人对自己不管不问,毕竟彼此非亲非故,羽天齐愤怒的是,此人明明知道自己要找邢尘,可惜却一直不告诉自己,这就是羽天齐无法容忍的事。
“告诉你有用?”来人狠狠地瞪了眼羽天齐,道,“不告诉你,就是为了保护你!还有,你说你反抗,那你有什么资本反抗!老夫曾经是不是警告过你,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前,不能轻举妄动。而如今,你看看你现在变得如何?丧家之犬吗?”
“我如何不要你管!”羽天齐怒吼道。
“不要我管?我的确不怎么想管你,老夫说过,若你不知好歹,你的六道轮回之力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便宜老夫!”来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羽天齐,你信不信,老夫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与其让你连累更多的人,不如早些将你扼杀,也省的移祸江东!”
来人此话一出,羽天齐瞬间沉默了。虽然羽天齐很不愿被一直‘蒙’在鼓里,被人‘操’控着自己的人生,但不得不说,自己这一路走来,的确连累了许多昔日的故友。秦惜、焚叶,显然都是被自己连累的。
这一刻,羽天齐没有出声反驳,也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静。只见羽天齐缓缓站起身,擦拭掉嘴角的血迹,一字一顿道,“的确,因为我的关系,连累了很多人,但是,错已铸成,我却无法回头。如果你怕我连累了你们,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取走六道轮回之力。但如果你不下手,还请你回去告诉邢尘,他不愿见我,我不介意,但也请他不要再左右我的事,我是死是活,都与你们无关。我所不知道的事,我会自己‘弄’清楚。还有,我会亲手灭了太虚宗、星元盟和魔渊域!”
“口气倒不小,只可惜是不自量力!”来人轻蔑地瞥了眼羽天齐,道,“你知不知道,此时此刻,就有太虚宗和星元盟的强者朝这里赶来,以你如今这种残废的状态,你以为你可以逃得走吗?”
说到这里,来人叹息一声,收敛了敌意,道,“羽天齐,若你现在愿意找一处地方归隐,老夫可以承诺,保你一世无忧,但如果你还要继续在元界游历,老夫没有本事再护你第二次,你可想明白了!”
“让我一生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羽天齐讥讽得看了眼来人,道,“前辈的好意我心领了,只可惜,我过不惯闲云野鹤的生活。你们一直说我是累赘,我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我不是累赘!”
“好!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