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推了推他的脑袋,瞪了一眼才说:“去跟你爹打个招呼,就回去吧,别老往外跑,冻着了你爹要伤心了。”
阿年见娘赶自己走,也就知道问不到什么了。又去看了看他爹,这才满怀心事的离开了。娘曾是给先皇夫打理产业的人,先皇夫殁了之后,就跟着王爷。在王府里王爷最信任她,在外头的时候,也只给她一人传信。既然娘说出那样的话,那便八九不离十了。阿年感叹着,他自己倒是不用急,只是浅云居的侧王夫以后会如何就无人说得清了!
月如浅站在院门前,神情有些怔愣。他已经站了许久了,伺候的小侍怕他冻着,帮他披上了一件墨色披风。小侍们不明白侧王夫为何站在此处,也不敢多问,只得静静立在一旁。
“阿年怎么不在?”月如浅突然发问。
“回侧王夫,他去前院了。”一个小侍上前回话。
月如浅知道阿年是秦管家的儿子。他必定知道一些王爷的事情。只是这王府里的人,虽个个待他恭敬,却无人和他真正交心。许是因为他的身份吧,月如浅勾起嘴角,自嘲的笑笑,有些疲倦的转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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