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段嘉宁声音瞬间拔的又高又尖。
差点把管锐的耳膜擦伤。
管锐点头。
段嘉宁喜极而泣,她牙齿碰撞,舌尖打卷,结结巴巴:“管泪,谢谢里······”
管锐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你先出去吧,具体时间和地点你去问总裁办的邹启华。”
听到管锐这样说,刚刚还喜极而泣的她心脏又惊悸乱跳:不是该带我选晚礼服和配饰吗?怎么让我出去?
她忽闪着长睫毛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嗫嗫嚅嚅问:“晚礼服······”
话没说完,管锐即皱眉问:“有问题吗?一个下午的时间不够你准备?”
“······没问题!”段嘉宁生怕管锐取消她参加酒会的资格,慌乱应承:“我这就去准备。”
出了管锐办公室,段嘉宁彻底晕菜。
一场极度高华的私人酒会,所到之人必定非富则贵,五年前管锐带她出入各种晚宴时,那些行头根本不需她亲自操持,她只管将自己的尺码报给相关人员,自会有人将精致礼服奢华配饰呈现于她面前。
现在让她自己准备,一身行头没几十万怎能配得上那么奢华的场合?
她手上仅有的二十几万,其中还有管锐前阵子送她的十万,一次花光了可就真成月光公主了。
可是······
豁出去了!
就算下半个月干吃方便面,也要挤进这场酒会并伴随管锐左右。
一想到那令万人敬仰,令多少阔太太俯首称臣羡慕谄媚的场景,段嘉宁就心潮澎湃。
下午四点半点,她便将礼服和配饰选好,虽没有以前管锐为她私人定制的那样奢华高雅,可已经倾尽她所有了。
好在她姿容超凡脱俗,即便衣饰不够华贵她依然自信能够艳压群芳。
在准备做头发和上妆之前,她给总裁办邹启华打了个电话:“您好,邹总,请问下今天晚上的私人酒会在什么地方,酒会开场定什么时间?”
“您哪位?”
段嘉宁自豪:“我是管先生今晚酒会的女伴段嘉宁······”
“管先生肯带女伴?!”邹启华纳罕。
停顿了下才说:“酒会在申江华庭游轮上,五点开场,段小姐您怎么没跟管先生一起?······”邹启华奇怪,酒会都快开场了,管先生也已到场,这管先生的女伴不跟管先生一起,怎么给我打电话?
“什么?!”段嘉宁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时间怎么定那么早?
还有半小时,没做头发没化妆!从这里赶到现场也要时间!
怎么办!
慌乱间,她伸手招了出租车疾奔酒会现场,坐在车内,不管司机是男是女,三下两下将自己脱得仅剩胸罩和裤衩。
额滴神呐!
出租车司机口鼻窜血!一不留神差点撞马路牙子上,那刺耳的刹车声并没有与引起车内三点美女的注意。
出租车司机惶恐不安!
今天是遇上女流氓了吗?要不要送警局?还是遇上花痴女病人了?要不要送精神病院?
亦或是
这是一个如公交车一般人尽可夫的卖肉女?所以开放到如此田地?
若是卖肉女,身上有脏病么?
会把我出租车弄脏么?
出租车司机惊悸到脑门子聚集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却不敢中途撵客人下车。
狭小的空间内,段嘉宁权当上演一级片,反正没人录下来,豁出脸皮总算将礼服换好了。
紧接着她用湿纸巾擦了脸,上了妆,又仓促弄了个发型。
赶到酒会现场时,依然迟了几分钟。
来不及欣赏江边的夜景以及邮轮的奢华,她踉跄着闯入现场,即看到管锐只身站在人员最密集处,与人交谈着什么。
段嘉宁狼狈又忐忑的来到管锐的就近处。本以为管锐会把她介绍给身边的显贵们,管锐却没看见她一般,继续与人交谈。
“这次你们一方出资,一方出技术和规划,我这边给你们提供一切后续资金以及行政后盾和场地,我们三方强强联手,相信不久的将来肯定能建成全亚洲数一数二的游乐园!”管锐举着高脚杯以示庆祝。
“管先森······”一个带着香港音的富商饶有兴趣的问:“您一向是甩手皇帝,无论多大的项目都放心让手下执行,为什么这次建游乐园你要亲历亲为,这让我们小股东们很受宠若惊哦!”
管锐露出欢快容颜,说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为了我的宝贝······”
段嘉宁缩头缩脑弓腰曲背的立在一旁,不敢上前打招呼,不敢擅自离管锐太远,一个人干干的杵在那里跟整个酒会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不远处几名阔太窃窃私语:“这女人是谁?”
“感觉怪怪的······”
“有点像过街老鼠······”
“我怎么看着像夜总会的高级三陪?是不是走错门了······”
“是不是谁包的二奶今天来闹场的吧?胆子这么大竟然在管先生亲临现场的地方闹场?······”
“谁的二奶?谁的二奶?!······”贵妇们一阵慌张的寻找自己男人的身影并快速四散而去。那架势,生怕这位二奶别再扣在自家头上。
段嘉宁孤单无助咬牙切齿泪眼朦胧,却也不忘意淫:“我不是二奶!我是这酒会第一男主角管锐的女伴!”
她抬起泪眼看着管锐,管锐正在朝几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