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渐淡,夏雨扭头看了一眼慕容朗,好像没生气哎!
那就再送他一个:“六哥,再给你讲一个更好笑的,话说一个富户家买了只公驴,可是没几天就死了。
刚好母驴发情了。
富户夫人就给在外经商的富户去了封信。
老爷啊,母驴发情,可是公驴已经死了。
是先买头公驴还是等老爷你回来?”
夏雨讲完,这回轮到慕容朗捧着肚子,大笑起来,好听的笑声回荡在莲花村空旷的夜色里,说不出的荡人心扉,月光下,孤寂的身影也渐渐清爽起来。
这笑点怎么就跟正常人不一样,一点都不好笑啊,前面一个那么好笑都不笑,这个倒笑的这么欢脱。
夏雨直勾勾看着玉兔,心道玉兔你说说,哪个好笑?
那货一副天黑我看不见的神情,居然在那装死。
连夏雨怀里装死的玉兔也试探着挠挠慕容朗的衣角,进而悄无声息的爬到的慕容朗修长的大腿上,乖巧无比、毫无心机的吃着男神豆腐,夏雨恨恨的连撇几眼,好一个心机猫。
慕容朗轻抚着不知何时趴自己身上的玉兔,笑道:“夏雨,你怎么老和驴过不去,每次听你讲故事就没离开过毛驴。”
夏雨眨巴眨巴眼睛道:“嘿嘿,有吗,估计凑巧吧,说不定上辈子驴是我们家亲戚,缘分匪浅啊!”
慕容朗忽视夏雨没正行的胡诌,思绪放空,满脑子都是他们俩在莲花村的点点滴滴。
自己被她鼓动着一起偷偷的入山摘果,上树掏鸟,下河捉鱼,被野狗追着满山跑的日子。
到哪里夏雨都能一根棍子插起来烤着吃,烤野兔、烤野鸡、烤鱼、烤玉米、烤果子、天上地下就没有夏雨不能烤着吃的东西。
记得有一年自己和夏雨去秦岭山里玩,结果下了大雨河水暴涨,他们被挡在了河对岸的土地庙里过了一宿。
也不知夏雨是如何搞得,竟然在土地庙里支锅做了一锅野鸡炖土豆,竟然还有粉条,她还起了个特别不着调的名字“大盘鸡”,慕容朗一直都想不通夏雨是怎么想起出去玩还带着一大堆食材的。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夏雨正沉浸在快乐的神游中,突然被慕容朗一把推下草垛,且有气无力道:“别说话,快跑。”
夏雨被推下草垛,滚到了核桃树后面,借着月光,看到四个彪形大汉正在靠近慕容朗,而慕容朗原本坐着的身影也躺倒在了草垛上。
来不及思考,立马蹿上了树。
便见来人,将慕容朗装在了麻袋里,其中两个彪形大汉拿着大刀对着夏雨藏身这边的草丛一阵乱砍,看来是在搜人,幸亏自己蹿的快,爬上了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两个大汉看搜不出什么人来,遂扛了慕容朗快速离去。
夏雨摸了摸鞋子里的短刀,想了想,悄悄尾随而去。
出了庄子不远,便见来人将慕容朗放上了一辆马车,扬长而去。
夏雨一边跟着马车跑,一边大脑中快速的想办法。
看看前面四个人都骑马走在马车前面,悄悄攀着马车后辕,比了比马车左侧的窗户,还好,窗户够大,足够自己爬进去。
悄悄的从左侧窗户溜进去,麻溜褪去麻袋,试了试气息,估计是被迷晕了,不知多久才会醒。
夏雨懊恼,自己平日随身携带的袖箭,因今晚天热,也卸了放在了屋子里,否则有暗器在身,怎么着也能和他们周旋一时半会。
夏雨在马车里抓耳挠腮。
怎么办?
跳马车,惊动了前面的人,两人都跑不了。
不跳马车,等慕容朗醒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天亮了,被人发现,两人都得玩完。
心一横,横竖自己是个奴才,这些人这般大费周章,肯定不会是为自己而来,目前只能想办法先保住慕容朗,自己再见机行事。
隐约看前面有一转弯处路面稍窄,右边斜坡下是一片一人高的玉米地,左边是一片高粱地。
到转弯处马车肯定要靠右行,否则转不了弯,把慕容朗推下去刚好藏身。
费尽全力把慕容朗悄悄放到车辕上,心里喊一二三开始。
一把将慕容朗推下车辕。
慕容朗滚进玉米地的瞬间,夏雨“啪”的一下,重重的跳下车。
重重跑了两步,摔倒在地,发出“啊!”一声尖叫。
四个彪形大汉,像拎小鸡一般将夏雨提溜上马上, “啪”一掌又将夏雨打晕,五花大绑之后,装进麻袋,丢进马车,快马加鞭而去。
仙人崖土匪窝议事厅。
土匪头子关山月坐在第一把交椅上,气的吹胡子瞪眼:“什么你要亲眼看着我们处死人质?嗬!我们土匪有土匪的规矩,杀人也得杀得明明白白,江湖道义还是要讲的,冤有头债有主,绝不滥杀无辜。”
下首座椅上的青衣男子道:“我家主子说了,事情办成双倍付款。”
关山月冷笑一声道:“我关山月还真不是你们能用钱就能摆平的,进了我的仙人崖就得按照我的规矩办事。”
青衣男子刚要开口,讨价还价。
突然一脸横肉的二当家急急跑了进来:“大哥,不好了,绑错了人了。”
关山月惊的站了起来,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慢慢道来。”
二当家:“大哥,我们绑的不是莲花村的富户家的少主子吗,怎么绑回来的是个娘们。”
青衣男子嗖一下站起来:“不可能,我亲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