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悄悄从后墙爬进百花楼后院,在后院厕所打晕了一个上厕所的龟奴,拖到柴房,扒了那龟奴的衣服换上,混进了百花楼里。
夏雨进到百花楼第一感觉就是想骂娘,这特么真是牛逼的好地方,天底下估计除了皇宫,没地方敢跟百花楼比的吧。
抬眼望去,整个一楼大厅里到处莺歌燕舞、环肥燕瘦、活色生香,空气里到处弥漫着骚动的欲/望,男人个个左拥右抱,好一派酒池肉林。
刚才打人那几个为非作歹的打手,正每人抱着个姑娘不安分的喝花酒。
抬头望望二楼,再看看那几个不知今昔何夕的的打手,这下好办,更好下手了。
上得楼来,虽然没有一楼那般吵闹,但是到处淫靡之音,不绝于耳。
四下张望,夏雨探身来到最豪华的抱春阁窗外,只听得里面哼哼唧唧,娇喘微微,破纸一瞧,那厮果然在里面,肥头脑袋贴着美人肩膀,跟头拱大白菜的猪似的,弄得美人娇喘之声连连......
不一会儿,胖子急不可耐的抱着美人往内室去了。
夏雨闪身,悄悄进了抱春阁,屏气凝神,听着内室春声渐盛,高潮迭起时。
举起胳膊,射出一支毒针,倚墙而立,抱胸数着数:“一二三倒。”
夏雨连射两个石子,打掉烛火,室内一阵漆黑,旋即快步来到床前,一脚蹬掉光身子的胖子,从胖子身下一把将吓得瑟瑟发抖的美人提到地下,左手悬上美人脖子,捂了口鼻,右手拿刀抵着脖子,变了声音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只要你如实招来,我便不动你分毫,如若不然,刀可不长眼睛。”
美人使劲点头,夏雨拿回捂着美人口鼻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子浓浓的香粉味,直让人作呕,皱了皱眉:“说,这个男人是谁?”
美人抽抽噎噎道:“魏国公家小世孙,高玉良。”
夏雨恍然大悟,原来是魏国公家的小世孙,人称大梁第一恶棍的高玉良,这魏国公可不简单,那可是帮高宗皇帝打下半壁江山的功臣,权称朝野,当今宠冠后宫的高贵妃就是这魏国公之女,也是这高玉良的亲姑姑。
嗬,来头还真不小啊!
夏雨一掌劈晕了美人,放到床上,取了一粒药丸,塞进高玉良嘴里,拍拍手,从窗户悄悄离开。
转了个拐角,听见窗户里春声不断,突然起了歪心思,想观摩一下古人房中秘事,就当看了部岛国片,权当探索一下人类负距离接触的深奥秘密。
咳咳,说白了,也就想看看房中男人的天赋异禀。
说服完自己,用舌头舔了舔窗户纸,一顶,一个大窟窿。
哇,这个可比看高玉良那个蠢胖子有趣多了,夏雨咽了咽口水,男人精健的倒三角体格,完美的八块腹肌,性感的大长腿,美人儿一波高过一波野猫似的叫唤可以忽略不计。
夏雨正看得入迷,只见正动情投入的男人,突然回头,冲着窗户喊道:“什么人?”
夏雨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趔趄险些从窗户摔下去。
趔趄一步快速抓住窗沿,寻思如何立马脱身。
突然楼下一声大吼:“快来人啦,进贼啦。”
夏雨心道,坏了,被发现了,正寻思间,被人拦腰抱着转了几圈,待反应过来已被来人稳稳放在楼底,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和檀木味窜入鼻尖,来人飞起两脚,踹晕楼下龟奴,扯着夏雨手腕飞快往后院奔去,扔掉龟奴的衣服,刚气喘吁吁翻上墙头,后院便冲进来一群训练有素的人。
等二人一溜烟回到到天香楼坐定,夏雨轻吁一口气,仍是一阵后怕,俗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是把要人命的刀,今天要不是慕容朗,把自己从窗户上救下来,带出百花楼,就凭自己这身手,被一群人围攻下,想要逃出来,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咦!不对,慕容朗怎么知道自己在百花楼,还知道自己在窗外偷窥的,他是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那他都看见了什么,是不是自己观摩学习那段慕容朗那货也看见呢?
坏了,坏了,夏雨询问的目光看向慕容朗。
慕容朗扭头,留给她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白眼,夏雨一阵无耐,好你个慕容色鬼,伪君子一个呀,他自个不也看了吗?得了便宜还不卖乖,这是又横上了,看来又得好一番哄了。
再将目光转向乔飞、孟昭二人,都仰起头一副鄙视的小表情。
夏雨肉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观摩了一下人类的负距离接触嘛,何至于这样。
慕容朗气性真长,一直回到王府都未理睬夏雨,就连第二天进宫觐见也赌气未带她同行。
次日,慕容朗照常卯时起床,路过西厢夏雨门前,放慢了脚步,顺口想叫她一起去早练,顿了顿,思极昨夜龌龊,犹豫一二,大步离开。
早练完,回书房,洗漱完毕,夏雨和豆生为慕容朗穿戴好昨日宫中送来的皇子蟒袍,袍身为金黄色,以片金缘,绣文为九蟒,裾左右开。
夏雨跑前跑后一阵忙活,完事打量着一身蟒袍的慕容朗,平日穿惯了浅色素袍,猛然穿上这种华丽丽的蟒袍,顿感光芒万丈,耀眼无比。
慕容朗无视夏雨哈巴狗似的讨好,送给她一个白眼,冷着张脸的拂袖而去,出得书院,一张冷脸由冬天变成了春天,唇角微翘,春风拂面的上了马车。
马车行进在去往宫城的路上,慕容朗揭帘望着越来越近的皇宫,眸色越来越冷,像是淬了一层寒冰,杀