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不是翻译专业,我做不了翻译······”戴佩佩脸红脖子粗。
三人冷笑!
梅澜揭她老底:“出了‘管氏’,你不仅做不了翻译,你连设计师助理也做不了吧?!你留法两年一直都在游山玩水尽享奢侈,在那么好的语言环境下你不趁年轻趁好机会学习法语而是出门就找翻译吧!你在埃菲设计院校学习期间,无论是眼光还是阅历根本不及其她同学百分之一,却不屑学习专业丰富知识。同学们越是瞧不起你说你土包子,你就越是到处摆阔炫富以此来掩饰你内心的惶恐和不足吧!所以你回国后不在大都市大办公室做洋白领,而来到工厂里在工人头上拉屎拉尿,就是因为你在那些白骨精面前信心不足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戴佩佩傻xx的问。
“你脸上全写着呢!”
梅澜毫不留情:“就你那顾头不顾尾的猖狂行为,那一出场就贴着标签:我是暴发户的嘴脸,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几斤几两!中国成语:未雨绸缪、居安思危你认得吗?会写吗?!你还想用你那点心机计谋跟白骨精段嘉宁斗?!活该你折在她手里!”
“呜······呜······”
戴佩佩的哭声凄幽如大雪天没有窝的寒号鸟。
却勾不起三人同情。
怪谁?
怪她一家贪图富贵让她冒充早夭的姐姐来承这份天降恩情?以至于一夜之间从生活的最底层飘飞的万里高空。还沾沾窃喜的当别人傻逼,看不出这是冒牌货!
却来不及细想,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呼风唤雨掌控大权的傻逼?只不过是需要利用你才能达成心愿满足恩人而装聋作哑罢了!
窃笑别人傻逼的人,往往自己才是傻逼!
而且傻逼的极端享乐。
还精明算计贪婪到无限胀大!
觉得能蒙混一次,就能蒙混两次,被段嘉宁逼急了索性将活着的证据送出国门,让死了的死无对证,以为这样依然能继续顶着恩情来享受那极其奢靡的荣华富贵!
却忽略了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真搞笑!
也不是忽略,是根本不懂这个道理!
说白了就是一家子无知透顶,不知道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靠自己努力换来幸福才能得以安然长久,而是贪欲膨胀过度到爆裂的惨局!
能蒙骗,蒙骗过后还能无情又绝情!
那就必须得承受蒙骗和绝情带来的后果!
戴佩佩跪趴在地上,双手狂乱的拍打着水泥地面,浑然不觉的抹着眼泪鼻涕,弄一脸血水混合,嘴角冒着白沫绝望透顶的哀嚎:“我怎么办······我爸妈都已经在国外了,我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怎么出国去看他们,我连接他们回来的路费都没有了······我怎么办呀······”
怎么办?
凉拌!
很可怜!
很凄惨!
可是
这世上可怜凄惨之人太多太多!但每个成年人都要为自己所造的因果负责不是吗?世人们只同情那些遭受天灾横祸的可怜之人,而不会同情那些高高在上朝脚底下人吐唾沫,吐着吐着却被自己的唾沫滑倒继而摔的粉碎又被别人踩在脚下的可恨之人!
还会让踩她的人产生一种通体舒畅的快感!
“咱们走!”
三人再也不理会哭死哭疯的戴佩佩,而是关了车门绝尘而去。任由戴佩佩自尝苦果,自生自灭。
车内,段姗姗没有因管锐的身份而显得拘束,她感概又感激的对梅澜说说:“梅澜姐,看到戴佩佩的下场,我知道我姐姐是幸运的,谢谢你对她手下留情了。”
梅澜却意味深长的对段姗姗说:“你姐姐比戴佩佩高端的不止一个层次。她们的私斗是属两人贪心不足互相妒恨引起的,她胜出了。撇去两人的私斗,她依然是有能力有文化有经验气质好的白领丽人,她的工作很出色。所以她不应该折在我手里,所谓的陷阱圈套只能套住那些有所虚图之人,也就是说圈套往往不是别人设下的,而是自己给自己下的套。你姐姐主要太聪明了。”
段姗姗似乎懂了,她很想奉劝自己姐姐不要越来越堕落,越来越疯魔,否则会被自己设下的圈套给套死,但是这个姐姐却从未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也从未和她私下有所交集。
即便是有,也是侮辱她作践她。
她理解的说:“我明白的梅澜姐,我宿舍到了,姐夫再见,梅澜姐明天见。”
“明天见!”
次日上班,一切如旧。
工厂里没人关心曾横行一时号称大小姐的戴佩佩昨天下班前在工厂门外走投无路入地无门的惨样,他们更加适应的是没有戴佩佩的日子。因为不用听嗲嗲的假台湾腔而起鸡皮疙瘩,也不用被她拧巴的做活都做不安生。
几日后
云景实业集团下达了对蒂萨工厂的高层领导的调整令,几个年纪大的高管包括在蒂萨工作了二十几年的老厂长均退休回家安享余生,取而代之的是有能力有活力有冲劲的新秀。但是最突出的新秀王敬飞的升职调令却迟迟未下达。
但,集团人事部却是电话委任王敬飞代理厂长处理工厂一切事物,工厂上上下下都清楚,王敬飞这次又要连升sān_jí了,估计调令一旦下达他便是蒂萨的一把手了。
他自己更加清楚,这次的调令之所以比上次那么拖延,肯定跟他的高职有关,提升一个一把手必须得通过总公司层层审核,层层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