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不是这个编着各种谎言来利用自己清理情敌的虚荣恶毒女人,自己的脚怎会烫成这样?
脚烫伤事小,总有恢复的时候。
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前途以及自己在滨海市都将再无立足的半点可能!甚至自己的命,都有可能不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自己也是有爹生妈养的,也是辛苦二十年读了大学读了硕士好不容易在这个城市混出一片天地本该有个前途无量的好前程。
全他妈毁在这个女人手里,此生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我与你段嘉宁何怨何仇?
你竟如此利用我我?
这是怎样切齿的羞辱!
以及彻骨的恨!
让你这张臭嘴,这张骂自己亲妹妹骂的毫无人伦的臭嘴给我添脚。
真他妈便宜你了!
王敬飞拉过转椅,解开左脚的纱布露出蹭掉皮血脓连片的烫伤部位,将脚伸在段嘉宁的面前。
和颜的说:“看在你刚才伺候我那么尽心的份儿上,让你啃一次人脚。”
“不······”段嘉宁凄厉的嘶吼。
瘫软在地的她将身体蜷缩起来,一点点挪向角落,眼睛里露出比刚才被强暴还要惊恐的神色,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
“残忍?”
王敬飞心中冷笑,比起你对我的无耻又残忍的利用,我对你太仁慈了!
表面暖笑:“这是多高的待遇呀,啊?!”
坐在转椅上,慢慢挪至段嘉宁的面前,勾起伤残的左脚伸在她面前,用脚趾夹起被他虐的立挺颤抖的紫色葡萄使劲儿向外揪扯。
“不要······”段嘉宁羞愤难当。
“嗷······”王敬飞疼痛呲牙。
毕竟脚趾头也是掉了皮肉的流着脓血的脚趾头,这样用力的夹着硬葡萄,当然得付出惨痛代价。
脚趾立即甩开葡萄,改用脚后跟狠狠踹了上去。
段嘉宁被踹的双手反转撑地,四仰八叉,双腿开裂。
自知即便被他需索无度,也依然难逃他的虐辱,她抖擞着想改变方式,试图用迂回的方式说服并吓唬王敬飞。
“我原以为你上了大学读了硕士又有这么体面的工作,你应该是一个都市文明人,可你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你是个素质低下的比民工要低下十倍粗俗至极的魔鬼!你卸掉伪装之后的骨子里就是个粗俗不堪没有一点教养的乡下粗暴野男人!我是被你强暴了,但我轻视你看不起你恶心你!只要你今天弄不死我,管先生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段嘉宁试图保持高贵的姿态说道。
“哈哈!”
“我卸掉伪装?”
“我粗俗不堪?”
“我没有教养?”
“我乡下粗暴野男人?”
王敬飞一连串排比:“和你屡次在我面前辱骂梅澜为梅婊子,辱骂亲妹妹为小婊子,与戴佩佩互骂厮打谩骂相比,我是小巫见大巫吧?咱俩彼此彼此,卸掉伪装之后都他妈是一路货色!都是粗暴下作之人!你他妈现在都四仰八叉黑乎乎一片平展开了,还装逼?”
讽刺完毕
王敬飞狰狞悲笑,心想,管先生是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但不是因为你!一听你提管先生,我就想拿刀片了你!
想到恨极之时。
他便咬牙发狠近乎变态的用脚一下下踹段嘉宁的乌黑部位,一边踹一边骂:“叫你臭婊子装逼,叫你烂婊子装逼!叫你装······”
踹的段嘉宁哎吼着直想将腿合并,无奈王敬飞虽然脚受伤了动作却是很快,一下下的动作快的她根本来不及合并。
情急之下,段嘉宁发疯一般抱住王敬飞的脚踝一口咬了上去。
咬的王敬飞:“嗷!”的一声惨叫。
一拳砸在段嘉宁本就肿胀的脸上,段嘉宁猛一向后仰头松开王敬飞脚踝的同时,喷出了一口血水。
这一拳砸的着实不轻。
砸的段嘉宁眼前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头也懵懵的仿佛要昏死过去一般。
未等她恢复神智。
王敬飞的巴掌再一次如雨点子般落在了段嘉宁的脸颊上,打得段嘉宁没有了哀嚎的力气。
直至王敬飞打累了,狠毒之火卸掉了一半他才停手,然后托了托半死的段嘉宁的下巴,平静的问道:“要不要给我舔脚?”
段嘉宁急急的点头。
“回答我,愿意不愿意?!”
“愿意。”段嘉宁抬起头,睁开肿胀的眼睛,眼神里没有一丝反抗和自尊,完全就是一个被驯化很好的女奴。
“笑一个!”王敬飞强迫。
段嘉宁便极尽所能的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笑得是那样的真诚,那样的谦卑,那样的讨好。
然后
不等到王敬飞将脚伸过来,她便跪地爬头很乖顺的抱着王敬飞那只烫伤的脚,不轻不重的舔。
她的表情陶醉至极。
王敬飞的表情舒服至极!
闭眼享受。
良久后,他满足的睁开眼睛,一把推开段嘉宁,将她按倒在地,精神焕发的尽兴下一轮的舒爽。
这次
两人配合的很默契。
王敬飞的怒恨也已发泄殆尽。
剩下的便是理性的思考。
他不想死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
更何况,自己如果死了,供养自己二十几年的父母怎么办?
但是
明天又该何去何从,该如何应对来自管先生的灭顶之灾。
他心里一万个期望,只要管先生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