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行靠在柱子后面,躲避着敌人的武器,然后,猛然下蹲直接从最低处解决他。
随后便快速穿梭在各大柱子后面,似要向三楼前进。
“三楼让左哥去,”舒宁一把拉住白慎行。
他蹙眉,不喜有人碰触他。
“他经验丰富,”舒宁开口解释。
这种危险系度高的,存在一定风险的坚决不能让白慎行去。
“你这么牛逼当初为何会让顾言在底层苦苦挣扎?”
白慎行的手法手段以及睿智冷静在今晚她悉数看在眼里,甚至心理还在想,也只有这样一个男人才配得上顾言。
许攸宁说过,在顾言面前白慎行很卑微,他这样嗜血的男人到底要有多爱一个人才能在别人面前卑微?
他是钻石王老五,汉城首富,却只爱一人,那便是顾言。
他是荒原猎豹,捂嘴抹脖手起刀落干脆利落,是什么让他冽去一身冰冷,只温暖顾言一人的?
“与你无关,”他冷冽的嗓音直接将这四个字甩在她脸上,打的啪啪直响。
她冷笑,“不说我也知道,力不能及对吧?”
他这样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经济背景跟能力了,能让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远走他乡,不是力不能及就是有苦难言。
白慎行静心听着上面的动静,不开口言语。
“许攸宁若是死了,顾言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她看了眼白慎行接着道,“顾言的命是许攸宁救回来的,而且不止一次,白董说这样的恩情顾言要怎么去还?而且今天,他们要抓的人也应该是顾言的,不过阴差阳错被许攸宁撞上了。”
“替死鬼,”她冷嘲出口,眸子却有意无意的扫向白慎行。
舒宁看白慎行总归还是有点不爽的,至于为何,她貌似也不知道。
白慎行冷睿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你倒有闲情逸致。”“跟你媳妇儿学的,我的这些本事可否是你太太教我的,”舒宁似笑非笑的眸子看着白慎行。“神经病,”白慎行送了她三个字。
不在应允。
“没办法、就这样了,”她悠哉悠哉的靠在墙上等着左傲他们冲上三楼。不料对方从这边突围了出来,白慎行猛地一伸手,将她拉着滚到一边去。好险。
舒宁恼火,准备拿着家伙干架,白慎行谨慎的拉着她靠在一边,示意她不要讲话,舒宁将白慎行阴孑的面色收在眼底。
不过片刻,楼上下来三个人,白慎行掏出身上的短刃,不过十几秒的功夫悉数放到。舒宁想,她的速度应该不及白慎行一半。
这样的男人在杀伐的时候浑身闪着嗜血的光芒,在商场上周身透着王者气息,在对待自己的婚姻上,是个细心呵护自己妻子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配顾言倒也配得上。
“多谢,”向来不轻易言谢的她,此刻竟然傲娇的说了声谢。
“我做任何事情只为顾言,不然你以为你们的死活与我有关?”他冷酷无情道。刚刚冒出来的好感,瞬间被浇灭了。
“但愿你能一如既往,”但愿你在见到顾言杀伐的时候还能说出这句话。
“自然,”顾言,是他这辈子放在心尖上的人儿。
“楼下的人听清楚,你们的人在我们手上,不想她死你们就继续,”楼上突然传来的声响让他们终止了动作。
谈判?他冷笑。
左傲将视线转到白慎行这边。
都说麦斯白慎行在谈判桌上的手段无人能及。
今日,见见好了。
白慎行冷然的收回视线,这个男人的眼神太不友好。
“谁告诉你我们是来救人的?”他冷声响起。
“你抓了谁的人自然是有谁来收拾你,我们不多管闲事。”
这个时候承认许攸宁跟他们有关系简直是太危险,毕竟许攸宁还在他们手上。
而这边,舒宁看了眼上面的地势,心中暗暗一沉,只觉不好。
男人气炸了肺,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他抓错了人看来是真的,简直是恼火。
“是嘛?”
“你们上来一步我就卸她一只胳膊,”反正不是他们的人,他就不信他们没有怜悯之心。
“弄死她倒更方便,”白慎行阴冷的语气让许溟逸蹙眉,虽然知道这是一种谈判方式,但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太过阴冷。
“你以为老子不敢?”男人恶狠狠道。
而此刻,在外围的顾言已经摸索到老四身边,数次踉跄起身让她有些不适,可她必须忍耐。
“如何?”
老四被这声冷问惊了一下,大意了,这人是顾言,若是别人直接上来封喉他绝对毫无还手之力。
“杠上了,许攸宁在三楼,我们的人盘旋在二楼,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局势。”老四将看到的情况告诉顾言。
“我来,”顾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将狙击枪让出来。
而老四起来,顾言趴下去。
“太太、”郑武一声惊呼,不怕压着肚子?
“你别喊了,你家先生不在她就是脱缰的野马你管不住的,”老四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
以前、一直以为这世上没人能收的住顾言,可今日见到白慎行跟顾言讲话的模式,他想,这世上真的是恶人自有恶人收,顾言这辈子只服白慎行。脱缰的野马,这个词形容的挺好的。
郑武不免嘴角抽搐。
“太太,”郑武还是不死心喊了声,他是出于人道主义的担心,毕竟是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